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琉璃狐
2015年2月/3日发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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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夜村奸污
清晨的阳光才刚刚开始酝酿,茂密的林间温度还残存着夜里的一丝清凉。银
甲士兵们却已经收拾好行装,护卫着公的车驾,开始徐徐前进了。
按照计划,得在天黑之前赶到苏远探查到的村落,然后进行补给和维修,休
整一天后全速赶往易安。
马车内的蓝欣雪半夜奋战,心力疲惫,这才刚睡着没多久,卫息看到她还在
熟睡,也没叫醒她,反正醒来也是无聊赖的看着玉佩发呆,不如多休息。
「哎,可怜的孩子,要是搁在从前,颠簸的马车里怎么睡得着。」卫息叹息
着,策马走在马车旁边。
苏远夹着马赶到卫息身边,伸了个懒腰,不留痕迹的问道:「公还在睡
吗?」
「是的,还睡着呢。」
「这几日接连赶路,我也都吃不消了。」
「苏公公身体不适一直很好么。」
「再好也是养尊处优,吃不消吃不消。」
「老夫一个教书的都还没说什么呢。」
「嘿嘿,卫太傅才是老当益壮。」
卫息和苏远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赶路是唯一的单调题。
易安郡,太守府。
精致的紫砂茶具整齐的摆在樟木桌上,中间一个青铜兽炉悠悠冒出香气。太
守陆章和长史公孙培对坐在木桌的两边,正一脸思。
易安在南,周围有森林和湖泊环绕,气温四季宜人。故此虽值夏季,两人却
皆是长衫。
抿了一口茶,陆章先开了口:「我们有多少兵马?」
公孙培盘算着,也是端起茶嗅着川西贡茶的独特香气,仰颈喝完一杯才回答
道:「加上各地的新兵,我们能凑出五千人。」
「离国有多少人?」陆章又问道。
「不下十万。」
「黑欲铁骑战力如何?」
「两千足以破我易安城。」
公孙培皱眉答道,之后两人便沉默了下来。
良久,陆章再次开口:「昨日有一骑来报,说帝都被攻破了,只有长平公
逃了出来,正往我们这里来求援。」
闻言,公孙培放下举到嘴边的茶杯,蓄着眼睛:「那您的意思?」
「帝都都破了,我们这里的几千军队,哪里能抵抗啊,现在离军还没攻打到
这里,是因为我们在最南边。要是我们接纳了公,决定对抗他们,那么等他们
站稳脚跟,就是我等丧命之时啊,你我做官,为了一口薄禄而已,犯不着为了亡
国的公,赔上性命吧。」陆章叹息道。
「那我们将公殿下拒之门外?」
「不,我们得捉住她,将她送到帝都。」
公孙培脸色一变:「这,这不是绝了大熠的血脉吗?」
「大熠本来就已经亡了,留下一个逃亡在外的公又有什么意义呢?我思
良久,为了保住乌沙,我们得动向离国投降啊,而长平公,正是最好的礼物,
公孙啊,到时候我想拜托你亲自押送她去帝都。」
公孙培听完,站了起来,作了一个揖:「太守大人,看来您是早有决定,那
属下也不多言了,只是我现在还是大熠的臣子,恕我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陆章见公孙培拒绝,仿佛早已料到一般,只是摇头叹息:「哎,公孙,何必
呢。」
「放心吧太守,你我共事多年,我也不会出卖你的,我官也做累了,不想再
做离国的长史了,我们就此别过吧,我还是回淮安老家为好。」
