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八帧,呵呵,我真是日了狗尚了。
次篇正戏,对不住想紧凑些的兄了,赖我写的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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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dash;≈dash;嗯啊啊≈dash;≈dash;出、出来了!好≈hellip;≈hellip;好美≈dash;≈dash;!」
伴着这一声如泣娇啼,早被晃落的床幔里冷不丁伸出一条圆润修长的玉腿,
脚掌绷得死紧,足尖如风中树叶一样颤动不停,那样伸在半空足足僵了半天,才
随着一声满足的呻吟软软搭在了床边。
一片晕红漾开在膝弯上下,隔着床幔,隐约还能见到那白生生的大腿犹在一
下一下的抽动。
「我的老天爷,真≈hellip;≈hellip;真是快活死了。」约莫一盏茶功夫过去,床上的老板
娘才长长出了口气,软绵绵说道。
这二人一个经脉阳气躁动亟待安抚,一个心中春情勃发只等慰藉,才一交欢
便大开大急进猛抽,一个棍棍到底将花心顷刻撞得酥醉如泥,一个手搂足勾雪
臀连夹恨不得将那条粗长阳物一口气吞进肚里。
这等酣畅淋漓直截了当的盘肠大战,南宫星此前也不曾有过,胯下只觉一团
肥嫩包裹上来越吸越紧,阳具直冲到底也不见老板娘有何不适,当下便放开顾虑
双手按住一对美乳直入的啪啪脆响。老板娘那一腔嫩褶许久不曾被东西碰过,一
根玉杵戳将进来,不仅不痛,反而奸的她周身上下仿佛连毛孔都开了一样通透,
美得她双脚一勾便嗯嗯啊啊的往上凑起了屁股。
一张木床几乎被晃散了架,行云布雨弄到电闪雷鸣的地步,自然难以长久,
老板娘毕竟寡居,禁不住南宫星手上厉害胯下威猛,余便交了花芯头股真津,
泄的汁水淋漓。
到了方才南宫星元阳喷薄而出,灌得她花心化作小口张吞吸不及之时,已
是她第三次丢了身子,总算是云散雨收,暂且歇了头场。
「我说了不会痛,可不是哄你吧?」南宫星双臂张开躺在外侧,让老板娘侧
倚在臂弯中,一边笑着说道,一边意犹未尽的抚摸着她汗滑丰乳。
这急匆匆的一场肉搏只不过是解了心焦,两人谁也没打算就此罢手,南宫星
摸着她的奶儿,她也毫不客气用手玩弄着已经软下来的命根子,懒洋洋道:「是
是是,你说的对,何止不痛,简直让我登了天。真怕今晚在你这儿尝了大鱼大肉
的滋味,以后吃不惯清粥白菜可就难熬咯。」
听她话中含意颇丰,南宫星略一掂量,还是决定默不作声放过话头。毕竟只
是一晌贪欢,他不打算期待什么,更不可能许下什么应诺。
安静了片刻,老板娘忍不住抿唇一笑,伸指在他胸口不轻不重的戳了一下,
故作娇嗔道:「你这男人,到了手,便连句甜蜜话儿也懒得说了么。」
南宫星扭头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口,笑道:「我是怕我心里一甜,忍不住拐跑
了你回家做小老婆。」
老板娘伸长脖子,故意往他乳头上咬了一口,顺势就那么趴在他身上道:
「哟,这你可千万别许出口来,我迟早能找个适的男人再嫁,可不会带着这一
张老脸去给你做妾。今晚你拿出好本事,让我以后能时不时回味一下舒舒心活活
血,就是大恩大德咯。」
南宫星捏了一下她滚圆弹手的臀肉,调笑道:「听你的意思,刚才莫非只吃
了个半饱?」
老板娘丝毫不觉羞赧,舔了舔丰润红唇,道:「这点份量,喂喂你身边那两
