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允许我聊发诗兴:寄生虫啊,你们无愧于自己屎壳郎般的理想。穿行于腐尸之间的蛆,你们唯一惧怕的是清正。我不会宽恕你们!一个人怎么能把愤世嫉俗的内心和谄媚逢迎的做派糅合得完美无缺?二就是二,它不可能变成一。
在无雪的冬天里,孔夫子来到广场站台,他一定深感奇怪:我怎么会到此处来呢?
梦游否?梦游也。古国神游,多情应笑你,还在“盛世人间”。
他是穿衣服供人景仰的,当局者这项举措的意思是,黎民百姓,有圣人看着你们呐,该严肃点啊。另一个“红色圣人”躺在水晶棺里供人膜拜,一个叫人规矩,一个让人造反,在二位圣人夹缝里犹疑的人们,只好变成了怪兽。
不爱穿衣服的翻江倒海,有越南女混血儿睡倒数名高官,在进出之间坐拥数亿财富;有推手行销女大学生光身子艺术,名利双收。性与——生物间的最高本能,代替思想统治了人间。倘若有知,为这个时代背书的孔夫子或许会喊:某某某,某某某,还有某某某等,你妈喊你们回家穿裤子。
一些人生下来就是为本能而活着,他们不认为在本能之外还有什么幸福可言。但对相信本能之上还有灵魂的人而言,满街涌动着的难道不是一种强迫?你不所以你虚伪,你不真小人所以你伪君子。
当年,从“济公”望远镜里看到复旦园女生换乳罩的情景,我脸烧得可怕,旁边的济公兴奋地叫着“这个,诱人啊!”我竟然吓得跑了,我怕同学鄙夷的眼神,也怕对面那个娇美的女生抬头看到我。“济公”毕业后去了部队,这么多年不见,望远镜恐怕用不着了吧?
2011年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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