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不能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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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活着
    我们还活着

    从刺激 1995,我憋着阻挡 2000。

    这世纪末最后一份夸张,带给我无言的坚强。

    彷徨世纪末,在三里屯酒吧放纵我 20 世纪最后的酒量,一直在听张清芳质地坚韧的吟唱——《温柔是一种胆量》。

    其中两句不绝绕梁——你装满故事的行囊,也许藏着出轨的暗香。

    在世纪末我直奔四张,结婚离婚幻梦一样,我听到王靖雯的声音在午夜格外冰凉——多少爱情,行色迷乱,看得我一脸仓皇。

    一个人从圣诞到千禧,坚守在三里屯,任往事一幕一幕重现时光,真是难忘,几孤风月,屡变星霜,海阔山遥,未知何处是潇湘。

    就在睁眼闭眼一瞬间,进入 2000 年。我想起天王黎明纲领性的歌唱——过一天变一变,爱情永不变。一千天一千变,一直到千年。一切放在眼前,我走我想走的路线。

    我的路线,就是从 1999 年 12 月 20 号喝到 2000 年 1 月 5 号的大酒路线。

    在三里屯的千禧年,我支撑到早上六点,陪我蹦迪的女孩突然说:忘了时间,忘了人会改变,忘了亏欠,忘了梦只剩一瞬间。

    我赶紧接上:看你还依恋,我也舍得沦陷,对你已无语言,一心想搁浅。

    从酒吧到消夜,在千禧夜的清晨,我从东直门“金鼎”走向冉冉升起的朝霞,想起中国足球英籍主教练霍顿的一句名言——我们还活着!

    我活着,而且陪着妞,闯过世纪末,来到新千年。我活着,在世纪末的最后一夜,看到三里屯的半轮残月,在千禧年的破晓时分,送走萍水相逢的162小姐。

    我们还活着,活着就能高歌;我们还活着,活着就是执著。我们还活着,活着就能在三里屯一遍一遍地喝,喝到落魄,是种解脱。

    我们还活着,活到寂寞,也不失落。因为夜半的浪子拥有不灭的灯火,拥有女人和酒的双重享乐。

    163一刀不能两断另类的秋天这个秋天姗姗来迟,又缓缓离去。当你比一片落叶还老,比一滴晨霜还寒苦。当你从东直门的“金鼎消夜”昂然走出,群星依然在夜空闪耀。

    这个秋天过得艰难,无法应付破碎的情感。这阵秋风把往事击成一片一片,收拾的全是过眼云烟。

    这个秋天,纯属浪费情感;这个男人,确实左右为难。伤于无形之间,苦于有苦难言,爱在白露枫丹,恨在孤枕难眠。

    这个秋天一阵长叹,发自肺腑逼自丹田。尚未竣工的平安大道,我在“忙蜂”酒吧见到了十年前的圈子、八年前的红颜和六年前的诗篇。

    你,独坐吧台前,星眸与烛光齐闪,晃着手中杯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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