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从今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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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32
    第廿八话 殷夺露面

    中午下课的时候,教室里的同学纷纷涌出门口,却不知为何,全都聚拢在门边,挥之不散。

    殷夺站在走廊落地窗前,周遭被人遥遥环成一圈,但目前尚且无人敢上来跟他勾兑,他也乐得悠闲。

    裤袋里手机震了起来。殷夺不动声色扫了一眼屏幕。

    新短信上说:“你喜欢单白是不是?哈,那就……”

    殷夺匆匆瞥了前半句,手指轻微一动便将之彻底删除干净。勾起唇角,他似笑非笑:呵……总有些人,那么不识趣儿,也那么的……无知。

    单白慢吞吞地收拾好背包和书本,站起身离开。

    刚走过去,却见人群中钻出来两个气急败坏的女生,正是班里那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骚货。

    两个人快步走来,抬头见到单白,立时红唇大大勾起,绽放腻死人不偿命的甜蜜笑容,那叫一个热乎火辣亲切和蔼。

    “单白!单白单同学!”

    单白躲闪不及,被她们两个一左一右包抄,如蛇一般缠紧单白的手臂不放。

    “什么事?”单白无奈,问道。

    两女对视一眼,笑靥如花,“没~~~事!能有什么事啊!是吧!”一个问另一个。

    另一个赶紧拉开笑容,作无事状,“当然当然!来,单同学,咱们一起走哈!”

    单白心里一动,似有种不太妙的预感。想到如此,她当即不动声色挣开两人禁锢,摆摆手客气道:“不用不用,可能我们不同路。”

    这话一出口,单白立即感觉到失策。

    果然,那两个女生闻言,脑筋转得倒快,面上笑容不变,却多了一丝探究和试探,“咦?怎么会不同路呢?女生宿舍的人可是少得很呢……不过话说回来,貌似我们真的没有在宿舍见过你呢,难不成——”

    单白清晰看出两女眼中不怀好意的目光,知道她们想说什么。只是记忆在触及到那个极度不堪恐怖的院子时,她只觉肠胃一阵阵翻腾,当下脾性就翻了船,便要翻脸呵斥。

    “阿白!”

    恰在这时,殷夺拨开重重人海,唇角微微勾起,笑容精致阳光,径直向她走来,“走,吃饭去。”

    身旁两个女生立刻拨弄拨弄头发,拉扯拉扯裙摆,然后很快重新将蛇一般滑腻的手臂死死揽住单白。单白轻翘嘴角,不无讽刺。

    还没等单白回话,那两个女生也不管单白的意见,两人一边一扯,强行将单白带动着一起拉到殷夺面前,一人一句叽叽喳喳开了。

    “啊,是殷学长!殷学长好~~”

    “殷学长殷学长,我是sherry啊!——去年的校际舞会,虽然我没有入学,但是有幸见识到殷学长的风采,我真是、真是——”

    “真是什么啊,你躲开——”

    两个女生的闹剧,渐渐变成同时放开对单白的禁锢,升级为她们两个之间的争抢吵闹。

    “殷学长,我,我——”

    “话都说不清楚,真丢人!殷学长,我代我父亲向您问好,父亲他想——”

    殷夺轻轻巧巧自两人身后将单白带到身边,礼貌微笑道:“不好意思,阿白她饿了,我先带她去吃饭。至于伯父的问候,我有幸,已然记挂在心了。两位学妹,再见。”

    说罢,不待那两人反应,殷夺大大方方环住单白肩膀,将她的背包取下来自己背着,不去管她的女士背包跟他搭配起来会有怎样怪异的效果,就那般在众人关注的目光之中扬长而去。

    徒留身后两个女生,恨恨地捏紧了拳。

    ******

    单白仰脸笑道:“你回来了!”

