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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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66(2/2)
    剑魔63四象宫

    柳玉琼下身紧贴云嶽阴部,将yáng具含在穴中,上半身则微微撑起,双手按在云嶽胸前,螓首低垂,秀发自额头两侧飞瀑似的泻下,不禁单手撑在云嶽胸头上,空出一手将秀发往后拨,螓首也随之向后挺仰,将头发向后一甩。

    云嶽只觉得鼻头被她秀发扫过,传来阵阵玫瑰花香,香气不浓,淡雅宜人,却不失雍容气度,富贵风华。

    眼光不自禁地落在柳玉琼的胸脯上,只见她胸前玉乳高挺颤动,两粒淡红色的rǔ头如寒梅新苞於雪白的美乳中染上两点艳红,正自上下跳动,似是在向自己招手。

    正想伸手去摸,只听柳玉琼喘气道:「师…师兄,方…方才你在上…上面,这次换…换我上…上你了…」云嶽听得有点哭笑不得,虽知这位师妹有时极为好强,却不知连这方面也是半点不让。他以前所遇,曾与之有关系的女子如小柔、冰姬、唐云真、秦紫嫣之属固然各个风情不同,但一直以来,在床上交欢时都是由他主动,她们被动,他要她们怎样,她们就照办,不似柳玉琼,会与他一争长短,连房事也不例外。

    心中虽然觉得被个女人骑在身上有失英雄气慨,但相反的也更令他兴奋,颇有棋逢敌手,将遇良材之感,心中争胜之念大炽,定要将柳玉琼驯服胯下,乖乖地听自己吩咐。

    才想翻身将柳玉琼压在身下,柳玉琼已经不顾一切,如石磨般旋转起雪臀来。云嶽才想反击,柳玉琼的蜜洞嫩肉已经将他的yáng具guī头紧紧包住,藉女上男下之势,挟住云嶽的yáng具猛旋。

    云嶽只觉得yáng具guī头传来阵阵酥酸,麻痒渐增,彷彿柳玉琼的蜜洞真像个石磨一样,每一转都将jīng液挤出一点,而且力道轻重不同皆由她控制,云嶽几次猛攻回刺,都被她身子一抖,扭臀骤摇,弄得yáng具几次差点守不住精关,喷射出来。yáng具阵阵酥酸无力,虽然仍然性器高举,却彷彿棒身灌满了水,只要柳玉琼再一用力,就会失守。

    云嶽在柳玉琼在石磨紧碾旋转的绝技下,yáng具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之感,柳玉琼的雪臀越是转动的厉害,云嶽的感受也就越强,阵阵快感袭上身来,下身狂震,彷彿通了电流,在下体到处乱转。

    眼睛所见,柳玉琼上身挺直,身子骑马般不断上下颠簸,套弄着他的yáng具。双手更紧捏着自己的两个乳球,不住按压揉弄,口出发出喘喘淫声道:「师…师兄…我…我好…舒…舒服…好…好美…」。

    云嶽见她胸脯两个乳球被她自己的双手相挤揉搓,挤出一条深陷的乳沟,晶莹的汗珠自她的秀发、脸庞、身上流下,在光滑如缎,细緻柔嫩的身体上划下了一道水线,滚落於乳沟之中,毛孔大开,渗出了无数小点汗珠,於夜明珠的珠光之下,云嶽看得一清二楚。胸前玉乳也因为汗所湿而更呈诱人,油亮亮的闪出光泽,在柳玉琼用力握挤自己的美乳下,媚态纷呈,既淫荡又美丽,眼波扫来如同一丝丝的火线,引得云嶽欲火又是大炽,忍不住双手扶住她那纤细的小蛮腰,yáng具急挺,撞击着柳玉琼的花心嫩肉。

    柳玉琼骑在云嶽的身上,只觉花心连连被撞,心儿也随之紧缩倏张,叫道:「啊…啊…啊…师…师兄…你…你好…棒…再…再来…快…快顶…我…我…快…不…不…啊…啊啊啊…」叫声倏高,彷彿已到了极乐境地。

