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欢研究这个,民间有四大传说,你都知道吗?”
“不清楚。”
“你瞧!”齐云成在话筒后掰着手指头数,“孟姜女、牛郎织女、白蛇传、梁山伯与祝英台,这都知道。”
“那倒是。”
“孟姜女,民间传说,孟姜女哭倒万里长城!白蛇传,这个大伙儿更熟悉,具体的我就不多说了,白蛇不小心现了原形,许仙瞧见吓死了,然后白蛇盗仙草救活了,但是夫妻生活还是有隔阂。
后来白蛇跟小青做了一个扣,一天吃饭,小青去厨房盛汤去,一叫唤:可了不得啦!
”
“怎么了?”
“看见一条大长虫!许仙一瞧那又发现了,跟白蛇两口子奔厨房,白蛇拿着宝剑一指,这蛇掉下来是条白手绢,就为解开疑心。”
“对。”
“郎君!”齐云成双手递上手绢的模样,“这会你相信我不是大长虫了吧。
哎呀,许仙很感慨,娘子啊,我知道你不是妖精,你是tm变戏法的!
”
哈哈哈哈哈!
骂了一句粗口,栾芸萍和观众们都乐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
“民间传说嘛。”
“传说还传出戏法和粗口来了。”
“还有牛郎织女知道吧?”
“这个熟悉。”
“玉帝跟王母娘娘也是闲着没事,生了七个闺女。”
“闲着就净生孩子了?”
“神仙有神仙的乐趣,然后七个闺女下去洗澡去了。正泡着呢,来一个牛郎,牛郎是干嘛的呢?就是有时候晚上夜店门口站着那个。”
“别说了你。”栾芸萍一摆手。
“捯饬的干干净净,然后接……”
“不是那个牛郎。”
“不是啊?我瞧着都烫着一个头、抽着烟挺好的,难怪大爷能发财开马场呢,我算是找到根儿了。”
说完话。
下面观众一片的起哄声。
齐云成和栾芸萍互相一看也忍俊不禁,观众更是如此,因为知道这说的是谁。
“你最好按照词说知道吗?”
栾芸萍:“这到底谁说的啊,再说我哪有词。”
齐云成:“那我怎么也没有,别闹,人家都花钱了。”
栾芸萍:“谁跟谁闹哇。”
一逗一捧两个人在话筒后都说得开心,也是真开心,进入了今天封箱气氛的一点佳境,不然也不会出现这一些闲话。
“看吧,都是你搅和,说到哪都忘了,重来好吧。刚才那四个女主持人啊,都是我师娘。”
“你从哪来啊,绕的太远了。”栾芸萍一扒拉,下面又是一片片的哄笑声。
“从哪来都行,争取多说一点,不让我师父和大爷上场,那么今天封箱我就算是成功了。”
“对。”栾芸萍笑着点点头,“那你就是真的封箱了。”
“到最后吧,牛郎把七个织女都弄走了。”
“等会儿,不是七个,第七个。”
齐云成眉头一皱,揣着手疑惑,“是这样吗,我还以为王母娘娘生气是七个都弄走了。”
“好家伙,那是你想的。”
“那也是她觉得我。”
“要是你呢?”
“我连王母娘娘都要了。”
“霍喔!
!”栾芸萍用声音翻出包袱,为的是给个情绪,观众们也好感受到。
翻出来后,的确也有不少的笑声。
齐云成再继续道:“最后每年七月七两口子见一面,还有就是最后第四个故事,梁山伯与祝英台。
这是一个东晋时候的故事,祝英台是个姑娘,梁山伯是个小伙子,两个人一块上学时候认识的。但是祝英台捯饬的跟小子似的,一问你叫什么啊,人家说了,我叫梁山伯,你上我们那去吧,我们那有一百零八好汉,大哥叫宋江。”
“没听说过,你怎么老说乱啊,那叫梁山泊。”
“两人反正挺好,之后祝英台用各种的比喻说咱们两个人成两口子,可是她是以男人的状态出现啊,梁山伯没答应,到后来知道这个消息,上家去求婚才发现来不及了。”
“怎么?”
“因为已经把她许配给当地太守之子,梁山伯知道回去就病了,祝英台给他写封信寄回去,后来还是死了。
出嫁那天我得要求轿子从梁山伯坟前那过,为的是瞧一眼。
打那过,坟开了,里面咣咣往外冒火星子。”
栾芸萍:“嗯?”
齐云成:“祝英台纳闷,里面是有石油了吗?”
栾芸萍:“什么乱七八糟的,祝英台是打井的是吗?”
