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戏,你真当我隔三差五便能遇到个眼缘的汉子么?再说≈hellip;≈hellip;」她侧头咬了他
一口,把被他压住的头发往外拽了拽,痴痴道,「也就你这小冤家,有本事把我
弄成这样。要是你还能再来,我说不定一次过了劲儿,今后真能乖乖守寡了。」
南宫星微微一笑,往她身上一贴,阳气到处,那根巨物又是一昂,直挺挺顶
在她的腰上,「你猜,我还能不能再来?」
老板娘一双眼睛瞪的溜圆,呆呆道:「你、你这身子≈hellip;≈hellip;难道真是铁打的么?」
「不是铁打的,又怎么喂得饱你这风情万种的寡妇。」南宫星难得能遇上可
以放开调笑的对象,说话也就没了什么顾忌,「怎么,还吃的下么?」
老板娘也没答话,仿佛仍有些不敢相信的抚摸着翘起的阳具,啧啧赞道:
「这你要是拿出真格的来,那两个小丫头屁股挨屁股摆到一张床上,也招架不住
吧。」
她摸了半天,依依不舍的松开手,摇了摇头,道:「不成了,我腰眼都酸疼
了,刚才就险些被你冲的脱了阴,可不敢玩火了≈hellip;≈hellip;」
南宫星笑嘻嘻哦了一声,翻身仰躺闭上眼道:「好,那早些睡吧。明日还有
一堆事呢。」
老板娘没想到他硬梆梆的翘着竟然还能说睡就躺,也不来对她软磨硬泡,一
时竟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咬着嘴唇踌躇半晌,还是伸手在他肩上一推,道:
「你≈hellip;≈hellip;你这东西还竖着呢。」
「不妨事,等我睡得熟了,自然就没事了。」
老板娘皱着眉,瞄了两眼那根棒儿,心里好似猫爪挠着似的一阵一阵刺痒,
忍不住又推了他一下,道:「你一个大男人,我说不来,你就听话啊?」
「是啊,」南宫星闭着眼道,「不然难道还要我强奸你么?」
老板娘的眼睛仿佛快要滴出水来,纤细的颈子蠕动着吞了口唾沫,伸手往股
间摸了两下,她咬了咬牙,凑过去在他耳边呵了口气,腻声道:「看你硬邦邦的,
人家替你心疼啊。这样憋着,多难受啊。」
「你说了不成,这是你的地盘,我怎么敢对你用强呢。」听出她话中的含义,
南宫星笑着在她腿上摸了一把,道。
「虽说是我的地盘,可你武功高强,我不是你的对手啊。」老板娘的鼻息又
变的急促起来,「再说,我现在四肢酸软,你就算想对我做什么,我也挣扎不了
呢。」
南宫星双眼一睁,笑道:「我看你精神还好,不像挣扎不了的样子啊。」
老板娘瞪他一眼,突然翻过身趴了下去,双膝一跪,撅起了白生生圆滚滚的
屁股,道:「哎呀,这么趴着睡,要是有人从背后欺负我,我可就没有一点办法
了。」
知道调笑也要把握分寸,逼出羞恼两人真就此睡觉可就没了意思,南宫星一
个挺身坐了起来,翻到老板娘背后,双手一伸将她腰肢卡住,故意哑着嗓子道:
「好个骚娘们,竟然光着屁股睡在床上,尝尝我这采花大盗的厉害。」
老板娘媚眼如丝扭头瞥他一眼,道:「哎哟,这位大爷,小女子守寡多年,
你可莫要坏了人家的贞洁啊。」
嘴里说着,她将双手背到身后,鼻腔里的气息愈发急促。
南宫星抄过裤带将她双手绑住,一手抓紧,另一手将阳具向下一压对准了湿
淋淋的红肿穴口,向前一挺挤了进去,哑声道:「老夫采花多年,最喜欢的就是
你这种风骚淫荡的小寡妇,嗯≈hellip;≈hellip;才一进去就把老夫的小兄勒的这么紧,果然
是上等货色,看老夫今晚将你奸上一夜!」