    殷夺摸摸她的长发,“嗯,走了七天,我回来了。”面对着她,他那副向来客套有礼、斯文疏远的假面微笑终于变得真实了一些。虽然带着点邪肆之感,单白却觉得,比起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真实的他不会让人那么害怕。

    今日她的长发没有全部绾起,头发分成上下两层,上半部分束起,系成一个小小的团子,上面绾着一只白白胖胖的小熊,小熊的眼睛和脖子上的领结俱是以水晶镂刻修饰。而下半部分的头发作出松软的大弧卷发,细密地披散在她白净的脖颈两侧,看起来非常秀气清新。

    她仰起小脸,阳光洒在这些日子细致养起来的皮肤上,白皙透明好似一只小小的软软的水晶布丁,表皮和内里一眼就能看透。

    一阵清风拂过,她额头上齐齐的刘海被吹歪了些,他笑着伸手去为她顺平那捣乱的头发,指尖却慢慢下滑,落在那小小的樱唇一角。殷夺慢慢贴近,满意听到她有些急促的小小喘息,将薄唇轻轻印在那思念七天的甜美之上。

    “我想你了……”边细细辗转,边轻轻低喃。

    苍天大树下,厚厚的枝叶遮挡住正午的炽热阳光,也挡住两人细密交缠的身影。

    他拉起她的手盖在自己脸侧,又慢慢挪动着下滑,划过他轻轻抖动着的喉结,划过他仿佛带着炽烈温度的怦怦心跳,划过他精壮平坦的小腹,直到……他拉着她的手,密密实实盖在那个极度渴望的位置。

    那里滚烫的,挺直的,强硬的——轰的一下,单白的脸红了半边,烫得不行。

    他邪肆一笑。

    她又羞又气地瞪他,嗔怒道:“难道你的脑子里只装着这些东西吗?!”

    闻言,他将脸埋在她肩颈,哈哈大笑。

    “笑,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真是!”单白气不过,狠狠捶他后背一下。不解气,再捶。

    “别,别……别打了!”殷夺大笑,喘着气,站起身一把握住她的小拳头。她的那点力气,就算用上十分都打不痛他,他只怕她反而伤到自己,那就不好办了。

    殷夺一把抱住她,埋首在她柔软的长发中,深深呼吸着她身上清雅的香气,神情是陶醉的,口中却调笑道:“小东西,你可知道这七天,我是怎么过来的?”

    单白推他推不动,只能站在那里任他抱着。撅起嘴角,她翻了个白眼,“我哪里知道你是怎么过的,你又没有跟我报备!”

    “没良心的小东西!”他笑骂着,刻意捏她小巧的臀肉一下,惹来她小小的惊呼和怒视,他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些,“刚刚你站在那里,我只看了那么一眼,就硬了……你说,我这七天好过么!”

    单白哆嗦了一下——都是被他气的!她也忒无辜了吧,她站那里,又没有半遮半裸的诱惑他跟他抛媚眼,他有什么可硬的?更别说当时还有那两个,只要一勾手指,绝对扑上去将他从里到外伺候个遍的女生,那么努力跟他放电,他至于只冲自己发情么?!

    单白撇嘴,明显是不相信,“你完全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小时换一个,天天三宫六院玩个遍,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猛地给她来了个爆栗,敲得她哀哀直呼痛,“你当我那么种马么!小没良心的——”他低下头,狠狠咬住她的耳垂。

    “啊……疼!疼死我了!”单白立刻被痛得眼睛直冒泪花,想也不想伸手就去推他。“你走开啦!讨厌!”

    尝到口中一丝血腥气,殷夺忙挽救地用舌尖轻轻舔舐,将她那小小的耳垂完全含在口中,像是含着一颗柔软的小珠,在舌尖上滚动揉捻,弄得单白直呼痒。

    单白气喘吁吁地推开他,这一次他没用力,被她推得稍稍后退一步,却并不着恼。

    险些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他挑起情欲。单白虽然脑筋有点迷糊,可一想到现在还在室外,可能来来往往有太多的人观看免费的春宫戏,她就会立刻清醒过来,随后又会羞愤欲死。

    却不知,殷夺就喜欢看她这副左右为难、纠结得要命的小可怜样。

    殷夺见她那薄得跟张纸似的小脸,红得都快滴了血,心知玩到这里就够了,也就不逗弄她了。抱住她,光明正大宣告对她的专属,他低头笑问她:“阿罗这个时候已经到家了,你想吃什么,让他去订。”

