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魔67四象宫
突然间,柳玉琼手腕一阵急抖,刀光闪动,云嶽只觉得刀锋冷森之气整个贴了上来,彷彿数十柄匕首同时在自己的阴部yáng具之前交织穿梭,寒风如剪,刮上肌肤,不禁大叫一声。
云嶽满面涨红,正想怒斥柳玉琼玩得太过火了。突觉胯下一凉,似有什么东西落了下去,脚面亦略感刺痒,似是毛发之类的东西。低头一看,地上满是毛发,自己原本茂盛的阴毛全被柳玉琼以匕首剃掉,只觉得胯下阴毛被剃之处刺痒难当,就想伸手去抓,但穴道被点,动弹不得,只有尴尬无比地看着柳玉琼。
想起自己成了胯下无毛之人,实是哭笑不得,心道:「女子无毛叫做白虎,男子无毛不知道叫做什么?不会是青龙吧?」又想道:「世上多有女子白虎,若无男子青龙与之相对,未免也太过寂寞…」转念又道:「只不过我成了这天下第一位无毛青龙男子,未免也…也不太名誉。」心知毛发已掉,这天下第一青龙男子已经是当定了,也不好意思小题大作,对柳玉琼发脾气,只是心中暗道:「好,等我穴道解后,不把你变成白虎才怪。」
苦哈哈地向柳玉琼道:「师妹,我已经变成青龙了,你总该满意了吧?」
柳玉琼一怔,问道:「什么青龙?」随即明瞭,一瞥云嶽原本浓密的胯下森林,顿时成了光秃秃,淡褐泛红的一片平原,不禁忍俊不住,格格地笑了起来。
云嶽胯下毛发被剃,骚痒难当,急需止痒,但穴道受制,抓不得痒,柳玉琼又迟迟不解开他的穴道,忍不住急了,苦笑道:「师妹,你就行行好,解了我的穴道吧?我…我…我实在忍不住了。」
柳玉琼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几次要解他穴道,都是手提到一半就垂了下去,看着他直笑。云嶽无法,只得催促她尽快,心中暗道:「待我穴道解开之后,就有的你好看了。」一边运气冲穴,一边要柳玉琼帮他解穴。
几次冲穴之后,『嘿』的一声,云嶽吐气开声,逍遥紫气配合新练的无上至尊令神功,终於冲破被柳玉琼封住的穴道,向柳玉琼扑去。柳玉琼只觉得眼前一花,黑影闪动,一道热气扑来,惊道:「什么?」还来不及反应,手中匕首已被云嶽劈手夺下,同时身上一麻,软倒石床之上。
云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着软倒石床上的柳玉琼,呼了一口气,嘿嘿笑道:「师妹,这叫眼前报,还得快。」伸手在胯下连搔。他阴毛被剃,下身痒得很,这一下手足获得自由,立刻动手搔个痛快。瞪了柳玉琼一眼,突然笑道:「师妹,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二话不说,又将柳玉琼剥个精光,露出来一身冰肌玉骨,曲线玲珑有致的诱人胴体。
柳玉琼见他伸手在阴部搔痒,软绵下垂的yáng具随之抖动,像只猴子似的,十分不雅,不禁笑了出来。云嶽脸上一红,佯怒道:「好啊,你敢笑我,看我怎么整你?」分开柳玉琼的双腿,露出了下身温润鲜红的鼓实yīn户,轻笑一声,刀锋贴着柳玉琼肌肤轻刮,柳玉琼只觉得胯下一冷,随之是如蚂蚁上身般的骚痒,不一会儿,柳玉琼的下身已经被云嶽用刀刮个乾净,露出白嫩肌肤,没半点毛发,成了没毛『白虎』,同样的也是刺痒难当。羞红了玉面,狠狠地瞪了云嶽一眼。
云嶽嘿嘿一笑,道:「这可是你先动手的,我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咱们彼此户不相欠,刚好扯直。」说完,右手五指一拂,内劲透过指尖发出,顿时解了柳玉琼的穴道。