公孙培说完,从怀中拿出官印,轻轻放在桌上,头也不回的离去。只留下愣
愣的陆章,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对着茶杯说道:「对不起啊,我有我的理由。」
行到酉时,太阳开始落下,银耀铁骑三多人终于出现在李家村。
不知道情况的村名们成群,远远的观望着这群官兵。一些刚从田间会来
的,还紧张的握着锄头。
李家村村长亲自出来迎接,按照之前和苏远谈好的,将一行人安排进村。苏
远如约将随身佩戴的墨玉扳指,以及从蓝欣雪身上讨来的耳环等贵重物品交给李
家村村长,换取了大量的食物和物资。
「在这里,将士们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一觉了,马匹也能好好休息。」卫
息感叹道。
「是啊,这样的逃亡,真是让人受不了。」苏远附和道。
「马车更换零件之后,就不用这么慢吞吞的走了,三两日就可以到易安。」
「那真是太好了。」苏远这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凭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到了
易安,那还不是呼风唤雨,为所欲为,公就彻底成为自己的掌中玩物和权力的
保障了。
将士们分别住进暂时腾出来的二十余间民房,而留给蓝欣雪的则是村里最富
有的人住的大房子。
入夜,蓝欣雪白皙的身体舒服的泡在大屋浴室的木桶里,享受着山间清泉特
有的清凉。
屋外,卫息带着几位银羽卫,遵守着蓝欣雪的命令,守在门外。
苏远突然捧着一套干净的衣服,走了过来,对着卫息说道:「卫太傅,公
万金之躯,那身脏衣服也该洗洗了,我给公做了件干净的衣裳暂时替着,虽然
不是绫罗绸缎,但也比粗布麻衣好得多。」
卫息拱手:「苏公公真是有心啊。」
「哪里哪里,我们做奴才的,不就得为子着想嘛。」苏远亦是鞠下腰。
「苏公公哪里的话,您是御马监掌印太监,身份比我还高,哪里是什么奴才,
不过这里只有你方便服侍公,真是有劳了。等到了易安,有了侍女,就不用委
屈您亲自做这种事了。」卫息一脸感激。
苏远却笑得更浓烈了:「不委屈,不委屈,能服侍公殿下,是我天大的荣
幸。」
此时,在公所在的大房子里,卧室的床榻摇动了几下,一个贼头贼脑的男
子推开床板,从床底下探出头来。
如果房子人的女儿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个男子正是她私
定终身的未婚夫婿。男子是半年前流浪到此的一名剑客,为村子赶跑山贼后就住
了下来,后来房子人的女儿对他暗生情愫,献身于他,他倒是毫不客气的接受
了,之后还挖通一条地道,时常在半夜前来与她幽会。
今天,他见到有大队外来人马进村,房子人还把房子让了出去,就知道有
身份非同一般的人物到此,便悄悄前去观看。没想到不经意间撇到走下马车的是
一名长发飘飘的绝色少女,光是那窈窕欣长的背影,就让他念念不忘。
看着一个个神武的守卫,男子知道,这个女子的身份一定非常高贵,至于为
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就不知道了,而且也不想知道。重要的是,这种身份的女
子,一定是独居的。
于是,他大着胆子潜入密道,来到大房子的卧室,瞧见没人,便蹑手蹑脚的
向其他房间一一查去。
「你怎么进来了!」一个柔美清丽的声音传到男子耳朵里,他从未听过如此
