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摇曳,佳人安坐。
方砚进去之后,对方依然没有任何动作。
方砚斟了一杯酒,独自喝了起来,叹道:“美女,到这份上了有什么招数一并使出来,我方砚接了。如果只是单纯的恶作剧cos玩,看在没对我造成什么损失的份上,咱就这么算了,我只当你们是城会玩。如果还要再继续墨迹,可别怪我翻脸无情,我身负国家重任,一分钟几万上下。”
今天的感觉不坏,方砚不想追究,只是一没地图,二没交通工具,他才愿意耽搁这些功夫。
坐在喜床上的女孩突然开始抖动了起来,吓了方砚一跳,还以为对方要给自己上什么暗器。
谁知确是呜呜咽咽的啜泣声浅浅低吟。
这女孩竟然哭了,还哭的如此动情,声音如百灵轻唱,杜鹃啼血。
这声音竟让方砚一阵心痛
“停停停,别哭了,咱们继续,咱们继续。奇了怪了,我心这么软了,竟然被一个娘儿们拿住了。”
方砚无奈,拿起桌上的秤杆,准备挑起蚩雨的红盖头来。
大不了明天天一亮,自己独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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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代人随便找个有信号的地,立马就能让国家定位找到自己。
大红的盖头一缕一缕的往上揭开,漏出了佳人一半的俏脸,这张脸方砚痴了。
虽然不是红颜祸水,但是绝对称得上绝代佳人,素净清雅,美眸还一片红肿,沾着几滴泪痕,惹人怜爱,最重要的是方砚感觉自己似乎是在梦中见过。
春梦了无痕,化实下凡尘。
咕噜。
方言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沦陷了,其实这样白得一个美娇娘老婆也不错。
对方予取予求的目光,自己完全可以顺水推舟。
心里七上八下的犹豫之时,另一边的盖头也滑落在地。
“鬼啊!你不要过来!”
方砚一蹦三步远。
“相公,我……,呜呜呜!”
蚩雨独自垂泪,自己这相公终究还是嫌弃自己了。
姑娘的另一边脸上有一个大大的绿粉交杂的胎记,看起来异常恐怖。
也就这里只有一面小小的铜镜,如果有那种大大的落地镜,晚上非把人吓死不可。
方砚终于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道,这尼玛的要强买强卖啊。
“哎哎哎,你别哭啊。小丫头,我知道你一个人寂寞难耐,想找个男人。但是不瞒你说,你别看我面嫩,其实我……”
方砚心中迅速转着鬼点子,对方这么弄怕是说自己有老婆也不行,只能这么着了。
“我那方面不行!”
说罢,方砚一副泄露了自己最大秘密的样子在一旁唉声叹气。
“相公,你在说什么,什么不行?我不懂,我只知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咱们拜了天地,相公不要我,我只能一死明志。”
“转过去转过去,你别看我。“大姑娘家家的,随便看男人可不好。”
关键是我也害怕啊。
“在我们苗疆和人说话都是要真诚的注视对方的,否则就是心怀不轨。”
方砚看对方装得和真的一样,只好转过去强忍着不适和对方对视解释。
“小妹妹,看你年龄也不大,有些事情可能不太懂,我啊,和一般男人可不一样,怎么说呢太监你知道吧。”
“知道啊,听说是朝廷的一个官职,官位还不小哩。”
“宦官,宦官你听说过吗?”
蚩雨低下头低落的说:“听到过。”
她不傻,相反由于容貌异于常人更加敏锐聪慧,她已经知道自己的相公要拿什么话来蒙自己了。
她救他的时候又不是没见过……
“听过就好,我就和宦官一样,那玩意不行,如果你和我一起,没有性福可言的。”
蚩雨抬头,明媚的看着方砚,这一刻,天都亮了。
“方砚哥哥,我知道啊,你说的我都知道。我爱你,又不是爱你那东西,没关系的,真的。”
轰隆!
方砚如遭雷击,你知道神马?
这是我现编的啊,你都知道了?
苍天,谁能救救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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