第九十八回:雷霆雨露弘昼狎戏,芬芳花蕊宝琴献贞
却说那宝琴承了人弘昼之命,在自己闺房之内、绣塌之侧,含羞忍辱,褪
尽小衫,裸得天体玉胴来供人淫弄奸玩。她小小年纪、慧秀娇娈、亦是侯门千
金,本该在父母宠爱、姊妹呵护、天真烂漫、深闺童稚之时,却为际遇身份所胁,
终究是人性奴;便是弘昼偶尔赏见她踏雪梅之情之景,动了心意,便是她承
奸受辱之日,于那心头自然是难免一份羞耻苦痛。只是这宝琴到底尚在似懂非懂
之岁,那李纨、宝钗等又是教一半不教一半,她脱衣献身,求奸求辱之时,那羞
耻惶恐也就罢了,心里便有个别样的小孩儿痴念:原来她向来亦瞧着自己童体玲
珑,肌肤胜雪,娇嫩酥滑,自以为是个极干净的女孩儿,颇以此为傲;不想那肚
脐之下,玉沟之上光洁处,却隔年长出稀稀拉拉几根娇柔毛发来……她又不懂,
虽瞧着也是古怪可爱,又未免想着「那是羞耻污浊」常有难堪;今儿不得不在此
生唯一可以享用自己身体的男人前头裸了出来,越觉着那几根耻毛有些不妥,和
自己天然童体不般配,一时小孩子心性慌乱才哭了出来。
只是她哭了一会子,却依旧有一份天性冰雪,偷眼见弘昼神情,分明却是暗
笑自己,心里头也不由暗暗思忖:莫非女儿家下头本来便该如此?子并不介怀?
甚至喜欢?却不是自己闺阁幼稚、无知胡思?
那边,弘昼已是搂了这光溜溜的小幼娘儿入怀,一面已经是淫声调玩,亦是
安慰她道:「傻丫头,女儿家长大了,那下头都会有毛的。凭是冰清玉洁还是水
性杨花,都难免这女儿家成年之事。你那玟妹妹琦妹妹是还小,所以没有……你
宝姐姐那里难道没有?别胡思乱想,你子偏爱你这身子,难得在既有幼体冰洁
之稚嫩,又有女儿怀春之风流,有几根小毛儿,正好说明你成年了,可以给你
子奸玩了,来,给你子摸摸玩玩,越发撩的本王欢喜了。」
那宝琴明知自己这等模样是女儿家耻辱之事,只是她年幼,又没甚么资格见
弘昼,日日夜夜耳濡目染都是「子是天上人」,此刻听弘昼夸赞自己,虽是羞
辱,却也是忍不住心头一阵温甜,吭哧了一句,却是羞苦的到底发不出声音来,
只是又化作一阵小女儿家余泪抽噎罢了。
哪知弘昼却听着了,手上已是箍着宝琴娇媚的裸体开始抚弄,手上从她两片
娇俏的小股开始摸玩起来,在她弹翘雪臀上丈量抚玩,又划过她腰肢,又慢慢到
她腋下,顺着她的皮肉她的肋骨来摸玩,口中却笑着戏她:「还哭?适才说什
么呢?回话都听不真,却不是考较你子耳朵?你纨嫂子是这么教你来着?…
…再羞,回本王话,也该说清楚些。」
宝琴被摸玩小屁股,自然羞臊,但是自己已然赤裸,奶头儿、穴缝儿都裸着,
雪臀上被弘昼粗壮男子之手抚弄淫玩,倒觉得阵阵从未尝过的古怪滋味阵阵熏入
肺腑,一时觉着被侵犯玷污,屁股上的肉肉钻心的酸楚;一时又觉得这是自己真
正被彻底奸淫凌辱之前的爱抚安慰,是人疼怜,恨不得子再摸弄会子;只是
弘昼却离了她雪臀玉股,又来玩她腋下,她又是耻辱,又是难禁那份瘙痒,几乎
要笑出声来,到底是咬着牙齿压抑了哭泪笑声,只能红着脸蛋,低眉顺眼的回话:
「是……琴儿没用,刚才声音轻了,琴儿是说……既然子说喜欢,便是琴儿万
幸,就请子不要顾念琴儿年幼,只管受用就是了,子……只管折辱琴儿,糟
蹋琴儿,奸玩琴儿……琴儿便是今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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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奸死了,也是……高兴的……」