柳玉琼重获自由,第一件事便是穿起衣服,抢回匕首,佯嗔道:「一个大男人偏生这么小气,真没风度。」白了他一眼。
云嶽打了个哈哈,笑道:「我这可不是小气,是公平。我可不会束手任你处置,这可办不到。」
柳玉琼哼声道:「早知你这么小气,一点都不让我,我就…哼哼…」
云嶽问道:「哼哼什么?」
柳玉琼道:「哼哼就是哼哼,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你希望我哼出个蛋来?」
云嶽哈哈大笑道:「你若真能哼出个蛋来,那可是天下奇谭了。」
柳玉琼不服输的道:「你又知道我做不到了?」云嶽知她存心与自己吵嘴,只是笑笑,不去理她。
两人斗吵间,云嶽也已将衣裤穿上,不便让青龙跑出来亮相。柳玉琼则背过身去将衣服穿上,顺便搔一搔痒处,否则在云嶽面前伸手抓阴部止痒,不免太过不雅,也太过难看。
云嶽将信纸放回信封之内,突然问道:「对了,师妹,我记得我在练功之前已经将合欢洞大门锁上,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柳玉琼这时也穿好衣裤,横了他一眼道:「你以为就只有你聪明,其他人都是笨蛋?锁了门,别人就进不来了?哼,你可别忘了,师父从小就在这紫星谷里习艺长大,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路,你就算关上了门,又怎么难得倒他老人家?」
云嶽脸上一热,讪笑道:「说了这些,你还是没说是怎么进了的啊?你总得讲个理由啊,也好让我这个井底之蛙增长一些见识。」
柳玉琼噗嗤一笑道:「好,就说予你这只青蛙听个明白。这合欢洞中有个密道…」顿了一顿,又道:「其实在这紫星谷的每一间房子都有密道可以彼此相通的。」
云嶽惊噫了一声,问道:「每一间?」
柳玉琼点头道:「对,每一间。师父说,祖师创建这紫星谷时就曾设想过,这谷藏在山腹之中,隐密之极。若有外人当真能在本谷弟子固守下入侵,则敌人的学识定然不低,地狱道中的机关也可能把守不住,因此事先未雨稠缪,在建这紫星谷时便在每个房间都设有一条密道相通,由师父所在的丹室为总枢纽,密道纵横错杂,均有定数,就彷彿迷宫一般,若不识本门步法轻功,一进了密道,要再於地下蛛网般的密道走出,除非有过人智慧,否则任你武功通天,也难走出这密道奇阵。」
剑魔68四象宫
云嶽一怔,问道:「什么密道奇阵?」
柳玉琼瞄了他一眼,老气横秋地道:「好吧,就让你长点见识,也免得什么都不懂。」云嶽被她弄得啼笑皆非,只是摇头。
柳玉琼随即解释道:「祖师设计这密道之时曾将武学阵法运用在这上面,密道四通八达,暗藏阵法,外敌不识,只要走错,就可能走不出这密道。」
云嶽皱眉道:「这也不通,若本门之人没事先学过出阵之法,不也会被祖师的密道困住了?这又跟识不识本门轻功步法有什么关系了?何况既是密道,当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说不定本门弟子压根儿就不知道有这密道,或着是敌人攻到之时,临时才知道的,那时如果本门弟子散佈在不同地方,虽入密道又怎能走出这密道奇阵?不通,不通。」说着,大摇其头。
柳玉琼佯嗔道:「你别自作聪明了,难道你以为祖师没想过这些问题?告诉你吧,要走出这密道奇阵,跟本门的轻功步法有极大关系。祖师将本门的步法身法溶入这密道奇阵之中,只要是本门中人,练过本门轻功绝技,步法身法,一看见这纵横错杂的密道就自然会走,不会被困在阵中,旁人不识,自然就会被困住了。」
云嶽这才恍然大悟,伸手在额头上一拍,叫道:「原来如此,我懂了。」原来紫晶门的身法与众不同,是将阵法溶入武学中的一门绝技,也是入门的第一课,只要是紫晶门下,没有人不会这基本步法的。
