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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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斑】(5.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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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第一既是

    .01bz.

    作者:简明(不朽的兔子)

    字数:11103

    (5。1)

    临近春节,和投资圈的朋友们聚会了两次,第二次是在什刹海一个朋友开的

    会所里,偶遇了圈内的一位大哥,杭州人,为人低调,这次一家老小来北京小住

    了快半个月都没有惊动圈内人。与他寒暄了两句,话语间了解到他来北京拜访几

    位金,我猜想应该是做新一轮的融资。我问他是否看好来年的行情,他笑笑没

    有说话,这是圈子里要好的熟人最惯用的表达方式,我自然心领神会。和他告别

    之后,回了一趟我父母家,给李彤拿了一些老家特产,我爸问我李彤的情况时,

    我完全心不在焉,被他训斥心里根本没有家庭,只有工作。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和

    他争辩,因为所有往常那样的争辩最终都是我理亏。

    我妈留我吃晚饭,我脑子里全是事,说一声我去跆拳道馆就匆匆离开。从公

    坟出来的时候,等红灯时给周嘉伊编了一条信息,想想又删了,给她打了个电

    话。上次一别以后没两天,她的父母也来北京看她,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了起来,

    用广东话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没听见,我知道她大概不方便,告诉她半个小时以后

    再联系。不到半个小时,她的电话追过来,我还在长安街上堵着。我开门见山地

    说了我对眼下行情的想法,她想了想说会尽快给我答复。又不到半个小时,我刚

    准备将手机放进道馆储物柜里,周嘉伊的信息来了:明天下午4点,银泰下午茶。

    从道馆出来已经是晚上8点多,饥肠辘辘,精神却无比轻松。手机信息响起,

    低头一看,瞬间又觉得愁云密布,陆鹿发来了一张在我家吃饭的照片。我心里猛

    紧了一下,一路油门小踩,风驰电掣地赶回家。

    离家不远,看见陆鹿家的灯还暗着,应该还在我家里。上次小酒会之后,

    她和我联系不多,但是和李彤联系频繁,两人在朋友圈里经常互动。虽然不知道

    她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但我还是决定探个究竟。进门的时候,三个女人

    正在客厅聊天,见我进来,我丈母娘先说话了:「你看,不禁念叨,我们正说到

    你呢。」

    「哟,陆大人在啊,说我什么?」我装作惊讶地回道,她穿着一套驼色的呢

    子套裙,我并不喜欢。

    「你能别老陆大人陆大人的么?都被你叫老了。」陆鹿眼神里带着箭,回了

    我一句:「我们家老黄最近说要装修个书房,所以我就想着来你家取取经,讨个

    经验什么的。」

    「哟,哪儿敢啊,」我迎着她的视线回敬她:「我们这小户人家,」接着问

    李彤:「带陆大人上去看了吗?」李彤说她们刚说到这事情,我就开门进来了。

    我将地上的运动包拾起来,说:「我可不好意思献丑,李彤你带陆大人上去

    看看吧。」看着她们有说有笑地上楼。我钻进浴室,心里暗自想着,陆鹿将吃饭

    的照片发给我,肯定猜中我会着急赶回来,借口说要看我书房装修,不知道究竟

    想要做什么。想了想,澡也不洗了,拿毛巾擦了擦也上楼去。在门外,我听见李

    彤向陆鹿介绍我的书桌,是一个设计师朋友做的,从台湾拆了送过来的事情。陆

    鹿有些好奇我的书架,本想听听他们说什么就下楼的我,马上就冲了进去。

    「啊,说起这个书架那全都是故事,」我赶紧进去,挡在书的前面,然后将

    李彤揽在怀里,挡住另一边的书:「单是组装这个书架,我就用了半天果还装错了,打电话给我朋友问了快半个小时,远程视频指导我才将这个书架装

    了起来。喏,那个唱片机故事更多,」我指着旁边的音响柜说:「胆机从香港买

    的,唱机是德国的,音箱是芬兰的,线是日本的,我花了两年多家伙什攒起来。」三位女士都呆若木鸡地看着我,肯定是被我忽然闯入然后一反

    常态的殷勤惊到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装书架装了半天?」李彤皱着眉头问我。我赶紧将他们推

