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欣欣说,“牛姐忙,别耽误人家工作,咱们走吧,到别处找找。”
牛姊妹说,“不忙不忙,就是嗑点瓜子算是个活儿,没啥耽误工作的。”
临往外走,张根武忽然看见收发室的床下放着几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子。
他心里生疑,于是问牛姊妹,“牛姐,床下这些丝袋子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牛姊妹过去朝袋子踢了两脚,里面传来的声音。
踢完后说,“这都是打更老头儿没事儿时候捡的破烂,都堆到床下了,准备卖了换钱买小酒喝的,就是那种酒。”她指指窗台上的炕头小烧王。
张根武问,“牛姐,我打开看看行吗?”
牛姊妹笑了,“呀哈,没想到小张主任你也好这口儿啊,那就打开呗,喝两口儿尝尝,不过这酒太辣,度数高,55度,你可喝不了,打开瓶盖儿就呛鼻子。”
大家见牛姊妹误会了张根武的话,全都笑了。
张根武解释说,“不是,牛姐,我不看酒,我想看看这袋子里的东西。”
牛姐恍然大悟,她哈哈大笑之后说,“哦,我弄插屁了,看呗!打开看,随便!”
张根武蹲拉出一个袋子,打开扎口一看,里面尽是些破本废纸片子塑料瓶子易拉罐之类,他用手往里一伸,没摸到试卷之类的东西,他冲着几个老师摇摇头。
侯老师说,“我看看那个袋子。”
牛姊妹有些不乐意了,“呀哈,感情你们是怀疑卷子在袋子里面,哼,看吧,看也白看,肯定没有,里面肯定没有你们要找的卷子,我二舅不可能偷你们的东西。”
常欣欣问,“你二舅是谁?”
牛姊妹说,“就是晚上打更的老头啊。”
常欣欣问,“你俩是亲戚啊?”
牛姊妹说,“啊,咋了,我跟你们说,我俩和你们的赵副校长都是亲戚,我牛姊妹是赵副校长的哥哥的老婆的四姨家的儿媳妇的亲姐。打更老头我二舅是赵副校长的亲姑的男人的弟弟的表弟的连襟儿,你们排排看,我们是不是实在亲戚。”
几个老师听的脑袋都大了,谁能排的出来啊,这是什么关系啊,太复杂了。
这时候,侯老师已经把袋子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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