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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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斑】(5.1-5.6)(2/2)
    间就能传到李家,用不了72小时,整个小就都知道了。也出于这个考虑,所

    以我家坚决不请保姆。

    小人工湖已经结冰,湖面上丢着几块石头,是准备下湖又害怕冰不结实的

    人投石问路。路边的梧桐树叶子早就落光,视线非常通透,我可以看见湖对面远

    处正在跑步的陆鹿。她跑得一点都不吃力,动作十分标准流畅,配速应该不慢,

    应该是平时也注意身体锻炼。绕过大半个湖之后,我看见她坐在一条长椅上休息,

    面对的就是湖对面我们家。我也减慢了速度,刚走到长椅前,她看了我一眼,又

    起身了,从我身边跑了过去,但是毛巾落在长椅上。我疑惑了一下,坐在长椅上,

    将毛巾展开,里面是两支钥匙,钥匙上贴着10- 05。我抬头看了看四周,别

    说人了,连个鸟都没有,这位陆大人非要弄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我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转身朝小树林走去,穿过那片树林,就是小的高

    层公寓,她的另一套房子就在那里。在公寓楼下的时候,天刚刚完全放亮,小

    里已经有几个老人在晨练了,我在便利店里买了一瓶水,心里还是有些纠结,不

    知道该不该上楼去。首先,我约陆鹿晨跑确实是有事情有求于她,这本来两句话

    就能说清的,但是她却弄得神神叨叨,这让我无端地紧张了起来;其次,心里一

    种对于李彤莫名的愧疚感和危机感时不时地涌起,以我对陆鹿这个人的了解,觉

    得她对于自己的保护意识十分强烈,但对于别人的生活,态度则截然不同,我不

    知道自己未来会不会变成她玩乐的牺牲品。出轨偷情这事情本身就是双向的,万

    万不能抱着「ta都无所谓,我也无所谓」,一旦东窗事发,要解决的绝对不只

    是自己这一方的问题,对方也是如此。想到这里,我觉得还是有必要上去,至少

    得说明我的担忧,否则总被她拿着动权,这个游戏就不好玩了。

    屋里很安静,只有浴室里传来淋浴的声音,我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站了站,风

    景不错,可以一直远眺到我家的后院。我将用来系窗帘的绳子解下,做了一个双

    布林结(没有特殊含义,只是喜欢这种结)。我推开浴室门,淋浴间是独立的,

    陆鹿在一片雾气朦胧之中。我故意轻咳了一声,陆鹿看似吓了一跳,将淋浴间的

    玻璃门擦了一小块,看清是我,有些生气道:「你这什么习惯啊,进来也不敲门

    的。」

    「还没进去呢。」我将窗帘绳放在洗手台上,靠在门上说道:「只是在路上

    捡到一把钥匙,试想着这人得是多健忘啊,居然能把家钥匙给落了。」

    「别贫了,我马上好!」陆鹿白了我一眼,继续洗她的。我打量了一下浴室,

    干湿分离,布局十分理,装修得也很考究。她应该不常在这里住,洗手台上几

    乎没有女妆用品,只有一瓶洗手液和洗面奶,镜子旁放着一条发带,想到这条发

    带的用处,我心里萌生了一个玩法。

    陆鹿显然没有想到我会闯进淋浴间,看到我进来,惊了一下,捂着自己的胸

    部说道:「哎呀,着什么急,马上好了。」说着就要推我出去,我顺势把她的手

    架起,将她背过身去,用发带将她的手绑了起来,摁在淋浴间的墙上。陆鹿确实

    是惊叫出声来,我用手捂住她的嘴,然后凑近她的耳朵:「现在是谁跑不了?」

    我把她的手抬起,将发带挂在头顶的淋浴的喷头上,陆鹿整个人像是上钩的鱼一

    般,挣扎了两下,科勒的淋浴喷头确实结实,居然纹丝不动。喷头的水依旧不停