细腻动听的声音,如莺啼凤鸣一般。
「我是来服侍您的呀,卫太傅又怎么会拦我呢,公殿下。」
男子仔细倾听,又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心中大惊:「公?他居然是公!」
「滚出去,不需要你服侍。」少女有些怒意。
「我不是每次都服侍得你很舒服嘛。」男人把「服侍」二字咬得很重。
「上次本公就说过到此为止,苏公公做好自己,本公既往不咎,你若再
执迷不悟,我撕破脸也要让你性命不保!」
男子已经走到浴室门口,从另一侧的窗洞看向浴室里面,看到了令人血脉喷
张的一幕。
绝色少女坐在木桶里,大部分身子看不到,只见她微微坐立,半个白嫩的奶
子浮在水面上,气得肩膀抖动,呵斥着面前一个赤裸的男人。
身为公的娇美少女,和一个被称为公公却有阳具的男人这样赤裸的对峙着,
男子的神经有些反应不过来,只听那个公公一边走向木桶,一边神气的威胁道。
「哼!我和易安太守可是至交,已经传信联络上了,要是我死了,你绝对得
不到易安的支持,只能当亡国之女,到时候别说复国,连性命都保不住,你说没
有了背景,你会过得如何凄惨?恐怕不是被我一个人玩弄这么简单了,是会被无
数的男人当做玩物欺凌,你懂吗!」
而那个少女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显然是被男人的话震住了,一时间用颤抖
的手指着男人「你你你」个不停。
男人已经走到了木通边,继续说道:「还有银耀铁骑,为什么这么忠心于你,
不光因为你是皇室,还因为你是他们想要守护的圣洁女神啊,要是知道你已经是
个残花败柳,或者是个不知羞耻和太监偷情的淫娃,他们还会守护你吗?」
「都是你这个变态奸污我的!」少女昂起头,眼中闪动着不安。
「那后来你在小树林撒尿呢,背着巡逻兵趴在树上翘起屁股呢?为什么不求
救?」男人挑衅的笑着。
少女一时无语,男人放肆的把手伸进木桶里:「你还高潮了,不要否认你很
舒服!」
「拿开你的手!」
男子在窗外已经看得下体胀痛,大致听明白了原由,没想到事情这么复杂,
这个太监也真是好运,没被人发现是假太监,还胁迫了如此诱人的小公,可以
享用她的肉体。和公比起来,自己可以随意享用的「美女未婚妻」,简直是云
泥之别。
这时,苏远一手已经抓住了蓝欣雪的酥乳,用力在水里揉搓着,感受着它的
滑嫩柔软。
蓝欣雪脸色难堪的面对着苏远的轻薄,下意识的挣扎着,心里还在思量着苏
远所说的真假,要是真如他所言,自己不委身于他,简直就是复国无望。
「你知道轻重吧,若是只是反抗,那我便将和你的事情全部说出去,让你身
败名裂!」
苏远恶狠狠的说道,然后沿着木桶转了半圈,走到蓝欣雪身后,俯下身双手
伸到水里,肆意抓捏两只美乳,几乎要把它们提出水面。
「唔…你…轻点…」
蓝欣雪皱着眉,双手按在苏远的小臂上,试图阻止他的双手。苏远知道这个
涉世未深的小公已经分不清真假,正纠结和恐惧,决定要尽快让她迷糊。
他双臂压上蓝欣雪的肩膀,亲昵的像搂着妻子,然后用脸庞蹭着她的精致脸
蛋,撩开湿发,咬住敏感的小耳朵,吮吸个不停。同时指头捏住蓝欣雪的两粒粉
色蓓蕾,或轻或重的挤压,几下就将它们变硬。
「不要…啊…」水里的花瓣是苏远特意挑选的,有提神的特效,加上一些特
制的药粉,便让能沐浴者的感官敏感。所以虽然不是催情的春药,也让蓝欣雪在
猥亵的刺激下瞬间有些无法思考。
蓝欣雪娇媚的呢喃听得窗外的男子欲火高涨,恨不得上去推开苏远,把桶中
的清纯尤物拉出来狠狠肏弄。
