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杜若宁双颊绯红,眼神迷离,“过来抱抱我。”
江潋忙坐起来,将她抱在怀里。
杜若宁整个人都是软的,几乎要化成水。
然而,当她瘫坐在江潋怀里时,却坐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水桶里除了水就只有他和她,再没有别的东西,这硬硬的东西是哪来的?
她迷离的意识突然变得清醒,拧身将他摁在桶壁上,一只手向水下探去。
“这是什么?”她惊诧地瞪大眼睛,脸上写满了震惊。
江潋被握住,有种想要爆炸的感觉,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汇聚在那里,叫嚣着想找到一个出口。
他的大脑已经有些混沌,面对杜若宁震惊的质问,舌尖掠过明明刚泡过水却干燥无比的唇瓣。
“可,可能是作案工具吧!”他怯怯地说道。
作案工具?
杜若宁愣了几息,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但此时她的脑子也已经发昏,人愣在那里没有动,手也握在那里没有动。
原来,前两回她摸到的就是这玩意儿,并非她的错觉。
掌心有血管跳动的感觉,她愣愣地,傻傻地问了一句:“哪来的?”
“自,自己长的。”江潋心慌不已,直觉她已经开始生气,并且好像是很大的气。
这可如何是好?
早知道前天就向她坦白了。
他这边忐忑不安,杜若宁却是万分疑惑,手上使劲捏了捏:“这东西又不是韭菜,割了还能再长出来?”
江潋被捏得闷哼一声,脸涨得通红。
“没,没割……”
“没割?”杜若宁的声音陡然拔高,手不可置信地拔了一下,“没割前两天怎么没见它现身?”
“……”江潋觉得自己快不行了,颤声道,“可能前两天太疼了。”
杜若宁:“……”
好吧,太疼了顾不上别的,确实不排除这种可能。
“可是,你怎么会没割呢?”她又把话题扯回来,手松开又握紧,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江潋死死咬住嘴唇,怪异的声音还是从唇缝里溢出来,整个人都像死了一回似的。
许久,他的声音如叹息般响起:“你希望它割了还是没割?”
“我当然……”杜若宁猛地顿住,“这是我希不希望的事吗?”
“不是是什么?”江潋问。
杜若宁愣住,过了一会儿才道:“是你骗没骗我的事。”
完了!江潋心里咯噔一下,这笔账终于还是到了清算的时候。
怎么办?
怎么办?
谁来教教他该怎么办?
望春呢?
望春,快来救救干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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