    落下来,淋在她的背上。这是我第一次在明亮的环境里欣赏陆鹿的身体,不由地

    为上次在匆忙又昏暗的性爱感到懊悔,单单那对乳房就够玩上一天的了,雪白,

    柔软,多一分显得臃肿,少一分又显贫乏;小腹平坦,双腿笔直,屁股挺翘,腰

    身柔软但又不乏力量。

    「你想干嘛?」陆鹿的语气里确实有些怒气了。

    「啧啧,陆大人。您看着不像个无趣的人,怎么能问出这么无趣的问题呢?」

    我说着,手指从她的背部顺着脊骨往下划:「我想看看,您这副身体里,还藏着

    多少秘密呢?」说着,我的手指划到了股沟的位置,陆鹿触电一般地抖动了一下

    身体,嘴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声,却将屁股翘了起来。我蹲下身去,拇指和食

    指撑开两瓣屁股,露出肛门,用食指试探了一下,肝门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乳房

    也轻微地抖动了一下,我心里不禁感叹,这真的只是为了性爱而造出的身体,这

    副身体用来做其他任何事情都是暴殄天物。我关了水龙头,将陆鹿转过身来,眼

    神交错的时候,依旧还是感觉到她眼神里的那股犀利。

    「你刚才问我什么?」我问她。

    「你想干嘛?」陆鹿怒道,话音刚落,我一个巴掌抽在她的脸上,然后认真

    地看着她,说:「从现在开始,你要叫我先生。」

    「你这个变…!」她话音没落,我又一巴掌抽在她脸上,这一下有些手重了,

    我的指尖微微有些发麻。说实话,用力打在如此漂亮的脸上,我也有些于心不忍。

    我将她的脸抬起,看着她,慢慢地说:「要叫先生。听清楚了吗?来,叫一次。」

    「先,先生。」陆鹿带着哭腔地说着。

    「我觉得我得花很长什么,应该是进入了我设定的模式,女人的心里都藏着

    亟待被人发觉并且利用的羞耻感。

    我这短短三十多年所经历的女人,除了rs张以外,周嘉伊,李彤,还有

    李彤之前的几位女朋友,她们都在急切地期待我发现她们心里或者身体里那个羞

    耻的部位,我越去刺激这个部位,她们越能从这种悲涩的痛苦中感觉到快乐和解

    脱。相比疯狂地做爱,我更喜欢看她们疯狂地想做爱的样子。我得承认我被陆鹿

    那近乎于完美的裸体惊呆了,如果这世上有一种完美的身体,是让人心无旁念地

    只是想和她做爱,持续地、发狂地,甚至是用一种赴死的心态,去靠近它、触摸

    它、爱抚它、撞击它、蹂躏它,那种原始的想将她的身体重新塞回自己胸腔里的

    冲动,那么,这描述的就是我眼前的这副身体。我看着其中一只乳房,另一只乳

    房就会牵引我的视线,而我看着这对乳房,她的肩膀又会吸引我的视线,我看着

    她的肩膀,她的脸又会吸引我,而当我退后两步欣赏,又会觉得对任何一个部位

    都不公平,它们都值得被注视,被赞美,被玷污。

    我将绑着陆鹿的手的发带摘下解开,她的眼神里已经没有先前的那股犀利,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柔的虚弱,和周嘉伊一样,和李彤也一样。我捧着她的脸,

    却并不想亲吻她,从亲吻的那一刻开始,欣赏就会结束,剩下只是欲望的宣泄。

    「我要你趴下,」我小声地命令着,陆鹿怔怔地看着,慢慢地跪下,然后双

    手撑在地上。我从淋浴间走出来,从洗手台上拿起窗帘绳,陆鹿抬头看着我,正

    准备将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陆鹿朝后退了一下,我看得出她有些惊恐,我温柔

    地摸了摸她的脸,她又将脖子伸长了一些。

    我牵着她,陆鹿在我身后手脚并用地爬着,客厅的木地板上印着她的手和膝

    盖的水渍。一直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我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将窗帘朝边上拉开。