    云嶽也是满头汗珠,yáng具被柳玉琼的xiāo穴挟的肉紧。柳玉琼每一次的美臀扭动都让他觉得自己的yáng具彷彿打了个结,两端用力拉扯,扭卷到了极处,再慢慢伸展开来。这一松一紧之间,时间拿捏的恰到好处,紧时彷彿万马奔腾,直如天地初生,就要飞爆开来,松时则如清风拂江,人浮大海,一望无际,心胸开阔。

    至於柳玉琼也是被云嶽那一柱擎天的yáng具顶的十分舒畅,穴心那如万蚁噬咬的骚痒酥酸,只要云嶽的yáng具一撞,那骚痒之感便如天星乍碎复合,先是爆裂成无数星块,又在一刹那间聚合复元,骚痒又起,只有再次坐下沉扭,令云嶽的yáng具再次顶在穴心,才能纾解骚痒,通体舒活。

    云嶽一手扶着柳玉琼腰身,一手在她肥美的乳球上大肆轻薄,用力捏拉,喘息道:「怎…怎么样?师兄…弄…弄得你不错吧?」说着,又是狠狠地连顶三记,把柳玉琼弄得哎呦哎呦之声连叫,身子前倾,两个雪白嫩弹的美乳在云嶽眼前跳动,又滑又腻,还不时发出雪白的柔光,乳波阵阵,乳香和着处女幽香,挟杂着阴部异香,玫瑰发香吸入云嶽鼻中,更是刺激,手掌用力,整个抓住柳玉琼的乳房,只觉触感柔嫩舒滑,温暖细緻,一把在手好像随时挤的出乳汁,那么饱满丰实,肥大圆鼓。

    柳玉琼连连喘气,小嘴急速开阖道:「别…别得意,我…我才…不…不会…输…输给你…你呢…啊啊啊啊…哎…啊啊…」陡然间,叫声倏高八度,原来是云嶽趁她说话时,猛力连捅数下,yáng具顶旋花心,把柳玉琼整个人连魂儿都几乎轰散了。

    云嶽得理不饶人,右手伸至两人交合处抹了一掌yín水,将之涂在柳玉琼身上。用力一掀,身子坐起,变成了两人面对面,下体相合,彼此拥抱的姿态。头一低,含住柳玉琼的嫩滑大乳,吸吮着那淡红rǔ头,不断用舌头去绞缠挑弄,只把柳玉琼吻得放声狂叫,螓首后仰,整个胸部乳房向上挺起,秀发甩出数滴汗珠,飞溅墙上春宫画,双手紧紧抱住云嶽的头往自己的胸部用力按下,喘息道:「师…师兄…快…快吸,我…我好涨…我…我好…好满…快…快…再…再吸…我…我…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突然之间,话说不出来,只发出呜呜叫声,好像嘴巴被什么堵住似的。原来是云嶽又将沾满了两人淫液的手指探入柳玉琼嘴中,让她吸吮,因此说不出话来,只发出呜呜叫声。

    剑魔64四象宫

    云嶽这三方进攻,把柳玉琼弄得难以招架,虽然极力紧缩yīn道,要将云嶽的yáng具缠扭挟紧的求饶,但云嶽的yáng具不知怎地连连传来源源不绝的热气,只要一碰穴心,整个嫩肉就彷彿被开水烫过般毛孔全开,舒展松弛,再难收聚,全身也是酥酸连连,彷彿有人用柠檬片在她的xiāo穴嫩肉上连擦,酸液渗入,那种酸入肉里,酥入骨中的感觉,整个人在瞬间好像连骨头都化掉了,只剩下一团肉,不停地喘气。

    云嶽的脸埋在柳玉琼的胸部乳房之中,肌肤所触,全是光滑柔嫩,肥圆韧弹的雪肌玉肤。鼻中闻得乳香浓溢,整个人彷彿淫浸在乳液之中,又是兴奋,又是快活。鼻子连嗅,双唇紧吸,舌头连缠,不时还有柳玉琼因受不了受冷落的左乳未得抚慰而自行以左手揉捏抓弄,时而会将左乳撞到他脸庞,更是香艳无比。