老板娘哼哼唉唉的扭了几下,故意做出哭哭啼啼的模样道:「人家一世名节
都坏在你手上,呜呜呜≈hellip;≈hellip;」
玩闹般缓缓弄了片刻,那肿胀蜜穴总算又适应了南宫星的巨物在内磨来弄去,
老板娘强撑着又演了几句,终于还是敌不过穴眼儿里一股猛过一股的舒畅,性
晃着屁股浪叫起来,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采花大盗和小寡妇的戏码。
不过这种绑住双手好似用强一样的架势南宫星倒是颇觉新鲜,不知不觉便将
老板娘的白皙臀肉越捏越紧,越握越红。
老板娘呜咽一声吃了痛,南宫星这才醒觉过来,忙将力道撤去,在被捏红的
地方按揉起来。
「不≈hellip;≈hellip;不碍事,那边≈hellip;≈hellip;唔、嗯嗯≈hellip;≈hellip;那边痛些,我≈hellip;≈hellip;我更喜欢。」老
板娘却将捆着的双手摆了一摆,呻吟道。
南宫星心中了然,笑道:「是么?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说罢,便是一巴掌
扇在她耸挺臀峰上。
他这打屁股的招数本就是用来调情的手法之一,刚知道有些女子受些痛楚反
而更加快活的时候他还不信,有了几次实践之后方才了解其中妙处。看老板娘的
样子,似乎不必混杂多少用以安抚的真气,他也就老实不客气的真给了一记巴掌。
嫩白的屁股上顿时浮现一片晕红,老板娘哎哟叫了一声,阴门却裹着阳具紧
紧咂了一口。
南宫星心中大乐,抽送十余下,便给上一巴掌,左右开弓,还不到第十掌,
老板娘就脚掌一蜷脊背一弓长声呻吟着登了顶。
泄了一次,老板娘又有些上头,拱着屁股往后凑了几凑,忍不住道:「再快
些,再快些吧≈hellip;≈hellip;里头≈hellip;≈hellip;里头好痒,使劲,你、你尽管使劲,我受的住≈hellip;≈hellip;我
真受的住。」
「不成,我是采花大盗,怎么轮得到你这小寡妇指挥。」南宫星唇角微勾,
反而向后撤开不少,只留了个鸭蛋似的龟头卡在玉门关内,浅浅磨弄。
「诶?嗯≈hellip;≈hellip;嗯嗯≈hellip;≈hellip;好冤家,你≈hellip;≈hellip;你可别逗我了≈hellip;≈hellip;用力点,求求你了,
你这、你这够不着啊≈hellip;≈hellip;」
可惜这会儿老板娘全无导的能力,想往后凑,南宫星双手一抓便把她的屁
股牢牢卡住,就是只留几寸埋在她膣内前后滑动,那丝丝缕缕的骚痒一股股的全
都汇聚到深处酸麻难耐的蕊心。
「哎呀≈hellip;≈hellip;深点≈hellip;≈hellip;求求你深点吧,」老板娘急得双腿都有些哆嗦,偏偏面
朝下被南宫星按着丝毫动弹不得,双手要不被绑还能好些,当真是作茧自缚,
「哎呀,你≈hellip;≈hellip;你这么弄,我≈hellip;≈hellip;我要疯了!」
南宫星仍是不紧不慢的在膣口附近挺动,时不时还转动腰杆让胯下龙头往她
痒处搅拌一通,她退他便撤,她耸他便推,一攻一守好似过招一般,只不过南宫
星占着大优情势,就像拿了一条咸鱼锤在被拴住的馋猫口边,只准它舌尖碰到,
就是一口也不给咬实。
心痒难耐,馋涎都将大腿染的透湿,老板娘急得哀求连声,不到一盏茶的功
夫,那婉转娇吟就染上了急切的哭腔。
估摸着差不多到了界限,南宫星俯身下去将她腰肢一搂,凑在耳边喘息道:
「来,自己吃顿饱的吧。」
话音未落,他搂着她向后一躺,将她举到了自己身上。
这种心急火燎的当口,老板娘哪儿还记得刚才还说过不肯在上面,满脑子只
剩下胯下近在咫尺那根又热又硬的老二,趁着还有个头儿卡在自己身子里,当下
就双腿一分蹲住了架势,使出练功扎马步的劲头,一屁股便沉到了底。
「咿≈hellip;≈hellip;呀啊啊啊≈hellip;≈hellip;」这一下美的她简直三花聚顶,一口浪叫都喊不出整
个的,硬是拉成了细长一线。
唯恐南宫星又把到口的阳物撤走,老板娘连屁股也不敢抬的太高,就那么贴
着他的小腹来回旋磨,双手在身后连忙挣开了绑得并不算太牢靠的腰带,撑稳了
身子,快活无比的上下晃了起来。
乳波臀浪奔就要在这种丰腴妇人身上才显诱人,南宫星看的兴起,从下往上
使起了劲儿,这一挺正迎上老板娘结结实实的一坐,一根巨龙登时塞到了底,连
两颗肉丸都险些一并送了进去。
早被吊足了胃口的老板娘哪里还禁得住这么重重一击,花心一缩一放,当即
便泄了个稀里哗啦,蜜缝里流出的股股淫津,把南宫星的毛发都溻湿了一片。
看她僵在那里两瓣丰臀不住夹收正是受用无比的当口,而这种时候女子的桃
源小径可以说是既紧又滑,层层蠕动好似活物,不是名器也能沾上八分美妙,南
宫星当然不愿错过,双手一捏臀肉托住她娇躯不坠,跟着雄腰猛挺,一根玉杵向
着那放倒了的媚臼深处便是一串连环进击。
娇嫩媚穴越是奔向极乐便包裹的越是紧致,而那里吸得越紧,南宫星就战的
越是勇猛。
几下啪啪脆响过去,南宫星低吼一声,将她身子向下一放,龟首深深钻入
绞紧的蜜管儿之中,用力跳了两下,酣畅淋漓的喷射起来。
老板娘早已被奸的四肢瘫软,汗出如浆一身油亮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两片肥美花唇之间更是一片汪洋,泄的好似破了尿泡,最后被阳精一冲,也没了
力气叫唤,只是翻着眼睛呃呃挺了两下,约莫是又丢了一泡。
这回再把老板娘放下之后,她连撒娇的力气也没了一丝,含嗔带怨的瞥了南
宫星一眼,算是不满了刚才被吊的七上八下的胃口,跟着便如摸到了炉火旁的小
猫一样,幸福无比的将身子一蜷,缩在南宫星怀里闭上了眼。
南宫星还想调笑她两句,可还没开口,她倒是已打起了细细的鼾,竟转眼就
睡踏实了。
两具汁水狼藉的身子,自然只好靠他来草草收拾一番。
这种毫无顾虑可以彻底放开手脚的鱼水之欢,平素总是想着女伴心绪的南宫
星难得遇上一次,此时静下心来,倒真是放松的彻彻底底,四肢骸都极为舒泰,
要不是怜惜老板娘倦极,还真想鼓起精神再来一场。
不过既已如此,他也就压下欲念转而行功冥思,休养精力,准备迎来正午那
场群雄集结。
这营救方语舟的阵仗必定藏了不知如何的暗潮涌动,不要说是南宫星有此顾
虑,白若云也是颇觉紧张,一大早就醒转过来提剑出门,在练武场出了一身大汗,
才算是平复了少许。
天还未亮,倒是让他正看到从老板娘房中悄悄溜出来的南宫星。
南宫星当然也看到了白若云,不免稍稍觉得有些尴尬,过去寒暄道:「这么
早便起来了么?」
白若云唇角微勾,淡淡道:「起来的是我,总好过是兰儿。」
南宫星面上微微一红,只好转而道:「咱们临近正午再过去也来得及,白兄
不妨再休息休息,养足精神。」
其实任谁都看得出南宫星对白若兰的兴趣,白若云这做哥哥的当然多少有些
生气,略带讥刺道:「在下昨晚睡得还好,倒是南宫兄应该再好好休息一下。」
