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兄弟是什么意思?”蒋树春问。
“我想请蒋哥从你原来的公司挖一部人过来,”刘婕道。
“从原来的公司挖人?”蒋树春有点惊讶,“那可是国有大企业呀。”
“实话说吧,蒋哥,我已经了解过了,你们原来的公司虽然有大批的专业技术人才,但因为大锅饭现象严重,企业管理不善,所以基本是处于半停产状态。前面他们已经裁了一大批人,象蒋哥你。后面将还会有人被裁,大家都有点人心惶惶的,如果蒋哥此时帮我去招募,一定会有大批人才愿意过来。而且,我请蒋哥去招募还有这么层意思,一来,蒋哥是从那个公司出来的,现在混得不错,工资待遇啥的并不比原公司差,这就是个无声广告;二来,蒋哥是从那公司出来的,所以对里的人头比较熟悉,由你出面招募能够招到象蒋哥这样真正的人才;当然还有第三,就是我希望这些人才招惹过来后由蒋哥统一管理,您招的人您管理,我放心。”刘婕道。
刘婕现在已经渐渐有了大公司老总的派头,她说的这三点每一点都是要害,而且说得蒋树春是不想答应都不行,这里威逼利诱、感情投入和许官愿爵都有。
首先,第一点她要告诉蒋树春的是他的工作是我帮忙解决的,是在他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给了他这份并不比原来公司工资待遇差的工作。人应该感恩,所以今天我要他帮刘婕从原公司挖人,他也应该帮我。
其次,第二点她好好的捧了蒋树春一番,蒋树春是专业技术人才不错,但是否是真正的人才我不敢说,知识分子、专业技术与人才是两码事。大家都听说过这么句话‘死读书、读死书、读书死’,所以有知识不一定就是人才。而且蒋树春恐怕也并不算得上世事洞明、人情练达的人才,否则不可能公司第一批下岗就裁了他。但这里刘婕将她抬到了真正人才的高度,谁不喜欢被人肯定呢?特别是对于已经遭过下岗打击的蒋树春来说。
最后,也是第三点,刘婕许诺了这些人以后由蒋树春统一管理,也就是说给他许了个官职。是男人都喜欢权,因为男人喜欢那种驾驭别人的感觉。说为什么动物在**时都是雄性在动作,而雌性永远是静静的承受,就是因为自然界雄性才是驾驭与主宰者。
当然,现在的人类观念已经发生了改变,在性/事,更多的女人喜欢主动,因为这样她们知道自己的兴奋点在哪,只有自己控制着体位和节奏,她们才能在性/爱中享受到最刺/激、销/魂的高/潮。
果然,蒋树春对于刘婕说的第三点颇感兴趣,“刘董您说我招的人我管理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可是跟着郝经理的工程队在干活呢,”
“蒋哥,以后郝强的工程队会并入建安公司的,我想请你做新组建的建安公司的工程技术与监理部部长,以后工程技术与监理这一块想请你负责,所以您招来的这些专业技术人员都归您管。”刘婕道。
蒋树春当然知道工程技术与监理部在建筑公司的地位,一般的建筑公司会有预算部、工程技术部、财务部、行政部、市场部等。而真正负责工程项目、决定工程项目质量与命运的正是工程技术部。
“这?”蒋树春看了看我,毕竟他到郝强手底下是我推荐过去的,而如果他任了工程技术部部长,那就算从郝强的手底下跳出来了,这也有点算是从郝强那挖墙角的意思。
“蒋哥,以后强子与建安公司就是一家了,您的工资也是由建安公司发放,刘婕的意思是由强子任项目经理,而且他也是股东,你们还在一起合作。”我道。
项目经理是既受公司几个部门辖制,又单独开展工作的这么一个职位,如果一个建筑公司只有一处项目的话,这个项目经理手中的权限比各部长还要高,毕竟对于某一个项目来说就是项目经理负责制。如果项目经理再与董事长或总经理关系好,甚至可以直接绕开几个部开展工作,毕竟对于各部来说只要董事长或总经理下命令就行了,没必要由项目经理一个个去求他们办事。
“行,既然郝校长你这么说了,而且刘董也看得起我,我一定尽力,”蒋树春道。
听到蒋树春答应了,我心中松了一口气,我怕蒋树春会是愚忠的那种角色,如果这一阵子他跟着郝强干得不错,宁愿不做部长也要跟着郝强走,那么对刘婕来说还真是个难题。好在,蒋树春对他目前的工作并不十分满意,他应该是个有权欲的人,从他一开始跟我说他现状我就知道,但我还是有点担心。
现在蒋树春同意了,我为刘婕松了口气,但心里却又觉得有点对不住郝强,毕竟如果有了蒋树春他们一批技术骨干,郝强的工程队就可以越做越大。而如果技术骨干都归公司,郝强的施工队只能永远是个工程队。
算了,自古忠孝还不能两全呢,何况是朋友与女人?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郝挺,蒋树春的事是你跟刘婕推荐的吧?”第二天,我的办公室里,李芸问。