这基本步法初练之时,先练马步,马步练好后,下盘功夫也紮了基,再练幻变的身法。因此虽说是练步法,其实也兼练下盘内气,镇心定性的养气功夫,不单单只是纯粹的练步法而已。待等得下盘马步有基础了,授业的师父会因徒弟体型身高不同而制作一座,类似少林铜人阵的迷宫阵法,彼此以木柱木墙相隔,其实就是密道奇阵,让门下弟子练习步法,并限定时间破阵,阵中自然还有其他佈置,或刀或枪,或剑或鎚,各个不同,因此只要能依师父所传的心法破了这阵,步法自成。将来如遇险境,必须以密道奇阵脱逃救急,自也不用担心走不出这阵了。
忍不住击掌赞了声道:「好。果然好巧思!」
柳玉琼白了他一眼,讽道:「这会儿你怎么不说不通了?」
云嶽只是笑笑,对她的讽刺毫不在意,问道:「所以你与师叔就是利用这密道进来的?」
柳玉琼点头道:「不错,我们进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你…」想起自己以处女之身为云嶽口交的情事,不禁脸上一热,狠狠地瞪了云嶽一眼,续道:「后来你就都知道了。」
云嶽也是脸上一热,想起柳玉琼以处女之身为自己口交,心中不由得一荡。见柳玉琼脸泛红光,艳若朝霞,隐隐之间还似有流动之意,更是容貌兼资,动人之极。
柳玉琼撩人地瞧了云嶽一眼,突然道:「我要去沐浴了。你去不去?」
云嶽一怔,问道:「沐浴?这里哪儿有地方可供你沐浴?」
柳玉琼道:「镜心湖啊!你去不去?」
云嶽笑道:「在镜心湖里洗澡,你不怕春光外泄?」
柳玉琼脸上一红,道:「才不会呢!师父和玄武师兄都在丹室里,不会到镜心湖去,有什么好春光外泄的?」
云嶽邪邪一笑道:「别忘了还有我,我可不像玄武师兄那么规矩,要把你看个饱。」
柳玉琼啐了他一口道:「你不去就算了,稀罕吗?」说着,人已经出了合欢洞。
云嶽笑道:「我可没有说不去,有师妹这样的美女出浴,我若错过了,岂非白长了这对招子?这也太对不起自己了,这样的事,我云嶽可是不做的。」话声中,人也出了合欢洞,紧跟着柳玉琼。
柳玉琼不去理他,自个儿三步两步的就到了镜心湖旁。一闻到微风徐来带出的水气,整个人就彷彿泡在冰水中的清凉彻底,欢呼一声,脱掉衣裳甩了出去,足下一用力,整个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形,头下脚上,飞鱼也似的穿入湖中,只溅起些许雪白水花,激荡湖心。
云嶽跟在柳玉琼身后,还没看清楚柳玉琼如何起跳落水,眼前一黑,一道劲风拂来,似有一物迎面罩下。右手一长,将来物抓下,原来是柳玉琼的大红锦袍。不禁好笑,摇摇头,心道:「我这个师妹可野的很,哪有人衣服随便乱扔的?」想起自己居然还得跟在柳玉琼身后帮她整理衣服,哑然失笑道:「我云嶽这可不成了烧饭整衣的老妈子了?」
向湖心看去,只见柳玉琼如同一尾美人鱼似地在湖中尽情游泳,时而还会如游鱼跳起,激起雪白如银的浪花,不停地在水面钻进钻出,快活的就像条鱼。不时还高兴地向云嶽挥手呼道:「师兄,你也下来吧!这湖水好舒服的。」云嶽的剑法内力有部份是在瀑布奔流中练成的,因此亦通水性,见柳玉琼快乐无比地在湖中忽起忽落,翻转滚动,被她弄得心痒痒的,也想下湖玩水。
听得柳玉琼叫唤,哈哈一笑道:「好,我也来。」脱掉衣裤,与柳玉琼的衣服一起放在岸边,『噗通』一声,人也投入了湖中,与柳玉琼在湖中追逐嬉戏起来。
柳玉琼有心试试云嶽水性如何,见云嶽下水,随即叫道:「师兄,我们来比赛,看你追得到追不到我?」秀发抛起,带出一溜晶亮水珠在空中划出一道银线,便潜入了水中,双腿急拍,人如箭般射了出去。
