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滚动,柳父一连说了几个‘好’。
站在旁边的谢承瑞完全被这一幕灼伤了眼。
在看到柳父点头说好的时候,谢承瑞立马不淡定了。
“好什么?!你们别忘了柳星浅的丈夫是我,我还没有和柳星浅离婚,你们就想着给她找下家了?”
“傅寒忱,为什么又是你?你不好好守着你那个小贸易公司,总是跑到我面前挡我做事,你不怕我真的把你那个小公司收了?”
就算到了这般境地,谢承瑞还是不忘嘴硬。
当他的话音落下之际,不光是柳父还有柳星浅,就连一旁的老股东也开始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盯着他看。
“收购傅氏集团?他是怎么想的,嗤,这种事在梦里做过就行了,他还敢说出口?”
“他有什么不敢的,偷偷转移柳氏的资产,还和柳宅佣人的女儿搅和在一起,两个人真不要脸。”
“他不是很有能耐么?怎么连傅总的身份都不知道?而且看这情况?他和傅总相熟?”
何止是相熟。
傅寒忱曾在谢家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累,是他们所有人都无法想象的。
谢承瑞在听完股东们的嘲笑后,一张清隽的脸瞬间扭曲成一团。
他突然冷嗤一声,道,“你们喊他傅总?怎么?你们真把他当做柳家未来女婿了?”
“他傅寒忱,就是我谢承瑞身边的一条狗,我谢家养了他这么多年,临到头他却敢对他的恩人做出这种事。”
冷嗤一声,他的眼底带着讥笑,扭头看向柳氏的股东们。
“你们喜欢他?那就等着后悔去吧,傅寒忱心机深沉,我只是拿柳氏一点钱,他可是会把整个柳氏吞下的。”
“等到了那个时候,你们可别跑到我面前哭。”
脑补了这帮人真的跪在自己面前哭,哭着祈求自己回柳家帮柳家一把的场面,谢承瑞忽然大笑出声。
可是他的话并没有让在场的所有人对傅寒忱起疑。
试问傅氏这个新起之秀,短短十年时间就发展迅速,资产眼看着就要超过柳氏了。
有这样大好前途的傅寒忱,又怎么会把柳氏整垮,带着柳氏走向康庄大道还差不多。
想到这里,柳氏的股东们对着谢承瑞又是一阵鄙夷。
柳星浅刚醒,早晨男人缠着她不放,以至于她现在身体都不舒坦。
本想着回家后能好好休息一番,没想到谢承瑞竟然如此聒噪。
抬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柳宅客厅里除了谢承瑞放肆的笑声外,一道软糯中带着些许沙哑的嗓音突然响起。
“说够了吗?”
柳星浅抬眸注视着谢承瑞,昳丽的容貌上写满了冷漠,“你把旁人当傻子的时候,不会以为他们真就是傻子吧?”
“谢承瑞,你敢说这些年你谢家真的有好好对待傅寒忱吗?”
“你们打他骂他,他成立了傅氏后,非但没有记仇,还以德报怨,资助了几次谢家。”
“到底谁才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你一心想要吞下柳家,和温雅双宿双飞,你们真以为我成了植物人躺在那儿,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
“也多亏了那场车祸,让我认清了原来我的好姐妹和好丈夫,原来是这种货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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