    说到饭食,单白才感觉到饿得肠子和胃快搅到一起去了似的,不过她对那些高档餐点根本没有概念,于是温顺回答:“我不知道,随你。”

    殷夺这边已经拨通电话,听单白这样说,知道是让她为难了,于是如此这般对着殷罗吩咐了一遍。随即很快将手机远离自己的耳朵,只听话筒中殷罗的大吼大叫传来,虽说是兴奋的过了头,可那分贝……着实让人无福消受。

    “好了,你快去准备。”殷夺笑着骂了句。

    那头殷罗高兴地道:“知道了哥!我订一桌,算是给你接风了!——要不要叫上……”

    殷夺正准备收线,闻言,忽地快速打断弟弟的话,“不!”

    那一道断喝确是太过用力,震得那端殷罗愣了半晌。单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听到殷夺一声怒喝,不禁疑惑地挑眉望着身边的人。

    殷夺投给她一个“没事”的眼神,随即匆匆跟殷罗说了句“很快回去”便挂了电话。

    “怎么了?”单白见他脸色着实不太好,小心翼翼问道。

    他轻抚她的背心,闻言勾了勾唇角,“没事。给你带了礼物,回家去看。”

    他不说,她也没办法。耸耸肩,单白就当做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第廿九话 小别新婚

    午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殷夺上楼,去取带给单白的礼物。

    佣人早已将他为数不多的行李整理归类,而那个大大的礼物盒子正摆在书房的桌子上,包装精美,看起来佣人在整理时也知道轻拿轻放,训练有素得很。

    端着那个礼物盒子,殷夺慢慢走下楼,引得客厅中正在啜饮水果茶消食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看过来。

    盒子实在是很大,长宽比例约有一个34寸液晶纯平电视机那般,而且又是铁质盒子,不过这点重量对于殷夺来说只是小case而已。

    将盒子摆在客厅的水晶长几上,殷夺示意单白亲手去拆封。

    自边角拆去捆绑起来的缎带,单白打开盒盖,赫然看到整整一盒子的精致巧克力。巧克力均以素色柔软的花边棉纸铺底,每一颗形状都非常漂亮,看起来更像是华丽的装饰品,而不是吃一口就消耗光的奢侈食品。

    殷罗性子比较急,当即拈起一块,递到单白嘴边,“吃一块,看看喜不喜欢这个口味的。”

    殷夺在一旁笑道:“是啊,若是不喜欢,你还可以点菜,我会让欧洲那边尽快转过来更好吃的新品。”

    单白轻轻摇头,没说什么,有些犹豫地张开小嘴,慢慢咬了一口殷罗手中的巧克力。

    很甜。

    这是单白吃入口中之后的第一感觉。

    顶级的巧克力都是以天然的可可豆研磨出最佳的可可脂凝固而成,相比起大多数普通牌子的代可可脂品种,不仅在口味上,就连品质、色泽,乃至使用后女性所担心的脂肪问题,后者根本无法跟前者相提并论。

    轻轻咬下的那一口,是带有咖啡夹心的口味。那么绵软,刚刚接触到炽热的唇舌便很快化成一滩甜滋滋的可可液,满口牙齿根本派不上用场,而又让人留恋得丝毫不想咽进肚子里去。

    那么香软,那么甜腻。

    太甜了……单白摇摇头,没有吃殷罗递过来的下半部分。

    殷罗也不在意,直接将那块被单白咬了一口的巧克力塞进自己嘴里,而对着单白,又慢慢吮吸着那两根捏过巧克力的手指,一点点舔过指尖,而略向上挑的眼角更是充满奇异意味的瞥向单白。

    殷夺在一旁笑着摇头。

    他看了看,拿起一块叶子形状的咬了一口,揽住单白,直接以唇舌交替的方式,将那一小块推进单白的口中。

    有些苦,却不涩,带着点清凉的味道,却不是薄荷,更像是抹茶。

    果然,殷夺解释道:“这是抹茶口味的。你不喜欢太甜的,就吃这个味道的吧。”

