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曲没有终止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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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谢尔盖·亚历山德罗维奇·叶赛宁(1)
    第二十三章 谢尔盖·亚历山德罗维奇·叶赛宁(1)

    传略叶赛宁(1895—1925),苏联诗人。出生于梁赞省一个农民家庭。1904—1912年读小学和教会师范学校,开始写诗。1912年赴莫斯科,当过店员、印刷厂校对员,兼修一所平民大学的课程,积极参与文学活动。1915年去彼得堡,拜见著名诗人勃洛克、克留耶夫等,1916年初第一本诗集《扫墓日》出版。同年应征入伍,一年后退役并结婚。时值二月革命、十月革命,诗人写了《变容节》、《乐土》、《约旦河的鸽子》、《天上的鼓手》等著名诗作,以抒情的方式,抒发个人对革命的感受。1919年参加意象派并成为中心人物,写出《四旬祭》、《一个流氓的自由》。1921年离开意象派。这一年与到莫斯科访问的美国舞蹈家邓肯相识,热恋成婚,并与之出游西欧、美国。两人很快由热恋变为争吵,终于离异。1923年诗人回国。1924年出版了轰动文坛的诗集《莫斯科酒馆之音》,展示了诗人抑郁消沉的心灵。1924至1925年,诗人的创作进入高峰期,写出组诗《波斯抒情》(1924)、长诗《安娜·斯涅金娜》(1925)、诗集《苏维埃俄罗斯》(1925)等。1925年9月三度结婚(与列夫·托尔斯泰的孙女)。但11月便因精神病住院治疗,完成自我审判式的长诗《忧郁的人》,12月26日写下绝笔诗,28日拂晓在彼得格勒的一家旅馆投缳自尽。

    “对待自己的生命如同对待一个童话”——叶赛宁之死1925年12月7日,叶赛宁从莫斯科致电在彼得格勒的诗人弗拉基米尔·艾尔利赫:“速找2-3个房间。20号我去住。回电。叶赛宁。”12月21日,叶赛宁离开位于皮罗格夫卡的莫斯科大学所属的心理神经诊所。12月24日,叶赛宁来到彼得格勒,住进“国际旅馆”。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天里,叶赛宁和他几位朋友见了面,并且给他们读自己的诗歌,包括那首著名的《黑人》。1925年12月28日,叶赛宁自缢身亡后,赶到现场的警官米·格尔勃夫比较详尽地描述了现场的情形,他的证词写道:发现在中央暖气管上吊着的男人是这样的:他的脖子吊在绳子的死扣里,但只是右侧的脖子,面部朝着暖气管,右手握着管子……在自缢者的身边还发现翻倒的床头柜,原来在上面的烛台已经掉在地板上。尸体解下后,发现从右手臂到掌心处有刺伤,左手有擦伤。左眼下有淤血。此人的证件上写着:“谢尔盖·亚历山德罗维奇·叶赛宁,作家。”

    诗人突然的死令人震惊,也立即使人明白,俄罗斯失去了一位多么有价值的天才!当载着叶赛宁遗体的列车从彼得格勒开来时,成千上万的莫斯科市民涌往普希金广场,悼念这位曾给他们带来巨大精神财富的人……

    评誉帕斯捷尔纳克对叶赛宁充满了理解的同情:“叶赛宁的风景诗的地位,在他的作品为现代大都市的迷宫取代了。一个当代人的孤独的灵魂在这个迷宫里迷失了方向,破坏了道德,他描绘的正是这种灵魂的激动的,非人的悲惨状态。”他认为:“叶赛宁对待自己的生命如同对待一个童话,他像王子伊万骑着灰狼漂洋过海,一把抓住了伊莎多拉·邓肯,如同抓住了火鸟的尾巴。他的诗也是用童话的手法写成的,忽而像玩牌似的摆开文字阵,忽而用心中的血把它记录下来。他诗中最珍贵的东西是家乡的风光,那是俄罗斯中部地带,梁赞省,处处是森林,他像儿时那样,用使人眩晕的清新把它描绘了出来。”

    叶夫图申科则把叶赛宁称为“一个最纯粹的俄罗斯诗人”:“叶赛宁的诗歌是一种土生土长的现象。叶赛宁的音韵放射着俄罗斯土地结构中所特有的那种矿物的神奇光彩。叶赛宁的诗歌是俄罗斯大自然,俄罗斯语言(包括童话、歌谣、乡村民歌、谚语和俗语、远古时代部分流传下来的咒语、哀歌、仪式歌曲)所独有的产儿。”

    诗人勃洛克称叶赛宁为“才气横溢的农民诗人”。

    据一位熟悉叶赛宁的作家回忆说:他给人的感觉是一生都在恋爱……他崇尚爱情,渴望能在爱情中得以栖息和彻底摆脱什么,但他的爱情是虚幻的,现实的爱情仅仅满足了他暂时的激动,他须不断地逃离又不断地停下来喘息。

    接到叶赛宁的死讯,高尔基感叹:“我们失去了一位俄罗斯大诗人。”“他的生与死是一部宏伟的艺术作品,是生活本身所创造的一部长篇小说,它最好不过地描绘出城乡关系的悲剧性……这是一部深有教益的悲剧。它的价值不亚于叶赛宁的诗。乡村自从和城市发生了冲突以后,从来没有谁如此痛苦地碰得头破血流,这种悲剧还将继续重演。”

    遗书

    绝·命·诗

    再见吧,我的朋友,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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