弘昼本来要调戏她,听她口风,分明是李纨等教来一片娇娈驯服恭敬知名之
词,却到底是小女儿家害怕,说到「奸死了」时,小脸上一片潮红里已是泛出苍
白来。本是好笑,再一想,也不知怎么的,眼前似有倩影流离,好似可卿,神形
凄婉,又如黛玉……他心头一机灵,更是怜爱,两只手在她娇嫩的仿佛要滴出水
来的身子上上下下游走,但觉触手之间,不说女儿家处处娇羞可人玲珑婉转,便
是指尖俱是一片柔软酥滑,那肌肤倒跟涂了一层牛奶一般。从她臂膀、肋条、小
腹、肚脐上一路爱抚,口中只道:「傻丫头,这是你那纨嫂子用礼教你,讲的是
性奴侍奉人之心念,但归到根上,却哪里就死人了?你长的这么俊,本王哪里
舍得要你死,你如今是小丫头,取的是个幼嫩,便是给本王尝尝折青奸蕊的好滋
味,今儿是你头一遭,自然是惶恐羞耻的……这也是性奴本份,别怕,这和你们
大家子成亲出阁自然不同……宫里头八、九岁的女孩子给子奸身子也是常事,
何况你都十四了……好好羞耻着伺候,用你那点子天然本性给本王尽兴,赏用你
身子舒服了,你也有一等舒服得趣的,本王且要日夜受用几年呢。等你长成大姑
娘,便和你姐姐一样,身子越发窈窕,正当好年华,那时再和你姐姐一起炕上伺
候本王,却不是又一番滋味?伺候得好,那时封你小,等再过几年,便是园子
里如今的得意人年岁大了,你却又成了小少妇……啧啧……你这个小尤物,如今
小肚皮这么一点点都这般酥骨,等到风月熟了,不定怎么销魂呢……你年纪小,
却不是可以给本王多受用几年,不是更是有福气了?本王自然疼惜,别动不动就
要死啊要活啊的……也是自己吓自己。」
宝琴听得似懂非懂,但觉亦是听闻弘昼口内温柔,和李纨、宝钗常常吓唬自
己的「人天威」截然不同,竟是一片抚慰、描绘「长久安好岁月」给自己,虽
然越发羞的浑身滚烫,丹田里一阵阵热流酸汁向四肢骨骼蔓延,只是那惊惧怕死
的心思到底减了,倒好似被个颇具威权之长辈疼爱告解了,感动之余,也不知怎
么回话,娇喘满吟,也是痴痴吐一个「嗯」字,就扭糖似的越发滚在弘昼身上,
那光溜溜的玉股,触及弘昼裤下早已坚硬如铁的龙根,也是温存的。
弘昼也被自己的说的一番景象鼓舞兴致起来,见这怀中小佳人稚嫩如小星,
婉转似新月,也不挣扎,也不躲闪,就跟个小娃娃布偶似的倒在自己怀里,一副
任凭自己采摘受用的乖巧模样神态,也是欢喜。一只手从她的肋条之下,抚摸上
去,已经毫不怜惜的摸上她那鼓涨的小奶头,开始搓揉;那精巧乳房娇小若莲却
也混圆,奶头儿俏如豆蔻便是酥滑,乳晕更只是一层似有似无的粉红色肌理,说
不尽那等青涩纯洁,倒好似新剥出来的荔枝带着水珠一般,只是触手上去抚摸揉
玩、捏弄淫逗,不仅可意受用那等少女乳肉跟今儿早晨尝的羊奶包子一般绵软嫩
滑,却更摸得到内里有一块略为坚硬浑厚的乳核。弘昼知道这是未成年女儿家特
色玩趣,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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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对小乳将来更添风月规模之源头,此刻本意未得、年华初成,
