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与文学(2)
根据freud的假说,sex代表人的求生本能(life instinct),而love作为理想——理想则属于superego(超自我),代表的是death instinct。这里我可援引一段freud的原话:“perhaps o对人的牺牲的索求。
在二十世纪的文学中,为爱情献身的作品变得越来越稀有。变成了一种人在冥冥之中对一种古老理想的遥远的向往。这向往是美丽的,也是代价昂贵的,就像一切理想一样,是人的现实生活可有可无的诗意。
这种向往使the english patient这样的诗意作品显得可贵,甚至使the bridges of madison county也产生了“以慰渴怀”的效果。前者并不回避性描写,以当代人对于sex的正视,而体现一种高于一切的爱情理想。它的诗意就来自高于祖国、民族界定的荣辱观念的男女情爱和。这里生存本能和死亡本能是交织的,因而它满足了人性双面的需要——审美的和人本的。
从此例看出,能在不放弃审美价值而写性。换句话说,不回避“性”而写爱情,是我本人所欣赏的。这类作家可以举出许多,如vladimir nabokov(lolita),garcia marquez(love in the time of cholera),isabelallende(the house of the spirits),marculite duras(the lover),这些作家不像我刚才提到的那类作家。他们正视,但在于他们,性似乎更多地成了“爱情”这个主题的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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