    他以为方才她对殷罗的抗拒,是因为并不喜欢过甜的味道。

    是,她的确不喜欢太甜的东西。却不是因为对那个味道的不喜欢,而是……

    从小到大,她从没吃过巧克力。糖果,棒冰,巧克力,饼干,牛奶……只要是甜的,那些都是相对他们家来说的绝对奢侈品。

    她不喜欢那种甜腻腻的味道,因为那味道总能让她想起自己从未甜蜜过的人生,那么苦涩,那么对比。

    单白低头瞥了一眼满盒的巧克力。她已经过了对巧克力沉迷的时候,而能够毫无芥蒂喜欢它的,恐怕也只有那些人生顺遂的小女生,才会对这种甜腻恋恋不舍。

    虽然不喜欢,但在两兄弟紧迫灼热的视线下,她微笑着拈起一颗,不知什么味道,放在口中一点点含着,直到那一块甜腻完全融化在她口中。

    虽然那种甜,根本进入不了她的内心。

    一颗又一颗的吃进肚子里,她无意识地学着殷罗那般,轻轻舔了舔沾上巧克力液的指尖。舌尖微微伸出一点,像刚刚觅食后的小猫在清洁自己的小小爪子,而那小舌,却更像妖娆诱惑的蛇,蜿蜒着爬上指峰,毫无意识下的单纯动作,却是那么魅惑,让人能发疯!

    咕噜,咕噜。

    是谁在努力咽下渴求的唾液,那么用力,那么疯狂?

    不知道了……都发了疯,为了那么一个单薄瘦弱,风一吹就会倒似的,也并不是绝色的女孩子……全疯了!

    不知道是谁先颤巍巍地伸出了手,径直向自己看中的猎物而去。单白被惊到,指尖颤了颤,那一颗上好的巧克力便骨碌碌地掉到地上去了。

    没有人在意。

    他们一左一右拥了过来,垂涎的唇舌带着灼烈的高温,将她柔软的指尖含入口中。灵活的唇舌慢慢绕着指尖打转,将那上面残留的一点巧克力液,以及她口中的蜜液统统吞吃入腹。

    甘之如饴。

    他们轻轻一推,少女单薄的身体顺势向沙发上倒去,身后却又有条坚硬的手臂,带着让人沸腾的高温,紧紧揽住她瘦弱的脊背。

    制服被很轻易地扯开,动作有些粗鲁的殷罗,掌下一用力,竟然直直将她那条上好柔软的裙子自中线完全撕裂开。上衣也已经被扯落,露出内里宝蓝色的内衣来。

    内衣内裤是一套的,宝蓝色丝缎面,灯光打上去带着幽幽的宝石光泽。小巧的罩杯上散落嵌着数颗晶亮的粉钻,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花纹,却自有其简洁之美。而这件内衣最特别之处,在于原本前扣式的造型,将扣子换成同色系的蕾丝带子,少年修长的手指一勾,那带子系成的松垮蝴蝶结便不复存在。

    指尖微微一挑,那宝蓝色的布料也就轻飘飘落了地,哪管它还是否价值连城,此刻在少年的眼中,更像是束缚了美景的绳索,早该一一破除!

    柔软的小兔被人手一只轻轻攥住。一个趴伏在她xiōng口,一个跪坐在地,只将头凑了过来。

    两个人同时露出软软的舌尖,一边揉捏着那只柔软,一边以唇舌慢慢舔舐,吸吮,感觉到那上面小小的红缨渐渐挺立,随着唇舌柔柔摇曳,似在回应一般,于是愈加兴奋。

    还有那不知餍足的手,沿着她腰肢滑下,慢悠悠地在股沟,小腹, 那神秘极乐之地摩挲。

    忽地探入一根手指,少女的身子猛地一震,突如其来的刺激因着数日养伤而禁欲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起来。少女弓起腰肢,无意识的低喃轻吟声是如此诱人。

    甬道渐渐变得湿润开来,迷蒙中似乎单白感觉到似乎有什么正在不受控制地流溢而出,身体敏感得令她羞耻,却无论如何也抵抗不了那种情欲被送上顶点时想要尖叫的畅快淋漓。

    因着她的伤,殷夺又出差,殷罗这些日子虽然在一边细细照料着她,却始终没有碰过她。今天像是一切禁忌都被推翻被打破,感觉到唇舌下少女身子的剧烈颤抖,而他自己身下那处火热欲望也叫嚣着似如烈火焚烧,那么痛苦,只有她才是唯一的清凉良药!