个丫头倒能噎着,给我,也就垫了垫底儿。」
南宫星勾着她的下巴,探头亲了上去,痴缠吮吻片刻,才撤开道:「男人总
要歇口气,这可比不得你们女人,再怎么连着吃也吃的下去。」
「好吧,我就等你会儿。」老板娘侧了侧身,仍将那根阳物捏在手里,好似
生怕错过它复又抬头的时机一般。
两人赤身相拥互相爱抚片刻,老板娘突然低声道:「知道么,其实刚被你救
下那会儿,我还有些怀疑,你是不是跟那鬼面人是一伙的,演了这出好戏,就为
了我辛辛苦苦赚下的这处地盘。」
南宫星微微一笑,道:「那后来怎么还我了我的清白呢?」这会儿听到,他
当然不会有什么芥蒂,一来江湖险恶人心本就多有防备,二来若是老板娘心里还
有疑虑,方才绝不可能与他尽兴至斯,他对自己的眼光,多少还有几分自信。
老板娘慢悠悠道:「仔细想想,也就知道可笑咯。那鬼面人有本事买通到郡
尉一层,真想夺了我的酒坊生意,哪怕不用武功也就是一天半日的事儿。再说你
这双眼的确贼的很,真能看出破绽来,前后说得过去。而且≈hellip;≈hellip;」她口气略略有
些黯然,「我看得出,我这小小酒坊,你恐怕还看不上眼。」
「如此美丽动人的老板娘在身边,只要是个男人,都不会有心思再去想什么
酒坊。」
老板娘抬头看他一眼,突然伸出舌头在他乳头上舔了两下,笑道:「别光嘴
甜,我真要美的很,你那小兄倒是赶紧给我翘起来啊。」
其实南宫星年轻力壮,又有阴阳隔心诀傍身,真要不想休息,莫说是一个老
板娘,就是再来十个八个狼虎之年的妇人,也淘不到他有心无力。
只是方才那一遭他要为安抚经脉燥郁,与老板娘阴津交泰,此刻正是周身
血脉最畅快舒爽的时候,他先要忙着将内息理顺,暂时不便分心,才压制着胯下
阳物只是与她闲聊。
最多还有几个吐息的功夫,这一波后劲就算是完全消解,他便只是笑道:
「再有一会儿而已,吊吊胃口,接着吃的才香。」
老板娘把脸往他肚皮上挪了一挪,似笑非笑道:「这么软绵绵的,还不如叫
我真把它吃了。」
「你舍得么?」南宫星盯着她的双眼,伸手在她嘴唇上暧昧无比的抚摸了两
下。
老板娘一张小口,将他拇指含在唇中,舌尖轻轻上下一舔,跟着便是牙齿略
略用力一咬,就那么叼着手指道:「你猜我舍不舍得?」
「我猜你不舍得。」顺着她的意思答了一句,南宫星手掌由她嘴唇挪向脸颊,
跟着滑入颈窝,顺着肩头几道伤疤直奔腰间而去,抚弄一圈,又按在圆滚滚的屁
股蛋上。
老板娘咬唇一笑,将身子掉了掉向,上头挪到他腿间,下面转到他身旁,仿
佛为了让他摸得更加趁手一般。
捏着命根子上下捋了捋,她盯着软软菇头看了一阵,道:「我帮帮它,它要
还不肯抬头,看我舍不舍得真咬下来它。」
南宫星正在那圆翘美臀上大肆享用,笑道:「你肯帮它,它肯定要卖你面子。」
屁股被他摸的又热又痒,老板娘哼了一声扭了扭腰,故意将股间蜜户往他手
边凑了凑,跟着将头一探,既不舔上两下做做调情手段,也不管上面还残留着一
番大战后的淫汁浪液,直接啊呜一口将小兄尽根吞进口中,红唇一束到底,连
鼻尖都堪堪贴在了阴囊旁侧。
她急切的丝毫不加掩饰,才将阳具纳入口中,便迫不及待拢唇一嘬,这结结
实实的一下,连没流净的残精都吸进了嘴里,她混着唾沫直接咽下肚去,舌尖拨
开那层外皮,贴着龟头便是转圈连舔,嘴巴里头忙着,纤长手指也没闲着,一手
将命根子下那一对肉丸轻轻一握不住温柔抚弄,另一手干脆探过会阴,指尖绕着
他后庭画起了圈圈。
这吮的滋啧作响津唾四溢的架势,要是换个童男过来,真是连尿泡都要爽漏
了汁。
南宫星忍不住呻吟一声,当下不再压制奔流阳气,阳物一挺,在老板娘口中
吹气似的胀了起来。