    好一会儿,云嶽抬起头来,臀部猛一用力,『砰』的一声,柳玉琼的玉背撞在石床上,再度把柳玉琼压在身下,yáng具汇集了所有能量,一次送出。guī头陷入那花心嫩蕊之中,整个被紧紧包住,用力收缩,只觉得guī头又热又湿,又酸又痒,麻酥齐上,骚涨同来,再也忍不住,『唔』的一声,精关大开,如火山爆发,又浓又热,又劲又强的jīng液整个射出,彷彿一道极强力的水柱撞在柳玉琼的花心嫩肉上。

    柳玉琼的嫩肉被云嶽一撞一射,哪还挡得住不泄?花心又酥又热,又嫩又热,大叫一声,整个人如八爪鱼般先是紧紧地将云嶽卷捆在自己的四肢里,阴精淋下,与云嶽的阳精和成一块,再无力地缓缓放开,yīn户中jīng液浓浓,yáng具湿淋淋的,自蜜洞中渗出乳白的液体,沿着腿根柔肌流了下来,弄湿了云嶽的阴囊,也令柳玉琼的下体阴毛更是因为涂上一层jīng液而乌黑油亮,闪闪有光。

    云嶽收回让柳玉琼舔弄的手指,自柳玉琼的胸脯中抬起头,喘呼呼的说道:「怎么,这…这下你…你可服…服了吧…,要…要压…压在我…我上面…你…你…还早…早咧…」柳玉琼这一场风流阵仗下来,几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听她喘气声清晰入耳,胸口起伏,显然是整个人都累垮了。

    好一会儿,柳玉琼才气喘吁吁,不服气地道:「还…还没有呢,我…我…我…还…还没输…鹿…鹿……鹿死…谁………谁…手,还…还不知…知道呢…」竭尽最后一分力气,『嘿~呀』一声,又是砰的一声,云嶽居然被她翻过,压在身上,又成了女上男下之局。不过柳玉琼也累得只能趴在云嶽身上大口大口的吸气,彷彿总是少那么一口气似的,喘道:「怎…怎么…样…样,我…还…还没…没输……」。

    云嶽没想到柳玉琼的好强好胜之心,比起自己毫不稍弱,连在床上亲热也不让自己轻易佔取上风,当下休息了一会,力气稍复,『砰』的一声,又翻了过去,把柳玉琼压在身下。

    柳玉琼自不会轻易认输,休息了好一会儿,又是用力一掀,又翻了回来。两人就好像两只正在玩弄嬉戏的雪白狐狸,虽然几乎筋疲力竭了,还是不轻易认输,彼此交缠相扑,在石床上滚来滚去,时而滚到东,时而滚到西,时而云嶽在上,时而柳玉琼在上,争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

    终於,砰的一声大响,两人不知已经滚到床边,一同掉落床下,撞的头昏眼花,谁也没压在谁身上,各自四肢大张,躺在地上,云嶽的右臂横跨放在柳玉琼的胸脯上,手肘紧压柳玉琼的白嫩乳房。柳玉琼的左脚盖在云嶽的小腹上,小腿背肌与云嶽的yáng具相靠,这一场盘肠大战,两人打得昏天暗地,实在是累极了,躺在地上,沉沉睡去,兀自打呼发声,互不相让。

    云、柳两人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见云嶽先是眼皮一动,缓缓地睁了开来。四肢自然地伸展开来,在柳玉琼柔嫩的乳房碰了一下,把柳玉琼也碰醒了。慵懒地睁开了眼,双手自然地便去揉眼睛,打了一个哈欠。

    这时云嶽已经坐起,看着柳玉琼那修长浑圆,细緻无瑕的玉腿仍跨在自己双腿之间,不禁好笑,心道:「瞧师妹美艳绝伦,没想到私底下倒也蛮随便的。」胯下yáng具因一觉醒来,阳气正盛,正自充血发涨,高举坚挺。想要站起,柳玉琼的小腿靠在他的yáng具上,自是不免与她小腿柔肌相磨,只觉得yáng具一磨,那涨痒之感便得纾解,甚是舒服,不免多磨的几下,享受那片刻温柔。