苏远含着蓝欣雪的耳垂,舌尖反复钻探着她的耳洞,逗得蓝欣雪半边身子都
酥了。留下一只手来回照顾两只乳房,苏远腾出一只手去搬过蓝欣雪的小脸,朝
着那微张喘气的小嘴吻了上去。
蓝欣雪首次遭遇这么精细的调情,已经有些迷糊,小手无意识的抱住苏远的
手臂,任他的舌头在自己嘴里肆虐。两条舌头被苏远缠绕在一起,他贪婪的吮吸
着蓝欣雪的香津,然后又将自己的口水送入她的嘴里,蓝欣雪本能的有些动舌的
反应,更加激发着苏远激吻的热情。
品尝着嘴里的柔软细滑,苏远下体前所未有的胀大,蓝欣雪「嗯嗯」的娇哼
和琼鼻呼出的热气都像是他的催情剂一般,让他变得更加狂暴。
蓝欣雪已经被吻得有些失神,舌头都被苏远整条的吸到嘴里玩弄,经历尚浅
的少女尝过云雨的滋味,怎是男人的对手。被挑起情欲,蓝欣雪几乎软倒在木桶
里,身体逐渐发烫。
「我这是怎么了…明明很厌恶…好讨厌啊…我不能…」
蓝欣雪迷糊中皱着眉头,心中总有一股逆意在抗拒,内心对此种有失身份的
行为感到非常折磨。然而自己的身体却有些不能控制,身体兴奋着,渴望着苏远
的爱抚。
苏远吻得蓝欣雪脸上都是他的口水,才吐出蓝欣雪发软的舌头,暧昧的在她
耳边调戏道:「我的小公,你的奶头怎么那么硬啊。」
蓝欣雪微微摆着头,满含春水的眼眸清明了一些:「没有…你不要说这些羞
人的话…」
「还不承认?」苏远冷笑,然后手指用力。
「啊…不要捏…嗯…啊…不要那么用力…」蓝欣雪按住自己胸上的大手。
苏远一脸得意,嘲笑道:「叫得这么淫荡,是在勾引我呢,妈的,起来我看
看下面是不是湿了。」
蓝欣雪被苏远环住双臂,用力托了起来,柔嫩肌肤上的水珠「哗哗」的滚落,
一幅娇柔出浴图看得窗外的男子呼吸急促。
窗外的男子望着那副没有一丝瑕疵的完美玉体,眼中快要冒出火来,忍不住
揉搓起自己的下体。
蓝欣雪被苏远高高举起,彻底提出浴桶,然后放在地上。酥软的蓝欣雪一下
子没有站稳,直接跪坐了下去,柔软的腰肢弯成一道诱人的肉弧,反射着盈盈水
光。
挺翘的圆臀在地上撅起,看起来就弹力十足,柔滑不已。苏远抓着蓝欣雪的
双臂,就任她的脸蛋贴在自己的胯间,微启的红唇,离一根怒气冲冲的肉棒近在
咫尺。
苏远拉直蓝欣雪的双臂,像是吊着她一般,然后挺腰,用肉棒一下下顶着她
的俏脸。蓝欣雪迷离着眼眸,下意识的躲避着,可还是被别有用心的苏远将肉棒
捅进了嘴里。
肉棒在苏远的控制下,压着蓝欣雪的舌头,深深刺进口腔,然后一进一出,
用龟头摩擦着柔软的舌苔。
看在窗外男子的眼里,就是蓝欣雪这个公,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的吮吸着下
人的肉棒。
蓝欣雪无力的含住苏远的肉棒,被捅得口水流到下巴,这时苏远才停止这种
戏谑,将她抱起,忍不住要进入正戏,毕竟时间不多,服侍公沐浴更衣能服侍
多久?
苏远将蓝欣雪放倒木桶边上,让她双手撑着边缘,然后站到她微微叉开的双
腿间。他试探的摸了几下蓝欣雪的玉穴,发现果然已经是湿漉漉的了,于是迫不
及待的想要享用这个蜜洞。
「果然是个容易开发的小尤物。」
蓝欣雪踮着脚尖扶在木桶上,两只饱满的玉乳也被搁在桶壁,然后就感觉到
苏远扶着自己的腰肢,对准肉穴开始了进攻。火热的阳具比天气更灼热,披荆斩
棘的破开紧闭在一起的两片肉壁,一路掠夺,直至花心。
一下子插到了底,快感似春雪化水般从山间流淌而出,蓝欣雪忍不住小屁股
直颤,两半花瓣也不定哆嗦着。随着苏远越来越快的抽送,肉棒也是越发激烈的
开垦蜜道,毫不留情的劈砍周围每一寸媚肉。