    身下的欲望似乎有膨胀了一圈,殷夺在旁轻轻一笑,伸手推了一把弟弟。却是带着恶作剧的味道,推殷罗的那只手还沾着湿漉漉的少女蜜液,殷夺邪恶地将之抹了弟弟一肩膀。

    蜜色紧实的皮肤上仿佛涂上一层珠光,映着明亮的日光灯折射柔润的光泽,那么yín靡。殷罗扶住自己的火热硕大,顺着那已经开拓好的丰沛蜜水道口,刺溜一下挺身直通入底。

    身体相接的瞬间,两个人同时发出压抑不住地低喘,和满足的叹气声。少女的蜜道似乎永远都那么紧窒温热,只要经过耐心的疏导柔润,一定会轻松接纳他和哥哥的巨大,却在入内时仍保持着一如往常的紧窄。他感觉自己的小罗罗的前端正被那张湿润的小嘴一紧、一松地吸吮着,摩擦着,完美地将自己包裹起来,他动一动,它也跟着一翕一合地吞吐,配合的那么好,那么令人疯狂!

    殷罗不受控制地猛烈摆动强健的腰,每一下都将自己更深地刺入那道软穴之中,甚至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刺探着抚慰着那个孕育生命的伟大口径。恶劣地轻轻一压少女略微凸起的小腹——嗬,这算不算是和自己的小罗罗来个隔着肉皮的特别会面!

    抱起少女双腿,将之压向她的双肩,而将身下那处色泽粉嫩的花瓣越发暴露出来。看着自己的巨大来来回回无比顺畅舒适地进出那朵有些红肿却愈加绽放开来的花瓣,殷罗更加狂猛有力地抽动。

    殷夺邪肆一笑,舌尖轻舔中指,顺着少女的脊背弧线滑下,慢慢在那道紧紧闭合着的菊瓣入口打着转,一点点润湿着,逗弄着。看着弟弟和少女沉迷的神情,那中指忽地探入一个小头,引来少女的闷哼痛叫。

    “哥,你……做什么呢?”殷罗粗喘着气,忍不住叫道,“放松放松……小东西,你要夹死我啊!”

    殷夺笑吟吟地抽回手。

    殷罗接连狂插数十下,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更加快速地抽动着,引来少女似要低泣出声的绵软呻吟,终于将自己的炽热种子尽数喷洒在少女的花壶之中。

    殷罗紧紧抱着身下有些疲累的少女,一时没有离开,感觉到自己的精华被她的小肚子吸收尽了,不由得意一笑。背上挨了兄长不轻不重的一记,他才嘴角噙着餍足笑意,纵身抽离。

    两兄弟换位,殷夺伏在她身上,在耳边低低细语:“你还嫩,今天就不折腾你了……”

    未等少女反应过来,他的火热一拥而入,再度将她结结实实地填满!

    少年交替的粗粗喘息,少女压抑不住的细微吟哦,以及那始终不曾停歇的yín靡交欢……交织成细密的情欲之网,紧紧束缚住那网中的一切。

    包括猎物,也包括捕猎者。

    第三十话 惹人嫉妒

    殷罗将她送到教室门前,轻轻推了她一把,“快上课了,进去吧。”

    单白抬头,望进他那双带着隐形眼镜,盖住了原本色彩的眸子,点了点头,“嗯,这就进去。”

    “下午我来接你。”他又嘱咐一声,“要等着我!”

    单白扑哧一笑,直接去推他,“行了,知道了,你快走吧!”

