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却又奇怪,我拉过她的手问,“妹妹怎知我的表哥?”
她扬起脸儿无声浅笑,“京城里,谁不知道裴公子?”笑容一敛,又正了颜色对我说道,“我是听家里哥哥说起过,他跟我的哥哥们最相厚,常来往的......”
她这样说的时候,我分明看见她的眼里几许落寞,但,只是一刹那间,就又笑了起来,指着院里一株开得正艳的夹竹桃道,“姐姐你看那花儿,开得多喜兴啊,只可惜,那花粉却是有毒的!”
她在笑,眼里却无半点笑的意思,自从她没了孩子后,我就再没见到她初进宫时那明艳亮丽的笑容,心下一痛,竟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傍晚时,我回到浅梨殿才坐下,剪冰就来回道,“主子,瑛小主来瞧您了。”
她口中的“瑛小主”只是个答应,就住在离浅梨殿不远的听玉小筑,因着位份低微,见谁都是谦卑恭敬的,内务府又势利,在她的份例上常有克扣,我瞧着她那怯生生的样子很是见怜,日常里便常看顾她些,她竟很是感念的样子,三五日的总会来我这里走动走动。
说话间,她已经到了门口,向我笑道,“姐姐回来了?”
我因着她是个心机浅的,倒也肯跟她说说话儿,便向她招手,“大热的天儿,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她笑着进来,“知道姐姐才从赵姐姐那儿回来,本想着姐姐该累了要歇息,但因今儿嫔妾酿的桃花酒开了封,头一瓶不敢先享,便送来给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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