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刚睡醒的缘故,哪怕柳星浅神情冷漠,说话声调落在傅寒忱耳中也还是带着几分软糯。
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傅寒忱抬手将她落在脸颊上的发丝敛到耳后,嘴角不由得噙起一抹笑意。
刚把话说完,只觉得口干舌燥的柳星浅刚一收回视线,就发现眼前的男人始终盯着自己瞧。
柳眉微蹙,她恨铁不成钢道,“你看我做什么?你看他们啊!”
傅寒忱摇了摇头,他身子微微前倾,与她侧脸相贴后,方才用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音低声开口。
“浅浅护着我的样子太迷人,我有些把控不住,浅浅,我们回去好不好?”
柳星浅听到这话的时候,腰部下意识酸麻了一下。
瞪大双眸侧视了一眼傅寒忱,柳星浅恼羞成怒,“傅寒忱,你知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的?”
成立傅氏后还修了国外经济学硕士的傅寒忱不要脸的摇了摇头,“怎么写?浅浅教我好不好,就写在我的胸前。”
柳星浅深吸一口气,要不是这么多人看着,她都要直接伸手把人推开了。
怎么这人越发不要脸了。
来之前他们都说好了的,拆穿谢承瑞和温雅,让两人陷入生不如死的境地。
可他倒好,什么都没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她说臊话。
耳廓晕开一抹红,柳星浅抿了抿唇角,道,“你要再这样,我就,我就”
“你就怎样?就罚我不能上床?还是罚我把我榨干?我都可以接受。”
“傅宅那么大,那么多地方,都是我想试试的。”
柳星浅耳廓烫的都快能煎鸡蛋了。
她臊的不行,实在受不了,抬手就要把眼前人推开。
不想她刚抬起手,男人就握住了她的手腕不放。
就在她准备瞪他,警告他不要乱来的时候,男人忽然往她手里放了一只笔记本电脑。
而后,柳星浅就看着他起身走到了自己的身后。
两人过于亲昵的举止一一落在了客厅内所有人的眼底。
谢承瑞到底还是柳家的女婿,是柳星浅名义上的丈夫。
如今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其他男人亲亲我我,他贴在裤缝边上的双手瞬间因为气愤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柳星浅,你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谢承瑞的质问声打破了客厅内僵硬的平静气氛。
柳星浅显示垂眸看了眼手中的笔电,又听到谢承瑞的质问,她抬起头,嘴角微微上扬,眼底闪过一抹讥讽。
“羞耻?这话该我问你吧?”
“刚才我也说了,你们该不会以为我成了植物人,就什么意识都没有吧?”
“可是天不遂人愿啊,你和温雅在我房间里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还有温雅在我的营养液里注射了药物的事,我可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哦对了,我们结婚的第二天早晨,你是怎么向我解释的?你说你陪宾客喝得太多,不想影响我睡觉,所以跑去睡了客房?”
“那个时候的你和温雅在做的事,恐怕都是不知羞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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