知道多说无益,南宫星只得草草应付两句,走向自己的客房。行到半途,他
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扭头道:「白兄,此间这些烦心事都解决之后,你可否赏脸陪
小一起去喝杯花酒?」
白若云没想到他此时竟会冒出这么一句,眼底登时升起一股怒气,但一眼望
见他神情颇为古怪,似乎有什么别的意思,略一犹豫,还是道:「南宫兄帮了我
们白家这么大的忙,在下请你喝杯花酒也是理所当然。」
南宫星展颜一笑,神态颇为满意,道:「那再好不过,到时还望白兄不要嫌
麻烦,地方就由小来选吧。」
白若云皱了皱眉,道:「在下不擅此道,听凭南宫兄做就是。」
南宫星点了点头,又一拱手,转身回房。
到天光大亮,众人都起了身,老板娘倒是还在卧房酣睡,丫鬟进去看了几次,
都只说睡得香甜不敢打扰。
白若兰和唐昕嘀咕一阵,都猜老板娘肯定是又喝多了,南宫星看白若云似乎
并未提及他的事,也算略微放下心来,便道:「老板娘多半又要睡到午后,咱们
既然有事,也就别讲究什么礼数,非等着她来送客,到了时候,咱们自行出发就
是。」
有老板娘的提前吩咐在,上午返回的手下便将情形向南宫星他们做了报告。
城外确实已经有武林人士出现,不算那些成群较好辨认的帮派子,光
是独行客就有将近十人之多,但其中有多少是路过多少是为此事而来还不好下定
论。
但其中有一个女人只要是对蜀州武林略有了解的,便不会认错。
三十多岁,身形瘦小,左目已瞎,看上去整个人也就五六十斤的分量。
可她背后,却偏偏背着一把七尺关刀,厚背刀锋暂且不论,光是那根铜柄,
便不是常壮汉挥舞的动。
这女人原本姓什么没人知道,众所周知的,只是她如今的名字≈dash;≈dash;关凛。
江南的一流高手之中,另有一个来路不明的恰巧用的是剑,关凛手下几乎没
有活口,而另一位出手却绝不杀人,好事者便将两人齐名并称,唤为寒刀佛剑。
她本就是南宫星最不希望能如约出现的人,无形镖裘贯和她比起来,就像是
个丢石头的孩子一样无害。
南宫星叹了口气,道:「我只希望这位关大姐莫要成为咱们的对头才好。」
白若兰不解道:「咱们是去帮忙救人,和她可是一路的,你担心这个做什么。」
猜测不好拿来当作解释,南宫星敷衍两句带了过去,与众人商量了两句,决
定离开老板娘这里后绕道另一侧大门入城,免得给老板娘带来什么后患。
留在酒摊那边的马早被牵了过来,已在门外候着,南宫星托酒坊的伙计留下
话,让老板娘多留张大人几天,城里风头过去,再放他回家,顺便卖个人情。
收拾清点妥当,唐昕带上宋嫂,白若云带上宋家当家,六人四马,扬尘而去。
诺大的酒坊,重又安静下来。
两个丫鬟一间间的收拾着空出的几间客房,清理南宫星住的那间时,突然听
到门口有什么响动,扭头一看,却是老板娘站在那里,目光清亮,显然已醒了很
久。
「您起了啊?怎么没去送他们啊?」平素没大没小惯了,嘴快的丫鬟立刻就
问了出来。
老板娘笑了笑,自语般道:「有什么好送,不过是场梦,醒了,就该忘了。」
说罢,她打了个呵欠,长长地伸了个懒腰,一扭身子,顺势擦了擦眼角,缓
缓走向了酒窖。
十里桃花醉,不如,再喝上一坛吧≈hellip;≈hellip;
三四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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