「唔唔、呜嗯嗯≈hellip;≈hellip;」口中原本富裕的空间顷刻被塞了个满满当当,老板娘
闷哼几声,双唇一夹向后一撤,换手上来握住棒根,唇舌只管叼住菇头,手掌上
下套弄,嘴巴也跟着起伏吞吸,这种专盯着男子肉棱最敏感处下功夫的手段,比
起方才卖力吸嘬来的更加要命。
不过南宫星才刚出了一次,尚有余力慢慢享受,他沉了沉腰好让老板娘不必
缩着脖子动作,跟着双手一伸抱过她丰美成熟的臀股准备投桃报李。
灯火微光又隔了一层床幔,本该暗的看不清什么东西,可惜在南宫星练出的
一双夜眼看来,真可以说是纤毫毕现。
大抵是臀股丰腴的缘故,老板娘的蜜户看上去并不显得饱满,而更像是被臀
股肌肤夹挤出的一线深缝。萋萋芳草十分茂密,不仅牝户顶上卷曲绵延一片,连
那一线桃源两侧,也排下了一圈细长乌毛,直延到缩成一团的小巧后窍周遭,仍
有稀疏几根,颇为壮观。
手指一拨,毛桃开裂,绽出嫣红果肉,残浆仍在,水淋淋的煞是诱人,毕竟
才灌了一腔阳精进去,南宫星当然不愿唇舌相就以品玉报吹箫,只是剥出了那颗
晶莹粉润的蜜核,凝了一股真气在指尖,轻轻压了上去。
这嫩豆和桃源小穴虽隔了寸许,内里却好似连了根筋,他在这边一揉,那边
的小洞便是一抽,这边一揉,那边一抽,一揉一抽,不几,便淌出一股蛋清般
的蜜露。
此等挑拨,本就心痒难耐的老板娘哪里禁受的住,一股股酸麻一路酥着骨头
爬遍全身,先是让她嘴巴一下包的比一下紧,跟着忍不住吐出口来昂头淫叫两声
才能再放进嘴里,到了最后,便只有将脸侧在一边,嗯嗯啊啊娇吟不断,连握着
尘柄的手都忘了还要上下动作,只顾着扭腰晃臀循着那一点快活追逐不休。
逗了一阵,看她胯下已是汁水淋漓断不会涨痛,南宫星挪开手掌,抬头在她
臀上亲了一口,道:「来,你上来吧。」
不管观音坐莲还是倒浇蜡烛,凡是女子在上掌控的架势,只要不是动不两下
便绵软无力的娇弱千金,便可以自行找最受用的角度节奏,一般通晓情趣的妇
人,大多乐于此道,只是男子之中肯居妇人之下的并不算多罢了。
他本是讨好,哪知道老板娘摇了摇头,翻身抱住他一通胡亲乱吻,又躺在了
旁边,扯着他娇喘道:「不,你来,我喜欢你来,上面后面可以,快,我、我忍
不住了。」
南宫星只好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下面,双手抓着她的膝弯一分,都不必去费
事对准,这厢一挺,那厢一迎,咕唧一声,整条阳具径直钻入那颗毛桃之中,当
即便挤出一股清浆,顺着美得直哆嗦的大腿根流了下去。
「你不喜欢在上面自己动弹么?」揉着一边乳房重重向里顶了两下,南宫星
好奇问道。
老板娘双脚缠上他的腰背,一边压着他的屁股,一边喘息道:「不喜欢≈hellip;≈hellip;
嗯、对、对!重些,再重些≈hellip;≈hellip;啊啊≈hellip;≈hellip;我、我平日里就总管着一帮人,上
≈hellip;≈hellip;
上了床≈hellip;≈hellip;难得、难得有个你这样又壮又棒的好男人,我≈hellip;≈hellip;我当然要让你
≈hellip;≈hellip;
也、也管着我,啊啊、啊啊啊≈hellip;≈hellip;好舒服,我≈hellip;≈hellip;我也想有人≈hellip;≈hellip;有人这样
压着我,制着我≈hellip;≈hellip;把我翻过来调过去的≈hellip;≈hellip;干、干个死去活来。」
「你这么压着我,我起不来≈hellip;≈hellip;只能≈hellip;≈hellip;被你插啊插得,好快活≈hellip;≈hellip;好快活!
