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中,王葡萄和丈夫的哥哥好过,她先后和兄弟俩好,她甚至被勒索她的男人强迫时,也似乎有一些快乐。即使她在被男人蹂躏的时候,都感觉到她对男人的怜悯。这个角色在性方面是异样的开放:她让男人舒服,她也在舒服着。
严歌苓表示,王葡萄和我所有小说中的女主人公一样天然保持着佛性,懂得主动去爱,去享受性的快乐。有时她是男人的母亲,有时她又是男人的宠物,“坚贞”这样的字眼在她的头脑中从未存在。
文字旅程
旅居海外多年,严歌苓的文字对中国从未疏远过,始终保持很高的中文写作水准。
2005年,她曾出版了《穗子物语》,描写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女孩穗子的成长故事,其细腻文笔、深刻的人性探询颇得海内外评论界赞誉与读者青睐。
“我是个对语言、对中国各种方言特别感兴趣的人,爱听别人聊天,爱琢磨他们的语言。”
严歌苓认为自己用英文写作显然不如用汉语来得自然,“汉语小说很多场景是可以写意化处理的,用英文写作就不行,编辑会问:‘房子是什么样的?主人公在哪个方位?’而我喜欢在人物的行动中带出环境,或者说用人物心理来折射环境。”
最近两年,严歌苓与丈夫一直生活在非洲。从中国到美国又到尼日利亚,吉普赛般频繁的空间转换使严歌苓常常作外来者,她曾在文章中说“作一个外来者往往可以静观而少表态,而一个表态最少的人内心是最丰富的”。
今年9月,严歌苓夫妇又将奔赴台北,同时还有一些资料准备需要去日本完成,也计划在亚洲到处走走。边走边写,顺其自然,严歌苓的文字旅程一路上精彩纷呈。行走四方的她似乎离读者很远,但触摸她的文字,却能感觉她其实从未离开。
(全文完。请欣赏下篇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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