男人粗糙结实的大腿和胯部,一下下撞击摩擦着少女细腻柔软的粉腿和美臀。
粗糙与细滑交锋,不同肌肤的触感磨蹭得蓝欣雪娇躯滚烫,不由升起一种身体被
掌控的快感。
苏远兴奋的干操着眼前的美肉,肉棒快速的出入在蜜穴里,搅得蜜汁翻滚,
沿着蓝欣雪的大腿往下流。
「好…好激烈…不要这么用力啊…啊…」蓝欣雪转过头,玉手反放到屁股上,
作势阻止苏远的激烈抽插。
可是看在苏远眼里,这更像是求欢的表示,于是欣然的拉住蓝欣雪伸过来的
素手,扯到胸前。蓝欣雪反手被扯着,不得不斜转起身子,一张迷离的脸蛋正好
对准男子所在的内窗。
两只白嫩小兔凌就在不远处空跳动,美丽少女含春的可爱表情仿佛是在勾引
自己,男子看着浴室内的活春宫,已经掏出壮硕的肉棒,激动的套弄起来。
过了一会,苏远从后面抓住蓝欣雪两只手臂,彻底拉起她的上身,一次次更
加猛烈的插入着她的身体。蓝欣雪两只膝盖紧紧夹着,臀浪阵阵,被干得咬住下
唇,不敢放声呻吟。
苏远估摸着时间,再耽误外面的人就要有所怀疑了,于是抱住蓝欣雪的腰肢,
双臂缠上她挺拔的娇乳,揉捏着,腰腹做着最后的冲刺。
两人几乎都已经站直了,随着苏远的挺动,两人的腰像船帆被吹鼓又放下一
样,做着大跨度的交。
直到蓝欣雪双腿发软,苏远才低吼着,拔出肉棒,蹭在她夹紧的臀瓣里,射
出了浓厚的精液。
苏远一放手,蓝欣雪一个站不稳跪趴到了地上,精液粘在她的细腰上,缓缓
流到股沟间,弄得哪里滑腻无比。苏远欣赏着高傲的公殿下像母狗一般趴着,
股间滴落着自己的精液,柔弱不堪的娇喘着,十分满足笑了。
然后又将蓝欣雪扶起,让她回到木桶里,拍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小公乖,
自己洗干净去睡了,我一会出去就告诉大家你已经歇着了,不想穿帮的话,就好
好听话。」
蓝欣雪眯着眼睛瞟了苏远一眼,然后把头别到一边,苏远又抓捏了一把她的
乳房,才不舍的穿上衣服,向外面走去,不忘吹灭了外屋的火烛。
「我这是怎么了…竟然顺从了他…竟然真的觉得舒服…」
在清凉的木桶里躺了好一会,蓝欣雪咬着牙始终一动不动,身子终于渐渐冷
却。她做了几次深呼吸,让自己快速平静下来,想到刚才的行为,有些自责和压
抑。
最终,蓝欣雪将原因归咎于为了复国的无可奈何,坚定的告诉自己:「我才
不会是淫荡的女人,大熠的子女,绝不会堕落!」
恢复体力之后,她洗干净身子,披上苏远带来的薄袍,吹灭浴室的火烛,走
向卧室。
看到蓝欣雪走出浴室,诱人的娇躯伸手就能抓到,等了好久的男子心脏剧烈
的跳动着。脑海里那白嫩完美的身躯挥之不去,想起那张脸就会热血沸腾,让他
无比渴望将她压在身下。
男子心中泛起剧烈的挣扎:「如果我强奸公被发现,那是死定了。但是,
不上她我这辈子都会后悔啊。
「对了,这个公这么淫荡,还和假太监有染,我可以威胁她。」
「但是她一来就大叫怎么办,会把外面的人引进来的。」
「怎么办,我一定要上她,一定要,死也要!」
心念不断的转换,男子完全被欲望所控制了,他喘着粗气,一步一步靠向黑
暗中的倩影。
蓝欣雪借着月光,扭动着香臀,一步步走向床边,心里念叨着:该死的苏远,
把烛火全部弄灭了。
突然,一股巨力将她推到床上,蓝欣雪猛的撞在不算多软的床榻上,被反震
的力量震得头晕目眩。
男子迅速扑上娇躯,扯开只有一根布带系着的薄袍,贪婪的把脸埋在蓝欣雪
的胸前,啃舔着两个乳球。男子一接触到她嫩滑的肌肤,便像是发狂的饥渴野兽,
仿佛从来没有品尝过这般柔软又坚挺的绝世美乳。
迫不及待的分开蓝欣雪的双腿,男子挺立了不知道多久的肉棒终于要刺入这