“是,蒋哥是国有大公司出来的人,不能总呆在一个小工程队里,而且刘婕也确实需要人,李姐,跟你说个实话吧,不管是当官还是做企业,都必须有自己的人,否则令行不止,什么事都扯皮根本就干不好事,刘婕想拥有一批自己的人,所以我觉得蒋哥是最合适的人选,”我道。
“那么,我是你的人么?”李芸的声音有点小,同时她媚惑的看了我一眼,脸有点红。
“李姐”我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颤抖。
自从上次在我家里与李芸发生了那次关系,我们还从没再亲近过,一来齐小倩的事搞得我焦头烂额,二来由于杏花二嫂在我家做保姆,我们也不太方便。我和李芸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要说真的花钱到外面的宾馆去做/爱,好象还没这个习惯。
我看着李芸袅袅亭亭的向我走过来,边走边拉开了她上衣的拉链,由于现在已经是六月份,她只穿了一件对襟的短袖小开衫,所以拉链拉开后,我立即看到了被罩罩勒着的白花花的乳/房。
李芸的乳/房很大,虽然有点下垂,但在这种乳/罩的包裹与举托下,那紧紧的被挤出乳/罩外的部分白花花的一大片,可怜的乳/房只有三分之一被裹在了罩子里。挤出来的部分紧紧的挨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乳/沟。
其实看女人的身体就象看a/片一样,开始怀着对那玩意的强烈好奇心,一定会觉得看三级片根本不过瘾,只有看到那种狂/抽/猛/插的场景似乎才能点燃胸中那阵**,可当你千帆尽过的时候,你才会发现,其实还是三级片更好看,西欧的那些**其实就跟的机器没什么两样,只有看那些港台的三级片才更唯美,也才更有意境。
就象现在,如果李芸一下子就解开她的乳/罩,看着那下垂的乳/房,我一定会有美好意境被突然破坏的感觉。这种浑圆饱满与深深的沟壑所造成的视觉冲空,以及对心灵深处的震撼是那下垂的木瓜所不能比拟的。
我口干舌燥起来,只觉得嗓子眼有一团火要往外冒。
“李李姐,这这是办办公室,”我发现我的口齿已经不清了。
李芸没有回答我的话,她走到我的椅子背后,慢慢解开了我衬衫上的两个纽扣将手伸了进去。她的鼓胀的胸挤压在我的头上,我能感觉到脑后的绵软。
她的手在我的胸前来回不经意的划着,然后自己慢慢的向下滑,轻轻叼住了我的耳垂。
她有舌头轻舔我的耳垂,然后将我的耳垂整个吸进嘴里,裹吸着,并将舌尖伸进了我的耳窝。
我浑身发出了颤抖,这种如兰的气息连着舌头一起钻进耳窝的感觉太让人难守心神了,我的气息急促起来。
她扳了一下我的身子,老板椅的轴承随着她的力道慢慢的转了个半圈,然后她从我的耳窝中退出来,经过我的唇,在我胸前的两点上**着。
我发现自己早就在她的这种**下昂然挺立,可这是办公室,我心里还是非常的紧张,可正是这种紧张加大了刺激的力度,我的硬度比平时要高几倍。
她没再解我衬衫的拉链而是直接蹲了下去,拉开了我裤子的拉链。
“嗷”我发出了一声近似狼嚎般的呻吟,因为我的下面突然进入了一个温热的世界。
她居然在用嘴
我仰起头,让自己靠在椅背上,臀部尽量的向前挺
突然,我听到办公室外传来了脚步声。
“有人来了,”我赶紧对李芸道。
没想到她居然象没听到般继续的动作着,还好脚步声渐渐的远去了,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可就在我以为没事了的时候,我居然听到脚步声又回来了,而且停在了我的办公室门口。
显然,这一次的脚步声李芸也听到了,可我办公室就这么大,躲是没地方躲的,而且由于她一直伏在我的,所以她的头发有点凌乱,此时再要想整理已经来不及了,因为门外的敲门声已经响起。
咚咚咚,敲门声就象一柄铁锤一下下敲在我的心上。
完了,要是被人发现可就全完蛋了,我急速的扣上自己的衬衫扣子,就在我扣扣子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办公桌下面那大大的空间。
我转了转椅子,示意李芸躲到办公桌下面去,她随着我椅子的转动慢慢的蹲到了办公桌下,只是她居然到现在还不松口
已经没时间去考虑其它的了,外面的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
“请进,”我强装镇定的应了一声,但明显我的声音还是有点颤抖,因为刺/激还在不断的从下面传来。
“郝校长,这是您上次让我写的关于下学期开展研究性教学的设计,我已经弄好了,想请你帮着把把关,”门开了,张伊伊走了进来。
自从春节张伊伊在我家里倒在我怀里后,我就注意与她保持着距离,我不能给小丫头有非份之想。她还是一个女孩,其实说是不给她非份之想,也是我不想**上身。
“哦,张老师啊,你放在这吧,我一会有空看看,”我假装看着我办公桌上的教案,然后抬起头对张伊伊道。