就要献给自己肆意淫玩;便只管按下去,弹起来,拨一拨,又滴溜溜的翘回去,
将个奶儿拨弄的一派妙趣,但觉四周乳房美肉,虽不比成年女儿家,但是紧蓬勃
生长之味颇浓,简直好似就这么被自己摸一会子的时分,都可以大了一小圈似的。
他逗玩得兴起,却又指尖渐渐觉着异样,此刻赤身裸体,奶儿乖乖挺着,平生头
一遭被人辱玩,凭她宝琴小小年纪幼蕊未成,也是动情,眼见那两颗滑溜溜的
红豆,竟是略略翘了起来,那乳头纹理里,似有粉色充血之几乎要透出幼女肌肤
之生气来……他得意之余,又觉得自己真是所见不谬,如此旖旎风流,这宝琴将
来必不输钗云,是个雪乳好女儿。一时胡乱兴起,眼见那乳肉实在嫩得好似鸡蛋
羹,拍一拍便是乳波荡漾,但求好玩,要试她乳肉嫩到什么地步,便用指甲在她
那一颗小豆蔻的四周,刻进乳肉去,在乳晕里掐出四个月牙来,倒好似在那小奶
儿上雕琢一般。
此举未免疼痛些个,又添一分凌辱亵渎、糟蹋奸玩之意,宝琴初春少女,头
一回给男人玩奶儿便要受这等淫辱,那弘昼指甲刻到肉里,她吃那疼痛羞臊,未
免一声「啊……嗯……疼……」的呻吟呜咽,连气息都乱了;说是痛楚,却连着
几下,越来越带了媚音,待到两颗粉豆四周,被刻上八弯月牙红印,这稚嫩少女,
已是小嘴都闭不拢了,一条粉舌吞吐,口中都有香涎从那鼓鼓的口角散了下来,
随着急促的喘息,胸前两座奶包更是起伏连绵、自如镜湖落石泛涟漪,云散天台
见青丘了。她美目迷离,更是水汪汪的泪满乌瞳,连睫毛上都沾满了耻泪,此刻
除了痛楚羞耻,更有一等女儿家遭奸羞恸之满怀春意。只她到底是个小女孩子,
未知风月,玉洁冰清,心里头也是一阵凄苦「我这奶儿,今儿便是给男人玩了去
了,昔日里看书教导,女儿家见身如破身,沾衣裸袖便是失节,我奶儿都被子
这么玩了……便是再不得干净了。」却也未免有些疑惑:「只是不知怎生却是这
等滋味?园子里常说女儿家给男人『玩身子』,原来还真跟小孩子玩玩意儿似的
……就这么拨弄逗玩要紧皮肉处一番,我就觉得这般羞耻欲死了。子这么弄我
奶头儿,好疼,却又不疼,好酸,却又不酸……只是觉得难过好羞……但觉得不
得再见人了……还不如死了倒好。却不知子就这么用我身子,可就得意快活了?」
却又忍不住偷瞧瞧弘昼,真不知弘昼在她奶头上掐着指印,可算受用。
难为弘昼这久历风月颇知情怀,倒好似从这小妮子一汪泪目里,瞧出来她的
痴心疑惑,即是愉悦自己,也是安慰于她,却喘息着胡言乱语只管戏道:「这便
是……嗯嗯……你姐姐说的。女儿家的身子,任意子施为了。琴儿你小小年纪,
奶儿本来是不得给男人玩的。只是既做了性奴,才有这等风流好事,瞧你这小胸
脯儿,将来只怕都不比你湘云姐姐小呢;这会子,你子就想在你小奶儿上刻个
记号……可惜刻不长远,否则将来长大了再瞧,才是趣儿呢。不过也就罢了,难
为你……嗯嗯……此刻幼稚闺嫩,既给你子掐过了,便是个印记,这么点子,
便要给你子尝头一遭的鲜儿呢……这对奶儿,只有你子可以用得了。」
这弘昼满口胡诌,也不过是淫语荒唐,本来这等年纪的小妮子,弘昼亵玩她
身子,说些话来辱她,也只是听她一片童音娇软,呜咽喘息,乃至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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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泣,便
