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是个有心计的女人,也是一个懂得驾御男人的女人,她曾不止一次地开导爱莲,女人可以风情万种,但绝对不能让男人轻易沾了便宜,只有待价而沽,才能坐地要价,让男人猴急猴急地追你。
杨浩更是一个精明透顶的人,他有一次喝醉了酒,赤胆忠心地对队长杨水牯说,老玉养了几个崽,就把翘天上去了,他翘什么翘啊,俗话说,生个崽是建设银行,得为他们盖房子,得为他们备嫁妆,一辈子都有忙不完的事,早晚累得他像一个牛轭,别看我养一屋的女,没一个带把的迫击炮,可俗话说,生个女是投资银行,我的几个女一长大了,就是一支潜力股,所有的投资都得一次性收回,后半辈子就靠女享福喽。
杨水牯被他的话逗笑了,睁着醉眼说,我们队里啊,就你和老玉是个人精,老玉虽然性格硬,命也硬,但怎么折腾都垮不了;你杨浩虽然性格软,嘴巴甜,软得八面玲珑,巧舌如簧,但命中注定有福,不管什么时代,都能混得个如鱼得水。要是你们两家对亲家,那还真是天作之合,前世修来的姻缘。
杨浩混迹江湖这么多年,始终明白一个道理,人得抓住主动权,先发制人总比后发制人好,因此,他不想干那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买卖,他想借二宝和爱莲的婚事好好地敲一下老玉的竹杠。
他苦口婆心地对爱莲说,女人就是那手拿钓竿钓鱼的人,绝对不能出现鱼饵被鱼吃掉了,鱼却跑了的结果,一定要控制好鱼饵,让鱼闻到腥味,却怎么也吃不进嘴。
爱莲对于父母的谆谆教诲烂熟于心,并能在处理与二宝的爱情关系中运用得非常的娴熟,开放自如,招惹得二宝神魂颠倒,欲罢不能,甘心地当她鱼饵下的鱼儿。
二宝满脸通红地站在爱莲的面前,想强攻但又怕惹怒了爱莲,想放弃,可心里却又像猫爪子在抓一样,心慌肉颤,他手足无措地说,我是来找你商量事的。
爱莲走上一步,在二宝的脸上轻轻地啵了一口说,什么好事啊?二宝,快说吧。
二宝感觉到脸上凉爽爽的,无限惬意地说,我想送你去镇里的美发店学理发。
爱莲心里一喜,但很快平静下来,很无奈地说,我爸和妈只怕不会同意。
二宝可是着急了,他梗着脖子说,这事你得自己拿主意,不能听他们的,你不会真打算在家里当一辈子农村妇女,喂一辈子猪吧。
爱莲很为难地说,我的两个妹妹还在读初中,家里的事谁做啊?
二宝大包大揽地说,不是还有我和你爹吗,你怕个什么啊?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我们家的实际情况就这样,你也得理解我爸和我妈啊。”爱莲很顾家,也很心疼父母。
“你不会真想在家当一辈子老吧。”二宝气急败坏地说。
“看你说的,人家心里都有你了,怎么会呢?”爱莲的脸红了起来。
“那就去学吧,反正学费我帮你出,我等下就跟你爸和妈说。”二宝很霸道地说。
爱莲也想出去学门手艺,对于二宝的提议她心里还是很感激的,她微笑着说,那就跟我爸妈去说说,不管成不成,我都记得你二宝的这份情。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显得生分了不是,我是你谁啊,未来的丈夫,为你做任何事都是理所应当的。”二宝很不客气起来,居然把自己当成了爱莲真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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