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华冲到老乔面前:“……,这是你又一想象,又一个‘女奸’?”
“别大呼小叫的,得有点教养。你以为你含沙射影的,人家没文化的就听不懂?不要让这黛岭满街的女人见着你就望风而逃嘛。”老乔说得气定神闲的。
奕华气得浑身发抖。“呵呵,原来你是要把这满街的女人都变成你的想象、你的‘女奸’啊……”
奕华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痛哭,鹅黄色的林阿子,一万子林阿子,鹅黄色的罪恶,又在她耳边轰鸣。她快被这如同永生永世的声音折磨得发疯。不行,不能疯掉。她忙找出笔和纸,“滋滋”地用锋利的笔尖把纸摧残得体无完肤。她写道:好吧,就让那对狗男女在笔下永垂不朽吧……半夜,她梦游似地来到老乔的门。门紧锁,如铜墙铁壁。便拼命打门,到后来几乎是砸门了,咚—咚—咚,声响把黑暗都吓了一跳。却没有谁来为她开门,只听到丈夫均匀的鼾声,说明丈夫的睡眠不错。到天亮的时候,才听到他的梦呓,先是在可怜巴巴地哭泣似的,到后来像在谴责一个人,吵架。他绝望地叫喊:“你还不来,谁给我收尸啊”……第二天,果然在丈夫的身上嗅到了死亡的气息,竟恶狠狠地诅咒:去死吧!去死吧!不能怪我。上帝也不能怪我。却又突然往地上“呸呸”几声,申明自己的诅咒是言不由衷的。她害怕上帝当了真。
3
奕华的日益削瘦,让马狂再不敢说“话该”之类的玩笑话,而是买了一大堆她的《男根山》送自己所认识的人,然后欢天喜地来向奕华汇报:“同志们都看得热泪盈眶。奕华,你会大红大紫的。你从不是一棵树,是整个森林。你的存在从不属于一个男人,属于公众。所以,你不能为着一个男人摧残自己哈。”
马狂疯疯癫癫的俏皮话也没能让奕华稍露笑意。一次,她神情凄婉地对马狂说,有时真想纵身一跳……
“别跳。这个世界是属于你们的。并且,归根结底是属于你们女人的。”
马狂要带奕华去看他朋友策划的一场异类行为艺术。说一看就会涨女人的志气、灭男人的威风。
是一台男人炫耀阴柔之美的内衣秀,男人要变天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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