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徽宗年间,天下刀兵四起,蒙古铁骑灭金压宋席卷天下。
幸得岳元帅之女岳缘横空出世,用兵如神于剑阁与大侠郭靖于襄阳成犄角之势,暂时扼住蒙古南侵的野心,使得天下有了短暂的喘息。
终南山下方家堡张灯结彩办起了喜宴。
方砚感觉自己睡了很久,艰难的睁开眼睛只觉得四周一片嘈杂。
古色古香的院落积贫却素净。
大红的装饰,贴着两个大大的喜子。
来来往往的乡民脸上都洋溢着高兴的神情。
自己不是中了柳生吹雪一剑,怎么到这里来了?
方砚不禁一阵后怕,本来以为最多就是损失一跳手臂,谁知那厮的剑道意志竟能入侵自己的识海,如果不是关键时刻小白象米尔救了自己,怕是自己已经走远了。
试着活动活动了手脚,发现竟然没有丝毫不适。
方砚心里一喜,感情好,自己得尽快回到华夏去,这次任务应该算完成了吧。
只要得到那笔资金,将万圣农业盘活,自己这辈子走上人生巅峰指日可待啊。
咦!
方砚拍了拍自己脑袋,自己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或者一个重要的人,却怎么拍也想不起来。
这种感觉十分不好,直到头疼欲裂,方砚也没有回忆出一点点线索。
罢了,只能以后从长计议了。
看着眼前这群cos爱好者,方砚一阵阵烦躁,拽过一个面嫩的:“这是什么地方,谁把我弄过来的?赶紧送我离开,否则我报警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那年轻人惊骇的看着方砚,方子哥力气怎么这么大了,就这么一拽,他都感觉胳膊被拽青了。
“方子哥,我是方展啊,什么报警,吃不了?今天大家伙吃你的席,能吃的了。”
“吃我的席?吃我什么席?”
老子活得好好的,你们要吃我的席,良心大大的坏了。
“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啊,当然是吃你的席。”
小年轻解释了一嘴,赶紧去占了位置不肯再和方砚废话。
方砚天旋地拽的四处走着,直感觉不太真实,直到几个四五十的长者呵斥他赶紧过来敬酒,他才如木偶一般逐席敬酒。
显然,照目前这个态势来看,他不紧结婚了,而且还拜过了堂,此刻他只想先虚与委蛇看看这些人耍什么花样,虽然自己的猛虎之气面对这些华夏人没有加成,但是对付一些普通人绰绰有余。
“方砚,过来,你姐姐有话对你说。”
一个八字胡呵斥方砚,眼中甚是不喜。
方砚一瞧,就看到一个中年妇女站在八字胡旁边,眼中的温情是这里所有人都不曾有的纯粹。
此刻正挥着手冲自己微笑。
最是难负真心,方砚心底虽然疑窦重重,但仍上前轻声道:“姐姐。”
“方子,不要怪你姐夫,你是读书人,偏要取一个苗疆女子为妻,算是断了仕途。这些年你姐夫供你吃穿用度也实属不易,如今你也算成家立业,姐姐也算对得起死去的爹娘。
将来你二人过日子,是要花银子的,这些是姐姐给你的盘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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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生用度。”
从旁人的对话中,方砚早已知道眼前的温婉女子叫“方聘婷”,是自己的姐姐。
不管真假,方砚此刻真有些享受这种家的温馨,恭恭敬敬的接过来女子递过的小箱子道:“谢谢姐姐,让您费心了。”
方聘婷有些奇怪,自己的书呆子弟弟一下开了窍,又有些感慨,岁月无情。
方砚在喜宴上发挥着自己柯南加福尔摩斯的脑洞和挑刺的眼光,居然没有发现任何破绽。
这里是方家堡,自己的身份是其中一员,而恰巧自己也叫方砚,仅这一点,方砚就不信有这么巧的事。
而自己老婆据说是一个苗疆妹子,叫蚩雨,救过自己的命,家里只有一个奶奶,老人故去后孤苦无依,就跟着自己全心全意服侍,自己在前一阵子疯了一样要娶她,甚至不惜绝食对抗自己的姐姐姐夫。
心疼弟弟的姐姐,最终是允了这事,才有今天的一幕。
这剧本不错啊,滴水不漏。
方砚此刻有些好奇那个叫蚩雨的苗疆姑娘,这名字他听着就有一种很亲切很亲切的感觉,他觉得既然是“自己”绝食都要娶的美娇娘,那一定貌若天仙吧。
男人嘛,那点东西谁不清楚。
方砚借口出恭,走出小院落一瞧,嚯,真够下血本的。
方圆几里全是古色古香,或油灯点缀,或乌漆墨黑,甚至连铁匠铺和馄饨摊都是纯手工操作。
这戏看来还得唱。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宾客走了大半,方家堡似乎没有闹洞房的习惯,亦或者是“自己”人缘不咋地,总之除了几个姐姐临时雇来善后的几个大婶,完全没有闲杂人等。
方砚不知道,这年月虽然他仕途断绝,但仅仅一个秀才的名头,就让这些泥腿子不敢高攀。
自己这个小院不大,看得出来似乎是新盖的,紧靠在方家堡的西头。
只是一跨步,就到了自己“妻子”所在的洞房所在。
纵观这场闹剧,所有的疑点最终都指向了这个新娘子,就让自己来彻底揭开这个谜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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