    柳玉琼也已醒来,只不过初醒时神智未清,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小腿肚有个什么热长的东西在磨擦,自然的腿一缩,伸手打去,同时问道:「什么东西?」

    腿长手短,柳玉琼这一掌自然打不到云嶽的yáng具之上,不过云嶽与她同时跌在床下睡去,相距咫尺,这一掌便拍在云嶽的小腹上,『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吓了云嶽一跳,小腹略现红痕。

    云嶽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柳玉琼人在睡梦中,半睡半醒之间兀自打人,这一掌实在是挨的冤枉,当下一个翻身,压在柳玉琼的身上,笑道:「懒猪,起床了。」

    柳玉琼揉了揉双眼,睁眼一瞧,只见云嶽正笑吟吟地压在她身上,两人面对面,相距不及一尺,饶有笑意地看着她,不禁大羞,想起昨日与云嶽两人在床上云雨翻滚,更是玉面烫热,急着要起身。

    一挺玉背,就想坐起,奈何云嶽压在她身上,又存心跟她捣蛋,双臂架在她关节膝盖之后,略一用力,柳玉琼雪臀抬起,双腿高举,露出了那世人皆迷的蜜洞,只见那蜜洞受云嶽阳精以及柳玉琼阴精充实液满之后,虽经一夜时间,仍是湿漉漉的,浓稠乳白的jīng液有一部份黏在茂盛的阴毛上,阴毛受jīng液yín水整夜浸泡润滑,整个油亮,连带的阴部旁边的雪肤柔肌也因沾了些许jīng液,而变得艳丽有光泽,红光滟滟,油嫩嫩,滑腻腻的,令人忍不住想摸一把。

    云嶽一觉醒来,下身yáng具正涨痒,见到如此美景,心道:「反正我已经与师妹有合体之缘,再难恢复她的处子之身,不如此刻多享温柔,以后的事日后再说吧!」此念既生,再无顾虑,双臂将柳玉琼双腿架高,略挺虎腰,将yáng具对准柳玉琼那油光闪滑的yīn户,哗滋一声,藉yín水jīng液润滑之助,毫无困难的挺了进去,只觉得柳玉琼的xiāo穴又柔又暖,十分舒服。yáng具涨痒略消,如释重负的脸上肌肉放松,面露微笑,神情陶醉之极,缓缓地吐出了一口长气,显然是乐在其中。

    剑魔65四象宫

    柳玉琼只觉xiāo穴中闯入一个不速之客,整个蜜洞完全被yáng具充满,又热又暖,水汪汪的大眼抛出柔媚浓情的眼波,玉面含春,脸上表情似幽似叹,似怨似喜,『啊』的娇吟一声,圆臀自然扭动,抖得云嶽只觉得一阵震波自yáng具袭上身来,十分快活。一连数十次进击猛刺,勇猛如狮,把柳玉琼弄得全身一阵骚热,xiāo穴嫩肉急抖,yín水涔涔,整个人娇瘫无力,任凭云嶽爱抚。

    云嶽一早醒来,性欲并不强烈,只是yáng具有点涨痒,想找人发泄发泄,因此只抽插了七、八十下便停了,嘿的一声将柳玉琼拉起靠在他身上,笑骂道:「起来了,还睡?」

    柳玉琼整个腻在他身上撒娇埋怨道:「还说呢?都是你啦!昨…昨天把人家开…开了,现在还全身无力呢?刚才又是谁趁我未醒佔我便宜的?」身子抵在云嶽身子扭摇,两个丰满肥美的乳球紧挺在云嶽胸前挤压,让云嶽本已涨痒略消的yáng具几乎又高举了起来。脸上一红,微微一笑,健臂环抱在柳玉琼的纤腰上,右手不客气地在她背臀美腿上下不断抚摸括弄,低笑着在她耳边道:「你再这样挑逗我,我就再把你推倒在床上再来一场大战了?」

