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迹
洒扫庭除,女友在另间屋子惊乍,这个是什么,还有人给自己写信吗?我追过去,夺下,转藏至另一个角落,是的,那是青春期的我写给自己的信,惟一的一封。那时的我,多愁,善感,与外人和自己格格不入。写信的斯时斯景已然模糊成淡淡水印,只有纸上的碳素墨水,让我重温这比拟铅字文件的庄严感觉,信的结尾动了很多情,你是一个自信、乐观的好姑娘,你会在25岁时把自己嫁掉。
想来,这是我试着认知内心、学习和自己好好相处的开始,自信和乐观以这样的方式住进我的身体里。
女人的成长总跟美丽有关,我也如是。
曾经很风靡过文眼线、眉毛、唇线,据说,文过之后,纵使素面朝天,出色男子也不能忽视掉你脉脉神态。
只文了眼线,疼痛的记忆让我不敢再次尝试,还没觉察自己添了什么风情,墨线已开始泛蓝变浅,我彻底改掉早上赖床的习惯,怎么也要匀出十分钟来画精致眼线,来掩盖这一美丽史上的败笔着墨,从而学会欣赏自己独一无二的容颜。
夏季我很少穿吊带,因为肩头有一条淡粉疤痕,是一次车祸后遗症。父母的眼泪,让我意识到自己在他们心里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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