    我看着陆鹿,她正一脸讶异地看着我。

    「过来。」我招呼她过来,然后把绳子解开,又命令她后退,我握着她的脸,

    另一手指着电视柜上他们夫妻的影,说:「去把那张影叼过来。记住,是用

    嘴叼,不是拿过来。」陆鹿脸部的肌肉因为这种羞耻和屈辱而有些颤抖,我拍了

    拍她的头,说:「去吧。」看着她慢慢地爬向电视柜,我重新坐下,看着人工湖

    对岸的我家,不知道此刻的李彤正在做什么,或许正在做我的早餐,也可能在看

    电视,跟着电视里的教练做孕期瑜伽,最关键的是,她不会想到她的丈夫正在与

    她直线距离不到2000米的地方,调教我们的女邻居。我也不知道此刻的黄先

    生在做什么,如果在家,或许此刻他还没醒来;如果不在家,此刻应该不知道在

    哪个女孩的床上没有醒来。

    陆鹿将他们的影叼了过来,我讲那个相框拿过,拍拍她的脸:「棒极了。」

    这应该是早些时候的留影了,背景是政法大学的校训墙,那时候的陆鹿还是

    二级警司,穿着99式的警服,深灰色的衬衫,浅灰色的领带,黑色的外套。那

    时候的黄先生还没有现在这样邋遢,尽管有些发福,但深蓝色的西装看上去遮掩

    了一些岁数的痕迹。我将陆鹿的头转向后,屁股对着我,整个阴户暴露无遗,阴

    毛上还有些水珠。我将相框立在她的腰上,她之前还有些颤抖的身体立刻就停止

    了颤抖。我问陆鹿这是什么时候的相片,她背对着我说是7年前。

    「那时候你们结婚了吗?」我问道。

    「嗯,他那时候还在学校里。」陆鹿的声音很小,有时候我得靠猜。

    「你们是?」

    「师生恋,他是我老师。」

    我笑了笑说:「呃,是这样的,我根本不想去了解你的家庭。但有时候这个

    世界上发生的事情就是这么让人无可奈何,偏偏我住在你家对面,偏偏你在这样

    一个岁数里认识我,而且我们都是好奇心太重的人,偏偏你的他的生活他的状态

    都处在低谷,偏偏我的她也是这样。」我回过头看了看对岸,没有霾,可以清晰

    地看到我家后院。

    我点了一根烟,将脚伸到陆鹿的阴户上,在她潮湿的阴毛上磨蹭着,接着说:

    「我小时候,家里有只狗,有一次跑到别人家里,我去他们家要狗,他们家矢口

    否认,说我的狗不在他们家里,而我偏偏就看见我爸做的狗链子,就在他们家客

    厅的角落里,我没说什么就回家了。后来,他们家也养了一只狗,但他们家并不

    管它,它每天脏兮兮地蹲在单元门口,有一天我放学的时候就将他们家的狗带回

    了我家。我跟它玩,给它取名字,喂它吃的,给它洗澡,抱着它睡,醒来后我妈

    问我这是谁家的狗,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一个礼拜以后,他们家发现了,追

    到我们家里要狗,我说好啊,我们一起叫狗的名字,它跟谁走,就是谁的。」我

    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从厨房里拿了一个杯子和一个碗,在饮水机上接

    了水,将碗放在陆鹿的面前,然后回到椅子上喝杯子里的水。

    「你猜那只狗跟谁走了?」我问她。

    「跟先生走。」陆鹿嚅嗫地说着,我忽然就笑了起来,把她也吓了一跳,身

    体一抖,相框掉落在地板上,就像昨晚在我家客厅一样,相框落下的时候,陆鹿

    惊叫了出来。我用脚将相框踢开,然后将她的头转过来,面对着我。我指着人工

    湖对岸的远处问她:「那是我家,对么?」她点点头,我接着说:「我家的对面,

    是你家。我们隔着一条双车道,你卧室的窗户对着我的书房窗户,我喜欢在书房

    里和我太太做爱,你喜欢在卧室的窗户前偷看,对么?」

    「对。」

    「看我们做爱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话音刚落,我又打了她一巴掌,说:「不诚实哦,这个游