    柳玉琼羞得满脸通红,心中却是甜丝丝的,啐的他一口道:「不要脸,厚脸皮!」

    云嶽故意道:「好啊!那我们再来一场。」说罢,做势就要将她抱起,压在床上亲热。柳玉琼不是傻瓜,知道他在开自己玩笑,但也怕他假戏真做,自己刚破瓜不久就经历一次盘肠大战,方才又被云嶽突袭,抽送了七、八十下,xiāo穴酸麻中还带有破瓜的疼痛,实在难以再承受云嶽又一次的攻击。

    吓了一跳,玉臂勾住云嶽脖子,像个向慈母严父撒娇的小女孩,咬住云嶽耳朵吹气道:「好嘛,好嘛,师兄你就饶了我这一次,人家才刚被你开…开苞,也不怜惜人家,还要人家向你道歉?」

    语音幽怨柔腻,云嶽听在耳中,不禁爱怜之心大起,也在她耳中说道:「好吧!这次就饶了你。」柳玉琼白了她一眼,眼中爱意无限。

    两人略略分开站定。柳玉琼身无寸缕,脸上一阵燥热,就想伸手去拿自己那件被云嶽解下乱掷在床上的大红锦袍,脚步才移,跨出一步,便觉下身双腿之间一阵裂疼,腿一软,差点就跌倒,幸好云嶽见机的快,立刻出手扶住她腰身,关心地道:「师妹小心。」将她搂回自己怀中,问道:「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吗?」双目凝视柳玉琼,眼中尽是关切怜惜神色。

    柳玉琼见箇郎情深,眼中全是爱怜神色,心中甜的像是浇了蜂蜜,脸上一红,白了他一眼,佯嗔道:「还不是你做的好事,还说呢?」云嶽一愣,一时不明所以,呆呆地看着她。

    柳玉琼见云嶽怔怔地瞧着自己,一脸无辜,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一笑,灿若玫瑰,清如朝露,彷彿一颗珍珠般的晶莹水滴,圆滚滚地自雨后青翠欲滴的新芽嫩叶上掉落,『通』的一声,落入水池,激起小小水花涟漪,在平滑如镜的水面上划过一圈圈扩大的波纹,那么深入人心,超尘绝俗。古云:「回眸一笑百媚生。」恐怕也不过尔尔。若以清新娇俏论,柳玉琼这一笑可比艳丽妩媚更令人感到心旷神怡,温柔舒畅了。

    云嶽恍然大悟,尴尬的笑了笑道:「我帮你拿。」手一招,自然而然的丹田真气如泉涌出,掌心发出强大吸力,将那红衣锦袍吸在手中。

    柳玉琼见云嶽只是手一招,自己的红衣锦袍便如磁石引针般向他手中飞去,丝毫不费半分力气。不禁叫道:「好功夫!」

    云嶽笑道:「多谢赞美。」将红衣递给柳玉琼道:「诺,你的衣服。」

    柳玉琼接过红衣,惊喜道:「师兄,你没事?」

    云嶽怔了一下,问道:「怎么?我该有事吗?」

    柳玉琼手执红衣,惊奇道:「你难道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吗?两天前你强练至尊令神功,差点走火入魔,真气走入岔道,师父说,你体内真气紊乱,要休息几天,短期间内不能再运神功,但…但你却能用手凌空招衣,这…这不是很奇怪吗?」

    云嶽经她这么一说,心道:「这倒不错,我练功差点走火,论理并不应该复元的这么快,怎么……只…只不过…我…我没觉得身体有什么异样啊?」虽是如是想,但仍小心的默运神功,真气走遍全身穴位,暗察体内是否有暗伤,或是任何可能走火的徵兆。

    他的逍遥真气运行的极快,一下子便走遍全身大穴,劲通百脉。只觉得浑身舒泰,真气到处如被开水烫熨而过,全身热滚滚的,也轻飘飘的,神功运行一大周天之后,身上彷彿轻了十斤,二十斤,似乎只要轻轻向上一跳,人就能飞上天似的。『咦』了一声,说道:「我的身体好像变轻了。」

