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
房玄龄继续道:“你这么惩罚他们,这能长记性?”
噗——
吐血了。
当朝宰相,说话要不要这么大喘气。
气人!
李易欢无语极了。
这就是封建社会的老爷,心思这么歹毒的吗?
李易欢好奇心满满的问道:“老房,你家下人犯了错,你是怎么惩罚他们的?”
房玄龄淡然道:“老夫为人宽厚,从没有惩罚下人之举。”
李易欢鄙夷的眼神儿丢过去。
糊弄贵呢?
房玄龄急了,狡辩……呸呸呸!
他解释道:“大皇子,老夫就不是那种刻薄之人。你打听打听,老夫对于自家下人,那是何等的……”
李易欢摆摆手,道:“老房,你不要狡辩了,说说你来找我什么事儿吧。”
房玄龄黑着脸道:“老夫没有狡辩。”
李易欢挥手道:“那都不重要了。”
房玄龄:……
很重要的好吧!
那可是老夫的名声啊!
“我说大皇子……”
“老房你是为了那首诗来的吧?”
房玄龄一愣。
这你都算准了?
这还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
你就是一妖孽!
真不愧是白胡子老爷爷点化过的人。
羡慕啊!
当即。
房玄龄也没功夫解释自己如何对待家里的下人了,皱眉道:“如此刺激读书人,怕是不太妥当吧?”
李易欢却理所当然的道:“老房,我这也是没办法,如果我粗刺激他们,他们怎么会嗷嗷叫,证明自己呢?”
房玄龄听得稀里糊涂的问道:“此话何意?”
李易欢的目光落在了四个人形木桩上,道:“我有一个成熟的想法,就是他们四个这样的,若是放到战场之上,岂不是所向披靡?”
房玄龄石化了。
真想让读书人上战场啊。
这不是闹着玩的吗?
读书人也就擅长知乎则也,提提笔杆子,你让他们去拿刀……这谁能提得动?
房玄龄劝道:“大皇子,此事可不能胡来啊。”
李易欢笑了笑,问四个编外弟子,道:“为师这是胡来吗?”
“没有!”
“不可能!”
“师父不是那种人!”
就算是对李易欢心存不满的郑重,也咬牙道:“完全没有!”
李易欢又看着房玄龄,嘚瑟的道:“你看?”
房玄龄:……
他将李易欢拉倒一边,苦口婆心的道:“大皇子,读书人乃是我大唐的根基之所在……”
李易欢反驳道:“此言差矣,我老爹说过,君,舟也,民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可见,我大唐的根基乃是大唐万民,没有只有读书人啊。”
“老房,我知道你也事读书人,但是你也不能这么给你们读书人脸上贴金吧。”
房玄龄:……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还把陛下抬出来了。
你就是想不听老夫的劝,也没必要胡搅蛮缠啊。
房玄龄神色凝重的问道:“大皇子,你且实话实说,你要做什么?”
李易欢坦然道:“从前,从军者,只有田舍翁。今日,我要让读书人也从军。”
房玄龄又问道:“为何?”
李易欢正色道:“所谓善战之兵,无非做到令行禁止。可是,这点要求,你们不觉得太低了吗?”
“小子纵观史书,发现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一旦一只对于超过三成的损伤,即会兵败如山倒。”
“何也?”
房玄龄被问的有点发蒙。
这种问题,老夫哪知道啊?
你去问武将,别问老夫这个文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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