齐云成:“祝英台瞧见很迫切,噗通一下跳进去了。”
栾芸萍:“那还是石油。”
齐云成:“坟就合上了,再打开出来两个扑棱蛾子。”
栾芸萍:“多恶心啊,那叫蝴蝶。”
齐云成:“说俩蝴蝶,还是豹纹的。”
栾芸萍无语的伸出两根手指头,“出来两个裤擦是怎么着?在里面脱了是吗?”
“大团圆结局嘛,在里面过上了美满幸福的生活。”
“这都什么啊。”
“总之活着没成两口子,死了成两口子,在天上载歌载舞,不过我们说不热闹,要热闹还得是唱,用各种唱和曲艺形式表演出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
“那你来来。”
……
……
不断往下说,齐云成就以各种的风格和曲艺来了一遍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唱,唱了一会儿到评剧的时候,两个人便开始分角色来。
“你配合一下,我扮演这个祝英台,你扮演梁山伯。”
“可以。”
“这会儿,你就已经是躺在病床上死了,不过死了没有你这样的,都得蒙一块儿布。”
说着话,齐云成拿起来了桌子上的大白手绢,“我来给你蒙,你都不用动手,多大的身份。”
“这叫什么身份。”
“蒙上之后,我一唱你就得哭。”
“哭不了,什么样都哭不了。”
“来吧,试试。”
手里白手绢一盖,栾芸萍的脑袋跟结婚红盖头一样,不过是白色的罢了,所以观众们瞧见这茬不知道多“喜庆”。
弄好之后。
齐云成转身看向观众,“先介绍一下这个故事,这是四大民间传说,第一个叫孟姜女。”
“重头说啊?我这快要憋死了。”栾芸萍取下白盖头吐槽道。
“死了就很还原嘛。”
“没听说过,你得唱。”
“重新盖上。我这先是一个搭调,然后一个暗板。”
再一次盯着搭档的白色盖头,齐云成笑呵呵的望着,“小心点,别让舞台出现灵异现象,算了,先唱吧,头一个是评剧的搭调。
可说是山伯哥山伯哥~~小妹我害苦了你~~”
唱了大概两句,忽然下面观众越听越乐,齐云成不知道怎么了,回头一看发现栾芸萍被盖着脑袋的时候一直在吹气,所以白盖头时不时的往上浮起。
二话不说齐云成抄起扇子打过去。
栾芸萍连忙把白盖头拽下来,“你什么毛病,打我干什么。”
“你这诈尸呢?”
“我告诉你我憋得慌。”
“你喘气喘匀了,这一下一下的谁受得了,大晚上的,好家伙刚才那劲头死尸放在锅里煮开了知道吗?”
“你快点唱吧。”
“你是非哭不可!”
“不可能。”
“祝英台提笔泪满腮~点点的珠泪我是洒下来~~想当年在杭城读书三载~~你恩我爱咱们两小无猜~~听人说山伯哥身得重病~~
……
……”
一句一句往下唱。
这一次被盖着的栾芸萍是不吹盖头了,但时不时抬起头撩起来偷看一眼齐云成,齐云成一边唱一边赶紧给他打下去,打下去之后,栾芸萍顶着白盖头到处转脑袋,但是过了一会儿又开始吹了起来。
因为实在唱的太久了,憋不住,最后齐云成一跺脚,栾芸萍陡然吓了一跳,这更让观众们笑得不行。
观众大笑的时候,栾芸萍取下白盖头撑着桌面大哭。
“哎呀!哎呀!
”
“你怎么哭起来了?”齐云成停下唱问道。
“你跺我脚上了!
”
……
捧跟话音落下。
两个人表演完,面带笑容鞠躬下台。
而下面一片片的观众们则炸出声响来,没别的,无论是开头还是栾芸萍盖白盖头的时候,他们都笑得不行。
所以结束了,才把自己的兴奋给喊出来。
“哈哈哈!这一脚给的,真是亲搭档。”
“好!
!
”
“齐云成、栾芸萍超爱你们!
”
呱唧呱唧呱唧!
观众们的躁动声中,郭得刚、于迁、岳芸鹏早已经在侧幕等待。
看见他们表演完的时候,于迁都感叹:“两个人是越来越瓷实了,看来少参加一些东西还真是对的,对于场子的控制和节目的表演很不错了。”
郭得刚也不得不承认这,还真是一年有一年的进步,不管是齐云成还是栾芸萍都有了不少的提升。
岳芸鹏的话,站在旁边没开口,下面这个气氛,他要过去真难接了,但好在是三个人的相声,有师父、大爷托着。
稍微整理了几下好看的黑色马褂后。
主持人出去报幕。
“接下来请您欣赏相声《扒马褂》!表演者岳芸鹏、郭得刚、于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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