    向音响柜:「咳,装了多久还得跟你汇报啊,显得我多笨似的。」李彤也笑笑,

    走向音响柜,说找一张唱片的时候,陆鹿靠在我耳边小小声地几乎只剩下气流地

    说了三个字:「行为学?」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我的眼神里写着:你到底想怎

    样?她的眼神里写的是:我想怎样就怎样啊。

    李彤找了一张窦鹏的唱片,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了声不好:「妈,厨房里

    是不是还做着银耳呢?」我丈母娘也反应过来,赶紧就追了出去。李彤看了眼手

    表,有惊无险地说:「还好我想起来了,要不水熬干了都不知道呢。」我将李彤

    扶到小沙发上坐着,那一瞬间,唱片里正放着窦鹏《情深难了》前奏的弦乐,我

    咬着指甲感觉陆鹿在看我,而我看着李彤,李彤则低头看着地毯。

    我还真是害怕沉默的李彤,因为她不说话的样子让人根本猜不透究竟是她什

    么都不明白还是什么都明白了。我低头咳了一声,然后建议我们喝点酒,说着去

    酒柜拿酒。刚起身,就听见楼下丈母娘喊了一声:「彤彤,冰箱里泡着的燕窝是

    什么时候的?」我想着这是个逃离这个尴尬空间的好机会,于是应了一声,刚准

    备出去。李彤喊住我,说:「你跟陆太太介绍一下你书房里的宝贝呗,我下去就

    行了,」然后又仔细看了看我的脸,说:「你怎么出这么多汗啊?」我这才意识

    到,我脑门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不敢看李彤,也不敢擦汗,转头进了书房。

    陆鹿果然在我的书架前站着,看我进来了,又侧了下头看我身后没有人,然

    后指着我书架上的书说:「简先生涉猎够广的啊。」我一看自己的秘密全都暴露

    给她了,也不想解释,从酒柜里拿了两个杯子,问她喝什么,她倒也不客气,点

    了我柜子里最好的威士忌。

    「我很好奇你们做投资经纪的,一年能挣多少钱?」陆鹿喝了一口酒,应该

    是被醺到了,将杯子拿远皱着眉头看了看,说:「还有,这些你们有钱人消费的

    东西,我还真喝不惯。」

    「陆大人何必取笑呢。」我笑笑,虽然不是很喜欢和她独处,因为这种在体

    制内养成的交谈方式,实在让我们这些平民姓接受不了。但话说回来,陆鹿和

    其他我所接触的另外一些体制内女性还是有一些不同,她懂风情,而不是一味的

    撩骚。我站起身走到她的沙发边,将杯子放在她的沙发扶手上,放的位置很讲究,

    只要沙发稍稍一动,杯子就会倾倒,酒就会洒在地毯上。这是我惯用的手法,为

    的是让人的动作静止。立刻,陆鹿的身体停止了一切的动作,我甚至怀疑她的呼

    吸也静止了。我没有理她,背对着她坐在书桌边,然后说:「这张书桌,还有这

    个书房,以及我家的每一件东西,都是我精心从世界各地每一个角落淘回来的,

    我在这个家里倾注的精力,不是外人可以想象的,甚至我太太,都不一定明白。」

    「所以你觉得我是在闯进你的生活?」陆鹿看了会儿扶手上的酒杯,抬头看

    着我,还是带着一丝笑意。我没理她,继续说:「你不会是一个好情人,因为你

    太想控制事情的每一个细节。你很会打理生活,但我的生活不能由你去打理,你

    这样做,是打扰。」我说完,用脚尖轻轻踢了一下她的沙发,陆鹿触电一般地发

    出了一声尖叫,酒杯落下,里面的威士忌洒在书房的地毯上。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都没有说话。