云嶽哈哈一笑道:「好,我一定追得到你。」双臂用劲后划,人如扑蝶般腾起骤落,激起大蓬水花,紧追在柳玉琼之后。
柳玉琼一口气游出二十余丈外,回头看云嶽时,只见他的泳式不似自己甚少激起水花,只是偶尔双足上下拍动,会溅起些许水花外,几乎就不会激起太大的浪头,但云嶽则不同,云嶽游起来气势十足,彷彿一条翻江的神龙,起落拍打之间,激起水花飞溅数尺,就如同长江滚浪,一重重,一层层的后浪推前浪,叠叠相加,向自己卷来,又快又猛又疾,丝毫不比自己稍慢。
剑魔69四象宫
好胜之心大起,存心与云嶽比较泳技。当下深吸了一口气,双腿急速摆动,射了出去,没激起半点水花,只看到湖面上一条水线快速之极的划过湖心,就好像有什么神灵精怪正在用刀子切割镜心湖似的。云嶽也不甘示弱,鼓足内力,破水激浪,紧咬着柳玉琼不放。两人在湖中追逐,时上时下,或沉或浮,彷彿一条大鲸在追一条小鱼,小鱼灵活,大鲸威猛,大鲸始终未能缩短两者之间的距离,小鱼却也未能摆脱得了大鲸。
游了好一会儿,湖面上突然变得平静许多。柳玉琼一愕,回头看云嶽,水面上却是空空的,没有人。迅速之即的四下探望,水面上也都没有云嶽的踪迹,不禁心想:「师兄莫非已经上岸了?」往岸上瞧去,只见自己与云嶽的衣裳都好端端的放在岸上,一点被动过的迹象也没有,心中昇起一阵莫名的恐惧,四下越是寂静没有人声,柳玉琼的心越寒。
叫了几声:「师兄,师兄,你在哪里?」只听四下回音相应,却没有人答话。柳玉琼不禁想道:「莫非师兄泳技不精,沉湖没顶了?」想到这里,全身顿起
**皮疙瘩,再也没有心情玩水,正想潜入水中寻找云嶽,突然脚底下激流涌现,似有什么东西正急速窜昇,向自己撞来。大惊之下,右足连踢,左腿摆动,整个人往左旋开。
那激流来的好快,只一眨眼便已追近到柳玉琼身后一丈距离。『哗啦』一声大响,水花如巨浪暴起,洒下无数晶莹闪动的水珠,彷彿星空带雨,千点万点地落下,还带起一片扑前的水波光屏,向柳玉琼罩下。浪花中黑影陡现,扑向柳玉琼。
柳玉琼尖叫一声,正想避开,左足已被那黑影捉住,用力回拉。柳玉琼情急之下,右腿随即回踢,钉向那黑影的头部。这一腿招出风声,足尖如铁锥分流,骤化一股细流向那黑影钻到。那黑影嘿嘿一笑道:「春光外泄了!」伸手一格一擒,化解了柳玉琼这一腿,一爪捉住了她的足踝,让她不能再出招。
柳玉琼双足被一双有力的手掌抓住,不能摆动,整个脸也就浸入了冰凉的湖水中,抖了一阵,突然间就不动了。
那捉住柳玉琼脚踝的人正是云嶽,他是看到要追上柳玉琼要花太多力气,还不一定追的上,因此以龟息功藏在水中,引得柳玉琼急了,这才突然出现将她捉住,没想到柳玉琼抖动了一阵,居然就不动了,似乎是昏了过去。不禁一呆,不知所措。愣了一会,才急急放开柳玉琼足踝,将她整个人抱住,面对自己,让她的头伸出水面之上,焦急道:「师妹,师妹,你怎么…」还没说完,猛然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口中猛然遭水灌入,呛得他连连咳嗽,脸上发红。
原来柳玉琼突然樱唇倏张,冷不妨一道水柱喷出,淋了云嶽一脸,还有部份射入云嶽口中。随后便听到柳玉琼银铃般的笑声在风中飘荡,格格笑道:「活该!谁叫你骗我。」人如泥鳅连扭,三摇两摇就溜滑无比地脱离了云嶽掌握。
云嶽又好气,又无奈,自己用龟息功诈的柳玉琼心神不宁,柳玉琼可不是省油的灯,也回敬云嶽一口水,两人之间可算是扯了个直,谁也不胜谁。只有耸耸肩,一阵苦笑。随即假装发怒道:「好啊!你敢用水喷我,看我可饶你?」泼剌泼剌的水声连响,立刻追了上去,顿时两人又闹在一块,原本谧静平和的镜心湖被两人这么一闹,似乎变得生气盎然,活泼了起来。