什么都不用想≈hellip;≈hellip;交给你≈hellip;≈hellip;交给你就成≈hellip;≈hellip;多美啊。啊啊啊≈hellip;≈hellip;还要≈hellip;
≈hellip;我还要≈hellip;≈hellip;啊、丢≈hellip;≈hellip;丢出去≈hellip;≈hellip;了啊啊啊啊≈dash;≈dash;!」她越说下面那个小洞越
缩,收到最后,眉心一皱,便叫嚷着泄了满满一腔子。
出了一次,老板娘却连口气也不愿多喘,双手捧着南宫星的脸颊,弓起身子
与他伸长了舌头缠吻片刻,娇声道:「不、不用管我≈hellip;≈hellip;用力,只管用力≈hellip;≈hellip;就
是≈hellip;≈hellip;就是给我干穿了芯≈hellip;≈hellip;我也≈hellip;≈hellip;认了≈hellip;≈hellip;啊、啊啊≈hellip;≈hellip;」
这骚浪媚态是个男人也按捺不住,南宫星本还想着头一遭走了狂猛的路子,
梅开二度不妨就试试温柔技巧给她点不一样的感受,哪知道老板娘压根不稀罕别
的法子,仿佛心里憋了火,就等着他来给一场狂风暴雨。
双臂往床上一撑,南宫星筋肉绷紧,拿出了要凿穿床板的架势,向着那绽开
媚穴便是一阵大起大落。
老板娘双脚大大分开仍嫌不足,性连双手也用上,伸到臀下往两边一扒,
不要说桃源洞变得门户大开,就连不远处的臀眼,也连累着被拉展了褶儿,成了
个褐红色的小孔,随着阳具抽送一张一缩。
床褥已然留不住她汗津津的裸躯,随着南宫星狂猛抽送,她身下的床单也不
住向上皱卷,她原本躺的颇为靠下,可等到泄过第四回时,她连肩背都已靠在了
床头墙上,身子蜷在南宫星与墙床之间,简直要被他活活顶进墙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嘴里已快活的不知道在喊些什么,身上还管
用的也好像只剩下那被插的凹进翻出白沫四溢的阴户,泄身的间隔一次短过一次,
到了不知几次之后,那根硬入铁棒的阳具只要贯穿进来,便是一串冲头而去的绝
美滋味,粗大的肉棱后撤一刮,便是一股连穴肉都要化掉的酸软。
开始最舒服的花芯,到了此刻早已感觉不到,肚子里的五脏六腑好像都成了
原本的穴心子,阳物顶撞进来,心肝脾胃肾真是无一处不麻,一通通这么搅和下
去,说不定连肚里那些血肉都要化成淫水顺着小穴喷将出去。
到南宫星紧紧抱住丰臀将第二次阳精喷射进来的时候,老板娘早已香汗淋漓
舌尖冰凉,两片红唇都已发白,一双妙目失却神采,茫茫然犹如烂醉,尽管如此,
被那热精一冲一激,仍是双腿蹬了两下,嘴里哎哟一阵乱叫,又泄了一滩出来。
要不是南宫星没学过采阴补阳的功夫,以她此刻虚弱不堪的阴关,一身近三
十年的阴元几乎是唾手可得。
生怕劲头太过伤了她的元气,南宫星搂住她的身子温柔抚摸,直到阳物软小
才小心翼翼的退了出来,跟着就贴着心口送了一股真气进去,帮她稳固住泄的七
零八落的虚弱阴脉。
足足一刻有余,窝在南宫星怀里的老板娘才一口长气吐了出来,软绵绵道:
「真好≈hellip;≈hellip;打我成亲以来,还是头一次好成这样。就算明天一早就把我扔进尼姑
庵里吃斋念佛,有这么一晚,我也不冤了。」
南宫星把湿透了的床单从两人身下抽出,用未湿的地方擦了擦两人身上,换
到干一些的褥子上躺好,这才抚摸着她的臀尖笑道:「你浪成这样,怕是没哪家
尼姑庵容得下你。」
老板娘啐了一口,嗔道:「我虽然没立过贞洁牌坊,可也没搞过迎来送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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