    戏要说实话的。」陆鹿的眼角挤出一滴眼泪,鼻涕和眼泪混在一起,说:「看先

    生和她做爱,我很好奇,我想知道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

    「对,你看,其实游戏很简单,你诚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会温柔地对待你,」

    我捧着陆鹿的脸,她的右边脸颊微微有些红了,我轻轻摸她的脸,她闭着眼紧闭

    着嘴唇以为我会接着打她,我接着问:「和我说,你现在觉得自己是什么?」

    陆:「是先生的狗。」

    我:「不对,我也不允许你再这样称呼自己。」

    陆:「我是先生的奴隶。」

    我:「嗯,说对了。要记住,你是我的奴隶,你在我之外,有你自己的人格,

    但在我这里,你的人格是属于我的,记住了吗?」

    陆:「记住了。」

    我:「再记住一件事情,我不喜欢打你,因为打你我会难过。所以,你也要

    努力让我不要动手哦。」

    陆:「记住了。」

    我:「好,接着刚才没说完的,你看我和我太太做爱,你的好奇心。」

    陆:「我想知道先生和她的生活,想知道她在先生的控制下是什么感觉,也

    想知道先生会用什么方式让女人憎恨先生,又离不开先生。」

    我:「这种好奇心会让人走火入魔的,你知道吗?」

    陆:「我知道。」

    我:「来,过来。」

    我招呼陆鹿过来,面对着我的阴茎,然后将她的嘴捏开,将阴茎放进去。她

    慢慢地吞吐着我的龟头,发出轻微的带着渴望的喘息声,吞吐的深度越来越大,

    她甚至放肆地将手搭在我的腿上,我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她的嘴里进出,感觉自己

    就像我家那只被我邻居烹煮了的狗。

    (5。4)

    临近高潮的前几秒,我看着我家的后院,想着李彤会给我做什么早餐,想着

    我书房里的《行为心理学》,想着六个小时以后我得去银泰见周嘉伊,想着周嘉

    伊会穿着什么样的内衣,想着那只最后也没有跟我走的邻居家的狗,想着眼前的

    陆鹿一会儿回家的样子,我笑了笑,然后将精液全都射在她的喉咙里。我瘫软在

    椅子里,陆鹿将脸凑过来和我亲吻,我能感觉到她将剩下的精液吐进我的嘴里,

    带着她和我的体温的我的精液,味道就像银泰中心下午茶的澳洲生蚝,有股海水

    的咸味儿,也混着一些生命的腥味儿,整个口腔里都是,甚至咽下去以后也是。

    陆鹿并没有停下,我也不打算让她停下,从我的脸上往下亲吻,我的脖子,

    肩膀,乳头,肋骨,腰部,小腹,阴茎。然后我又勃起,她继续给我口交,我再

    次射精。这次射在她的脸上,有两滴落在她的胸上,和地上。我看着陆鹿,她也

    看着我,有一瞬间我又想打她,因为她看着我的眼神里又有了先前的那股犀利。

    但我抬不起手,就看着她,她将自己脸上的精液抹嘴里,又将乳房凑近我,我笑

    笑地将精液舔进嘴里,然后用眼神指着地上的精液,陆鹿蹲下身去,抬头挑衅地

    一般地看着我,然后伸出舌头,将地板上的精液也舔舐干净。

    (5。5)

    「那只狗后来没有跟我回家。」我在沙发上抱着陆鹿说。

    「啊?我以为它会跟你回家。」她天真地看着我,有一瞬间我觉得她的眼睛

    像我大学的女朋友。

    「没有。它真正的人喊了一句小白,它就跟他们走了。」

    「它叫小白?」

    「对,很傻吧?」

    「是挺傻的。」

    「那你叫它什么?」

    「弗拉基米尔- 伊里奇- 乌里扬诺夫」

    「你有病啊!」

    「神经病。」

    「真是神经病!」

    「你别总掐我的奶头。」

    「为什么?」

    「我又硬了。」

    ……

    (5。6)

    如陆鹿所愿,我第三次射精以后,几乎已经走不动了。她去洗澡的时候,我

    在沙发上稍微地眯了一下,我去洗澡的时候,她在厨房做早餐。我们吃了一些东

    西,穿上衣服回家。

    出门的时候,冷空气袭来,我的双腿甚至微微有些打颤。我们在公寓的楼前

    分开,我往西走,她往东走。走出了快十米,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喊了一声陆鹿,

    她回头看着我,啊了一声。我笑了笑,她也笑了笑,然后我们离开。

    三四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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