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6年到1847年冬天的一个早晨,突然有100名北方的居民到我们的乎来,大量的车上装着笨重的农具、雪橇、犁、耙子、播种机、刈草机、铲子和锯,他们每个人都手持一把两股叉,这种农具即使是《新英格兰农业杂志》或《农事杂志》都没有提过。我不清楚他们是不是来种冬天的黑麦的,或者是来种植新近从冰岛引进的别的谷物。但是我没有看见肥料,所以我肯定,他们就和我一样,不愿意深耕土地,因为土地已经很久没有耕种了。他们说,有位绅士想使财产增加一倍——据我所知,他的财产已经有50美元了——但是,为了使每一美元都增加一倍,他就在寒冬季节,把瓦尔登湖唯一的外套——不,实际上应该说是一层皮——剥掉了。
他们迅速地投入到工作中,有犁地的,有耙地的,有滚地的,有整地的,他们有条不紊地工作,似乎要把这里改造成一个标准的农场,但是当我仔细地观察,想发现他们究竟种植什么东西的时候,我身边的一群人忽然钩起那片地来,他们猛地一钩就钩住了沙子,或者说是水——因为这片土地的土质很松,事实上,所有的陆地都是这样——然后把这些东西装在雪橇上运走,我猜测他们是在沼泽里挖泥炭。他们这样每天忙个不停,伴着火车头古怪的声音,在北极的某处来来回回,我觉得他们就像一群北极的雪鸟。但是瓦尔登邯—这个印第安女子——有时也会报复。有一次,一名雇工走在最后,突然掉进了地面的裂缝里,走到冥府塔尔塔罗斯的路上去了。这个人本来十分勇敢,现在却落入深渊,几乎丧命,他到我家里避难,觉得很高兴,而且承认火炉之中的确是有美德的。有时土被冻得太结实,犁头碰上去就会裂开,或者是耕犁陷在犁沟里,你必须扒开冻土才可以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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