“郝校长,你怎么脸红红的,是不是病了,”张伊伊看到我的脸有点红,连忙问道。
“啊,没事,可能天气太热了吧,虽然才六月份,今天可有近三十度呢,”我道,此时,我差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因为李芸居然在此时恶作剧的在我那顶头**的部位舔了一下。
“是啊,今年天气真是太热了,据说这是因为厄尔呢诺现象,以后天气会越来越热呢,”张伊伊道,“而且我还听说”
张伊伊准备继续说下去,好象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不行,不能让她继续呆在这,否则我肯定要出洋相的,底下的刺激在源源不断的涌来,而张伊伊在更加增添了这种紧张感,使得刺激更彻达心扉。时间一长,我不敢保证我不当场就。
“张老师,我下午还有课,我要背课,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我看完了再找你,”我直接下了逐客令。
显然,张伊伊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话,她微微愣了一下,然后语气似乎有点哀怨地说,“郝校长,你是有意躲着我?”
噗,我差点要喷出来了,这丫头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李芸可在桌子下面呢。可这怨谁呢?张伊伊可不知道李芸在,而且自从春节后,我确实有点躲着她的意思,我这不是不想跟她牵扯上关系嘛。
“张老师,你瞎说什么呢,我干嘛要躲着你?”我假装生气道,“你快回去吧,我真的有事要做,”
“那,郝校长你忙,我走了,”张伊伊转身向门口走去。
听到张伊伊的脚步声离办公桌越来越远,李芸的头又开始来回动作起来。
“啊”这个字刚叫出那么一点点声音,我就立即控制住了自己。
但这并不大的声音,仍然吸引得张伊伊回过头来。
“阿嚏”我假装打了个喷嚏。
张伊伊转过头去继续离开,并替我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张伊伊一离开,李芸就再次动作了起来,经过刚才那紧张的时刻,陡然的一放松下来,我发现自己居然控制不住了,就这样在李芸还含着的情况下,我一泄千里。
李芸向后推了推我的坐椅,然后从办公桌底下站了起来,微笑地看着我,我发现她的脸红红的,而且我还看到了她嘴角有股细细的白色的东西。
她拉好自己衣服的挂链,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晚上下班迟点走,”她朝我一笑说道,然后转身向门口走去。
当李芸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的时候,我还没从刚才的惊愕中清醒过来,这个李芸也太胆大了,要是刚才来的不是张伊伊,而是孙如才或是其它副校长或主任,他们一坐下来就要跟我谈工作谈半个多小时,那可怎么办?对这些人我可不能象驱逐张伊伊那样下逐客令,毕竟都是学校的领导,这时我才发现,手中有点权力真好,哪怕遇到这种尴尬事,居然也是可以用权力来摆平的。
晚上下班后迟点走?我明白,李芸自己也想要了。
想想也可以理解,一个老公不举的女人是如何熬过这半年的,我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可昨天看李芸与蒋树春在一起的样子又不象啊,两人郎情妾意夫唱妇随的,好象蛮幸福的呀,难道是装的?
对,一定是装的,想当初我和齐小倩闹得那么不可开交,在外人面前,甚至在她父母和我父母面前,我们不还是装得很恩爱么?只是她的父母本就不待见我,所以好与不好他们并不在意,倒是我的父母还信以为真了。
也许蒋树春现在好了也说不定,毕竟他那是因为下岗闹的,重新找到工作,而且工资比原来还高,说不定这种病不医自好了。而昨天晚上,刘婕又对蒋树春说了那么一番话,蒋树春的心病更应该完全去除才对。
算了,管他呢,蒋树春行与不行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要做好我自己就是了。再说了,只要蒋树春在工作上能帮到刘婕,那么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其实在心里我还真有点希望蒋树春永远不行,这样,李芸不就永远属于我了?
我承认我的想法有点卑鄙,但我敢确定这是所有男人的想法,只是我想不到我和李芸的关系这么快就被人发觉了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