    一走进教室,那些原本抻着脖子往外面瞅的男生立刻齐刷刷坐下,要么用笔记本电脑的屏幕挡在自己面前,戴上耳机装模作样,要么埋首在根本拿反了的书本中。

    模样可笑。

    窗边两个女生双手抚面,哀哀低叹:“殷夺学长真的是……好帅啊……”

    单白没有抬头,唇角露出讽刺的微笑。

    原来只要一副隐形眼镜,就可以欺瞒住世人的眼睛么……

    下课后,两个女生走了过来,拦住想要起身的单白。

    “郑重介绍一下。”

    两个女生笑嘻嘻的。太过热切。

    “我叫唐蜜。”

    “我叫田欢。”

    单白微微点头示意,“我……你们都知道了。”

    介绍了自己的名字之后,唐蜜与田欢抢来周遭男生的椅子,分别围坐在单白前后,态度亲切和蔼好像彼此是相知十年以上的亲密老友,“小白,跟我们说说呗,你是怎么认识殷夺学长的啊?”

    小……白……

    单白有些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身边的人不是自动自发给她起了昵称,便是刻意绕过这个囧死人的称呼,全都叫她阿白。除了以往那些恶意烦扰她的人,还真没见哪个有求于人的能这么白目。

    单白想了想,客气笑道:“我和学长也不过是一面之缘而已。”

    唐蜜是个梳着长长卷发的漂亮女孩。她的头发很长,似乎是天生的亚麻色,经常头戴各式各样粉嫩嫩的大蝴蝶结式发箍,披散下来的卷发柔顺贴合xiōng前,就像一个精美华丽的娃娃,既可爱,又不失风情。

    而田欢虽然同样留着长发,却长长绾起,绾成各种华丽发式,而她平日里爱画的妆容也是成熟大方型的,显得优雅高贵。

    唐蜜嘟起嘴,对于单白客套的官话回答法实在很不满意,自顾自缠上单白的手臂摇晃着,作出不依状:“才、怪!殷夺学长对你多好啊,那日来了一次,看都不看旁人一眼,拉着你就去共进午餐……”

    田欢笑吟吟地接口:“是啊,想想……那可真是天大的荣幸呢!”成熟美艳型的少女虽然为了自己竖起的形象,强自压抑着心口不一的嫉妒,却仍难掩那日望见殷夺后,再难拔除的惊艳感,以及内心一忆起便翻涌奔腾的热切激动。

    单白微微低下头,很是谦逊的模样,“是么……”

    这声音极为低微,唐蜜和田欢并未听到,只是见单白低头半晌不答话,便齐齐疑惑地看了过来。

    单白抬起头,有些羞涩的微笑,“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呢!开学初的时候,我同家人在宴会厅遇到殷夺学长……那一刻,真是永生难以忘怀的情景呢。”

    闻言,唐蜜像遇见了知音,情绪无比激动地应和:“嗯嗯,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啊!去年我父亲带我来参加校庆舞会,本是为了提前适应这里的环境,却没想到,看到了天人一样的学长……”

    说起回忆,田欢也是一脸的向往沉迷,“我还记得,当时学长穿的是一套黑色的礼服,那么深沉的颜色,衣肩上却挂着一串亮闪闪的流苏……满场的黑暗,灯光却在那一霎那直直打在他身前……那一瞬间,他好像一束光,映入在场所有人的眼底!”

    唐蜜亦是一脸向往。

    “学长从我面前走过的时候,我的心都要停摆了一样!”田欢幽幽回忆道,“那个时候我捏紧了裙摆,手足无措,却又满心期待,以为学长笔直而来,是为了我……可是……”

    “学长径直挽起了那位学姐的手……”唐蜜满脸失落,却又像想到什么,双眼盈满怒火,咬牙切齿,“他们明明那么相配!都怪那个女人——”

    单白微微挑眉,田欢赶紧扑过去,捂住唐蜜那张肆无忌惮乱发飚的嘴巴,低低怒斥:“你想死是不是!明知道那个……是禁忌,你还敢提?!”

    唐蜜呜呜哇哇的直叫唤,示意田欢把她放开,一边狂翻白眼。

    田欢威胁道:“再敢乱说话,我直接掐死你!”

    唐蜜忙点头应下,田欢才心有戚戚焉地放开她。

    单白轻笑,却是问道:“怎么?从前有位人才出众的学姐,将学长抛弃了?”

    唐蜜讪笑地指着单白对田欢道:“这次是她说的,不关我的事。”

    她那无厘头的样子,简直令田欢无力。

    田欢低低嘘了一声,“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说,你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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