    我心里默默念了十秒钟,陆鹿有些颤颤悠悠地站了起来,我看见她的脸色有

    些苍白,双唇轻轻地抖动,看着我,将手伸进自己的过膝呢裙,将里面的内裤解

    了下来,紫色的真丝镂空刺绣内裤。我看见她的手有些发抖,整个过程动作缓慢,

    确实出乎我的意料。她将内裤在自己手里团了团,然后慢慢地,有些摇晃地走到

    我面前,我感觉到她的腰就靠在我的胯部了,那种距离几乎快让我无法呼吸了,

    嘴唇贴在我的耳边了,轻轻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打扰了。」我看到楼梯上

    有个人影上来,马上将她推开,然后蹲下身去擦拭地上的酒。

    上楼的是我岳母,端着银耳汤看见我在地毯上擦,问我怎么了,我说我不小

    心把酒洒了。她从我身边走了过去,和陆鹿打招呼,陆鹿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转过身,惊喜地笑道:「哎呀,阿姨太贴心了,这么冷的天喝一碗热腾腾的银耳

    汤,太棒了!」然后,我岳母抱怨自己的记性越来越差居然忘了厨房里做着银耳,

    还不如一个孕妇的记性。在她们聊着的时候,我将毯子上的酒擦干,然后打声招

    呼离开,出门的时候,整个人松弛下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差点没在楼梯上摔倒。

    李彤端着托盘看我神魂涣散地下楼,问我怎么了,我接近跌跌撞撞地走过去,

    将盘子里的银耳羹一口气喝了半碗,又一口气喝完,端起另一碗,也是两口喝完。

    李彤吓坏了,把我扶到沙发边问我怎么了,我缓了一下,笑道:「一天没吃东西,

    低血糖。」李彤气急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谁让你一天都不吃东西的?厨

    房里还有一些银耳羹,我妈还做了鸡汤本来要给我当夜宵的,你快去吃了吧。」

    我点点头,看见她走进厨房,赶紧浑身上下摸着,我担心陆鹿将自己的内裤塞

    在我身上的某个地方,但怎么也找不着。

    李彤又端了两碗银耳羹上楼去,我进了浴室,将上衣和裤子每一个兜都翻了

    一遍,依旧没发现。于是发了一条信息给陆鹿:你放哪儿了?

    很快,她回了一条:沙发把上啊。

    我:别闹了,放哪儿了?

    陆:你在哪儿?

    我:浴室陆:我想参观浴室。

    我:你到底想怎样?

    陆:参观浴室啊。

    我不再回信息,坐在马桶上回想刚才的细节,我离开书房的时候,她手里确

    实没有了内裤,所以她一定是将内裤放在我身上了。我又将全身的兜都翻了一遍,

    还是没有,低头的时候,发现裤裆里有一块可疑的鼓起,将手伸进裤子里,指尖

    碰到一团柔软的东西,慢慢地拿出来,就是陆鹿刚才脱下的内裤。

    陆:惊喜吧?

    我:以后别这么玩了。

    陆:那沙发扶手呢?

    我:嗯,不会了。

    陆:打平。

    我收起手机,想了想将内裤放在运动包里,准备明天带去公司的路上丢了。

    也清楚陆鹿的这个反击,还保留着这个游戏的可持续性,否则她完全可以用更出

    格的方式让我出丑。真是一个可怕的女人,我甚至想收回当时对她的形容,亲切。

    我洗了把脸,想了想怎么把她支走,手机又响了。

    陆:射内裤上。

    我:?

    陆:我让你射在内裤上。

    我:你疯了!

    陆:希望没有让你疯了。

    射内裤上。

    我对着镜子,看着里面那个男人:瘦削,面色苍白,额前的头发和嘴唇一样

    抖动着,运动衣撩起,裤子脱在膝盖下,身前跪着一个女人,她的舌头裹着我的

    龟头,一只手握着我的睾丸,另一只手握在我的阴茎上,吞吐着。那个将家里院

    子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女人,那个在glk上呕吐的女人,那个在酒会上佯装陌生

    的女人,那个在公寓的床上用尽全力叫喊的女人,那个酒杯倾倒时尖叫出来的女

    人,陆鹿。

    我射精了,精液喷射在那条紫色的真丝镂空刺绣内裤上,有一滴还落在浴室

    的瓷砖上。我眼前有些发黑,蹲下将那滴精液也擦在内裤上,然后折好,从浴室

    里找到一个装香皂的木盒,将那条裹着精液的内裤放进去,然后洗了把脸,又做

    了一个深呼吸,推开门走出浴室。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李彤,我岳母,还有陆鹿。我们在客厅的沙发上闲