让男人发狂的身体了。蓝欣雪的蜜穴依旧湿润滑腻,又非常紧乍,男子胡乱的顶
了几次都没有进去,最好的一次也是进了半个龟头就被弹开。
这时,蓝欣雪终于是缓了过来,有些生气的推着男子埋在她胸前的脑袋:
「苏远!你又搞什么,弄疼我了!」
饥渴难耐的男子不理会蓝欣雪,起身一手按住蓝欣雪有些挣扎的身体,一手
扶住肉棒,对准诱人的小穴。
「够了苏远!你不是才射过吗,快出去,会被怀疑的,你别太放肆了,本公
…。啊!」
蓝欣雪还没骂完,男子猛的将肉棒插了进去,痛得她一口气哽在了喉咙。远
比苏远粗大的肉棒凭着蛮力深深开垦,紧乍的压迫感舒服得男子满脸表情扭曲。
「啊…好大…你…你不是苏远!」最后几个字蓝欣雪惊恐的叫出声。
男子吓得一个激灵,连忙用手死死捂住蓝欣雪的嘴巴,另一只手按住蓝欣雪
的肩膀,开始了野兽般的疯狂抽插。
「唔…唔嗯…唔…唔唔唔…」蓝欣雪双脚乱蹬,挥舞着小手拍打着男子,惊
吓得眼泪挂在了眸子里。
男子不顾一切挺动着腰背,似乎要用粗大坚硬的阳具彻底摧毁身下的美人。
蓝欣雪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被身上狂野的男人一下下挤压出肺里的空气,
不自的「呃呃」的呻吟。她极力想看清疯狂的黑影,脑中不断联想可能是谁,
可是野蛮的快感渐渐在抽插中诞生,她的思绪一步步走向混乱。
发现不是苏远的一刹那,蓝欣雪首先是惊恐,怎么会有陌生男子悄无声息的
闯进自己的房间,难道是苏远安排的?如果不是,自己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先奸
后杀怎么办?
这种由未知而诞生的恐惧,在男子不顾一切的抽插之后,转变成了死一般的
难过:自己又被奸污了,这次还是连脸都看不清的陌生男子!
蓝欣雪泪水一下就决堤了,但最可怕的事情还没结束,那根远比苏远粗大的
阳具,挤满了自己的小穴,前所未有的饱胀充实,在强有力的野蛮冲击之下,渐
渐变成一种毒药。
这种毒药在肉与肉的摩擦间发酵,与酿出让女人无法自拔的终极感受,快感
在蜜穴里疯狂的滋生。肉棒每一次重重撞击进子宫,都舒服得蓝欣雪哭泣着颤抖。
没插多久,蓝欣雪挣扎的身体融化了,变成了不可察觉的迎,稍微平息的
身体急速的死灰复燃,飞速的攀上了苏远没有带给她的高峰。
蓝欣雪「呜呜」的低吼着,双腿不受控制的夹住了男子的腰,小腹不住的向
上抖动,粉臀抬离床面,激烈的和男子撞在一起。
「啪!啪!啪!」
淫靡的交声在卧室内混着男女的喘息,蓝欣雪阴道急剧的痉挛,大量蜜
汁喷涌而出。在男子的狂暴冲击下,她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了,蜜汁打湿了床榻。
感受到身下的人儿不断抖动,蜜穴异常的夹紧,男子知道,这个娇柔的小公
根本承受不住那样猛烈的攻击,被迫的被迅速送上高潮。当然,这也有苏远之
前醉了那么久前戏的功劳,被挑起的欲火,哪里那么容易被熄灭。
高潮后的蓝欣雪娇羞无力,逃避似的闭上眼睛,最让她绝望是自己居然在陌
生男子的奸淫下舒服得几乎哭了,高潮得那么欲仙欲死。
男子微微搅动了一下粗壮的肉棒,蓝欣雪立马娇声「哼哼」。
「喂,我本来只是偷看而已,你太美了,我一时没忍住,对不起。那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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