两人玩了好久,柳玉琼内力不如云嶽深厚绵长,终於被云嶽追上,将她压在身下,靠在岸边,气喘喘地道:「你还真能躲,我…我差点让你跑掉了。」柳玉琼也喘呼呼地道:「那…那当然,我…我在四象…象宫的时候,曾经潜水三个时辰以上,那…那有那么容易被你…你追上的?」
云嶽笑道:「不过我最终还是追到你了,看你还跑得了吗?」奋起残余力气,将柳玉琼抱起,走上岸来,邪邪地道:「我要吃了你。」
柳玉琼抱住他的脖颈,媚眼流波道:「怕了你吗?」其实两人力气都以将尽,就是要想亲热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上了岸后,两人平躺岸边休息,慢慢恢复力气。
约莫休息了一个时辰,两人力气渐复,甩乾身上水珠后再穿上衣服,相偕走回合欢洞。才一入合欢洞中,便见玄武星君正在张罗两人的饮食,石桌上摆了不少色香味俱全的佳餚。
柳玉琼闻到香味,忍不住便道:「好香。」食欲一被引起,登时飢肠辘辘,『咕噜』一声,居然发出了肚饿之声。
云嶽哈哈大笑道:「师妹,你也未免太…」『太』什么还没来得及说下去,骤觉胃肠一阵蠕动,也是『咕噜咕噜』发出腹飢之声,脸上不禁一红。
柳玉琼『叽』的一声,嫣红笑道:「你还不是一样,还说我哩?」
玄武星君哈哈大笑道:「你们定是饿坏了吧!云师弟两天没吃东西了,这可饿坏了吧?来来来,坐下来吃一点东西暖暖肚。你们两个大哥别笑二哥,还不都一样饿了,坐下来吃罢?」两人都是脸上一红,被玄武星君说得不好意思起来。
玄武星君见两人呆站在那边,放着椅子不坐,不禁笑道:「怎么还不坐下来吃饭?嫌我做的饭菜不好吗?这会儿游泳游的累了,也该坐下来歇歇腿罢?」
柳玉琼脸色羞得火红,蚊声道:「师…师兄,你知道?」
玄武星君哈哈大笑道:「怎么不知道?这紫星谷就我们和师父四个人,我又不是聋子,你们两个在镜心湖玩水游泳弄出的声响,恐怕连死人都被你们吵醒了,我怎会不知道?」
柳玉琼羞得低下了头,不敢与玄武星君相视,只希望地上有个洞能钻了进去。云嶽虽然比较不在意,但被玄武星君当面一说,也是脸上热辣辣的一阵发烫困窘。
剑魔70四象宫
玄武星君见两人困窘的模样,不禁摇摇头笑道:「不要害羞了,反正做都已经做了,咱们都是自家人,难道我还会说出去,闹得全武林皆知不成?坐下来吃些东西吧,饿着肚子可不好受。」
两人互望了一眼,想想也是,反正都是自己人,似乎没有什么好害羞的,又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的玩水,那才叫丢脸呢!
虽是如此,女孩子家脸嫩,终究是不好意思。柳玉琼虽说个性比起那些关在深闺内院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要来得开放许多,但毕业被人瞧见在野外裸泳,仍是羞不可抑,虽说玄武星君不会说出去,但那也是够羞人的了。
云嶽右臂环抱她的香肩,在她耳中吹气,悄悄道:「师妹,坐下来吃饭吧!你不吃,我们可不好意思先吃,我可饿惨了,你就饶了我,坐下来吃饭吧。」
柳玉琼想起云嶽的确已两、三天没吃东西了,听他说的可怜,噗嗤一笑道:「好吧!我们就吃饭了。」脸色虽红,但已是大大方方的入座,与云嶽、玄武星君同桌共食。
云嶽,柳玉琼坐在石椅上,正想动筷用食。突然间云嶽似乎想到什么事,向玄武星君问道:「对了,玄武师兄,那师叔呢?他老人家进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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