也是风月意足了。哪知这宝琴羞臊归羞臊,到底是宝钗家风、李纨教养,天性里
有偏有一股子浑厚果敢,居然到了身子被辱到这种地步,依旧可以憋红了小脸蛋,
流着泪,能整理出话儿来回:「是……呜呜……谢子疼惜。琴儿的身子,自然
只有子用得。琴儿此刻稚嫩,呜呜……啊……到底……不风流,怕委屈了子;
呜呜……只是琴儿这里……却是个……极干净的奶儿……连琴儿自己,都不曾这
么……这么着。能给子……刻个印儿,却是……呜呜……尽兴的。只怕自己耻
辱苦痛不够,倒不成个性奴本分了……呜呜……子若喜欢……呜呜……只管刻
深些,刻破出血来留个疤痕,将来便也能瞧呢……琴儿却是……呜呜……不怕疼
的。」
弘昼哈哈大笑,倒忍不住干脆俯下身来,在那两颗豆蔻四周,被自己用指甲
刻出的血印处一一用口舌舔吻,仿佛是在吸吮她的滑嫩乳肉到自己口腔里过一遍
口液,不仅将这个小妮子吻奶儿吻的颤抖酥软,更有那童稚肌肤、天然吹弹,那
被指甲掐下去的乳晕边角,立刻又恢复成一片滑腻白净,口中安慰道:「都说了
别老想着摧残自个儿……好宝琴,好乖乖,好宝宝,这么妙的奶儿,若弄伤了,
本王却舍不得呢,哪里就刻个疤痕出来?……」他一边说着,另一只手却顺着小
妮子的肚脐眼一路往下,婆娑着她光洁多脂依旧婴儿一般的小腹皮,在她那一颗
娇小扁圆的肚脐眼里挖弄了一会子,直将个宝琴婆娑的媚声连绵,倒是憋着笑,
童音求饶:「子别挖肚脐眼里……琴儿怕痒……受不得」。
弘昼便也饶了她,再顺着少女腹皮往下走,终于触及了那片桃源小丘,玲珑
花贝,却偏偏揉上了她那几根稀疏的小阴毛。他也是捉狭,将她那几根阴毛用手
指捻起来,一并搓揉一番,将七、把根稀疏的毛儿「莎啦啦」得滚捏成一根小辫
子,笑道:「难为你这小蹄子会说话。适才说不怕疼,却又怕痒?……适才又说
自己这几根毛儿难堪?却还羞不?到底是怎样?可给你子玩儿?」
那宝琴本来怕痒,但是此刻少女下体花苞贝肉、小腹下那鼓鼓光洁的阴阜肌
肤,最是羞人的那处终于被男子侵犯抚摸了,但觉弘昼的手指离自己平生最酸涩
苦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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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羞愤妖娆的所在只有一指甲远,那几根耻毛被拎起来,触动体内痒疼,
那桃源缝里几乎能感觉到一股股热流奔来涌去,倒好似有些尿意,更是小身子揉
成一团,几乎要在弘昼的身子上磨蹭遮羞解痒了,心里头,除了羞恼耻辱,竟也
是有些释然:「原来玩身子便是这么玩儿……难怪姐姐说,只有想着身子不是自
己是,只是子的玩意儿,子想怎么样就这么样,才是正理……一味想定了
子要怎么玩儿,倒是不尽然了。子就这么赏用我身子,在我……奶头儿上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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