    伸拳踢腿,只觉在自己二十年苦练的逍遥紫气中隐隐藏有一股刚劲,这股刚劲和在逍遥紫气之中,若不用心细察,并不易发现。这股潜在内力虽无逍遥紫气的阳和浑厚,兼容蓄包,但至阳极刚,威猛凌厉之气却更胜云嶽所修习达二十年的逍遥紫气。

    云嶽心中雪亮,暗道:「我只道练功走火,至尊真气已散,必须重练,没想到这无上至尊令神功却已经散入了我全身经脉,与我的逍遥紫气合而为一。」

    柳玉琼见云嶽一阵挥拳踢腿之后,静立不语,似乎在想什么事情,不禁奇怪,问道:「师兄,师兄,你怎么了?」

    一连问了几声,云嶽才如大梦初醒,回问道:「什么?」

    柳玉琼瞪了他一眼道:「你呆立着出神干么?哼,我知道,你一定又在想你的那些红粉知己了?」眼眶微红。

    云嶽哑然失笑道:「我有什么红…」就在话将出口的当儿,突然想起秦紫嫣,唐云真等人,心想:「紫嫣,云姐对我极好,说她们是我的红粉知己也不为过。」当下摇摇头道:「你别想太多,我刚才什么也没想,只是因为体内多了一道真气,吓了一跳,才因专注内视,没回答你的话,没想什么其他的人。」

    剑魔66四象宫

    柳玉琼听得云嶽没在想其他女人,心花怒放,破涕为笑,笑问道:「什么真气?」

    云嶽摇摇头,心道:「女人真是善变。」答道:「我只道那至尊真气已经因我散功而尽数化去,可是刚才我默视内察,那至尊真气好像已有部份溶入我的逍遥紫气之中。」

    柳玉琼『咦』的一声,说道:「那就奇怪了,照理说你新练神功,既然练功不成,散气化劲,至尊真气便应自然四散消劲才对,怎会还有残留?」

    云嶽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得问问师叔,看他怎么说?」

    柳玉琼点头道:「不错,师父或许知道答案。」

    两人讨论之际,柳玉琼眼角一瞥,突然瞧见那石桌上不知何时居然放了一封信,『咦』的一声,忍不住道:「那是什么?」云嶽朝她的眼光方向瞧去,走了过去,将信封拿起道:「是封信。」定睛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字谕嶽儿,凤儿亲启』八个大黑字,两人一看,便知这封信定是邪皇所写,不禁脸上都是一热,柳玉琼尤其娇羞困窘的低下了头。

    记得两人昨日还没见到这封信,今日这封信居然会出现在石桌上,那必定是有人来过了,不是玄武星君,就是邪皇,想起自己两人片刻之前还寸缕未着的躺在地上,交颈叠股的一番亲密形象定然全部被人看在眼里,柳玉琼脸薄,虽然没有外人在场,仍是羞不可抑,嘤咛一声,整个人投入云嶽怀中,将小脸藏在云嶽胸口,不敢看那封信。

    云嶽脸上也是一阵热辣,想起自己与师妹交欢的情景说不定已经全部被邪皇看在眼里,自己早些时候因不愿多欠情债,想独力练成无上至尊令神功,没想到到头来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逃不过邪皇手掌心,一时意乱情迷下,破了师妹的处女完璧,见了这封信,虽还未读内容,但心中已经有了个谱,也是困窘非常。

    深吸一口气,平静一下澎湃心潮,抽出信纸,开展阅读。柳玉琼虽然羞窘万分,但听到云嶽拆信阅读的悉索声,仍不免好奇想看看师父邪皇究竟在信里写了些什么,偷偷露出一眼向云嶽手中的信纸探看,云嶽笑了笑,将信纸开展,两人都看得到,只见上面写着:

    『字谕嶽儿、凤儿:

    尔等两人既以合体,练功障碍便去,无上至尊令乃至阳至刚之绝技,非两人同心齐意,阴阳相济,龙虎交会,极难有成。合欢洞中壁画无数,所载之学博大精深,尔等可参照壁上神功修练,以阴化阳,以阳济阴,则神功之成,指日可待。