    聊,聊到了很多话题,我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看着陆鹿裸露的小腿,想着她应该

    裸着的阴部,以及那个吹弹可破的臀部。有一阵子甚至想笑,有一阵子又觉得她

    好忧愁。

    半个小时后,她提议要回家了,我送她到门口。临别的时候,她笑着看着我,

    说:「打扰了哦。」我也笑笑,将那个木盒子递给她,说:「不客气,常来。」

    她有些警觉地看了看盒子,似乎想到了什么,朝我诡异地笑了笑,接过盒子。

    夜里11点半,我吃过鸡汤,收拾好厨房,关了书房灯,准备洗漱睡觉的时

    候,手机收到一条信息,是一张图片:陆鹿躺在床上,双腿穿着黑色的丝袜,屈

    成形,我看到床单旁有一个女性自慰的震动棒,床单有一块位置湿了一片,形

    状上看,应该是她高潮时失禁喷出的尿液。而胯部,依旧穿着那条紫色的真丝镂

    空刺绣内裤,上面还有我的精液。

    陆语音:你跑不了的,哈哈,明天上午8点,别迟到。

    我将语音听完,看了一眼床上已经睡着的李彤,忽然觉得口干舌燥,拿着手

    机的手掌有些发麻。再低头的时候,照片和语音都被撤回了,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过一样。

    (5。2)

    李彤的母亲說我不管多少东西,都喜欢拿在手里,比如我去储物室里拿东西,

    几样小东西我都会拿在手里,而不会想着用一个容器将这些东西装起来。我跟她

    說,这是因为我的手大。她說是我太贪心了,觉得所有东西都可以握在手里。我

    说您那真是多心了。但是回想这些年,从和李彤在一起交往至今,大到买房换车,

    小到家里应该使用什么牌子的卫生纸,我都是最终的决策者。我并不热衷于此,

    但如果事件的最终结果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我内心会有强烈的排斥,例如我就

    会不用那种卫生纸,并且买我心里想要的那种卫生纸。这种行为是隐蔽的,我甚

    至不会让李彤察觉,一夜之间那些卫生纸都会被我换了,然后第二天早餐的时候,

    会告诉她我把卫生纸都换了。一开始,李彤觉得这是我的精神洁癖,我反复澄清

    以后,她也算是明白了,这完全就是我对自己生活的态度。

    然后我想了想,我的心里确实深深地爱着我的妻子,我也不知道这样反复强

    调这件事情的意义是什么。这一生中遇到很多人,也只有李彤会让我有这样的感

    觉,和她在一起,世界的一切都是柔软的,温和的,毫无棱角的,甚至不存在争

    论。我爱她的性格,爱她谈吐时的口吻,爱她的审美和品位,爱她的经历和经历

    的每个人。但是这样的爱意越强烈,我就越发不可收拾地希望她能够按照我的意

    愿去生活,她应该像个贵妇,当我觉得她应该像个贵妇的时候,她应该像个荡妇,

    在我觉得她应该是个荡妇的时候。关键的,可怕的,也是这个,就在我还没开口

    时,她已经像个贵妇一样打扮完毕,在门口等我,或者已经眼神里充满了淫欲地

    含着我的阴茎,看着我。

    这是由我岳母說起我喜欢将一切东西都拿在手里时我想到的。

    (5。3)

    早上7点50分,我在书房里看着陆鹿从他们家出来,戴着墨镜,在院子里

    做了几个扩胸动作,我知道她看到我了,于是也下楼换衣服。出门的时候遇到我

    李彤和她母亲,她们正要用早餐,看我精神抖擞得像是要去打虎,李彤惊讶道:

    「大冷天儿的你要跑步去?」我嗯啊了一下,去冰箱拿水的时候,抬眼看了一眼

    窗户,陆鹿已经从他们家院子跑了出去。

    这个小分为南北两个,中间是个人工湖,我家就在人工湖边,大概处于

    小的中间位置。那天陆鹿沿着湖边向西跑,我出门的时候改变意,决定向东

    跑。虽然小里房子的人平时之间很少交流,但是难免家里会请个把保姆阿姨

    佣人之类的,他们简直就是这个小的信息中枢,张家发生的事情,不出半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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