    自此之后,尔等两人自应相互扶持,互助互谅。老夫神功得传有人,紫晶门香火有后,实是大畅老怀,胸中再无牵挂。当汝等两人阅展此信之时,老夫当以锁门闭关,炼化余毒,不克见汝. 合欢洞中有密道可以外通,凤儿当知其中奥妙,待尔等紮基功成之后,自可出谷离去,不用关照老夫,但於清理门户,复兴本门之念,不可或忘,务必剑诛孽徒,以消老夫胸中之气,正我紫晶律法。

    一年之后,老夫功成出关,自会设法与尔等相会,如若不遇,年半之后,自会相聚紫星谷,切记!切记!』

    底下并无署名,但两人均知是邪皇所留。看完之后,都是脸上热烫,自己於合欢洞中的所作所为,分明已经半点不露的看在邪皇眼里,都是忍不住双颊发烧。

    柳玉琼看完之信后,更是羞得将脸面深藏云嶽怀中,不敢与他相视。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云嶽窘笑道:「看来师叔什么都知道了。」

    柳玉琼的脸红的像是喝醉了酒,瞟了他一眼,佯嗔道:「都是你,这…这…羞死人了。」

    云嶽轻笑着在她耳中低笑道:「这有什么好羞的?反正师叔不是要我们同练双修神功为引,好为无上至尊令紮基吗?这不是刚好?」

    柳玉琼瞪了他一眼道:「便宜都让你佔了,你当然刚好了。」

    云嶽无辜的道:「那…你…也来刚好一次好了,咱们一个人刚好一次,彼此都不吃亏。」重施故技,双目轻闭,双臂略张,一付任你处置的模样。

    柳玉琼又羞又气又好笑,心知云嶽得了便宜又卖乖,要让自己羞窘的说不出话来,存心捉弄自己。心念一转,暗道:「好啊!咱可不能这么容易便放过你。上一次当,学一次乖,我还会上你的当吗?」

    云嶽则是偷偷睁开一线眼皮瞧着柳玉琼,心中暗笑道:「嘿嘿,看你怎么着?」正得意时,冷不防柳玉琼突然点了他的穴道,全身僵立不动,立刻大叫起来道:「喂,喂,师妹,你…你怎么点了我的穴道?」

    柳玉琼笑吟吟的道:「你不是要让我刚好一次吗?我这就来刚好了。」

    云嶽心中叫苦,知道柳玉琼定会想法子来整自己,一时大意,没想到她会出手点自己的穴道,只得赔笑道:「师妹,小兄在这里像你赔不是了,你快解了我的穴道吧!」

    柳玉琼笑若银铃,向他扮了个鬼脸道:「不行,这次绝不饶你,你敢佔我便宜,哼哼,我得要想个办法处罚你。」

    云嶽苦笑道:「那好吧!你要怎么处罚我?」

    柳玉琼慧黠的一笑,走到他耳边,轻声道:「我要让你当太监。」说着,不知由那里拿出了一柄匕首,一抛一抛在手中掷着玩。

    云嶽大惊,虽知柳玉琼不会真的阉了自己,但那匕首在夜明珠柔光照射下,一闪一闪的冷光晃动,寒气隐隐,看在眼里,尤其是此刻受制於人,委实心中凉气阵阵,肌肉跳动。

    柳玉琼手拿匕首,刀锋映着珠光,反射出寒光闪烁,照在云嶽脸上,云嶽只觉眼前光暗不定,忽明忽暗,寒毛不由自主的竖了起来。

    正想开口说话,柳玉琼陡然叫道:「别作声!」刀锋贴在云嶽那软垂的yáng具上磨来磨去,叹道:「师兄,对不住了!」云嶽自知她是跟自己弄着玩的,要自己求饶才罢休。虽然有心撑下去,看柳玉琼会如何处置他,但那匕首冷冰冰的锋刃在yáng具上磨来擦去,寒气整个冒了上来,也是心里毛毛的,心脏怦怦急跳,脸色十分尴尬,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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