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迷迷糊糊之间,我的xiōng口有被巨物压住的感觉。
我睁开眼睛,见案桌上的小油灯已经被点起来了,灯影幢幢下只见沈如冶正压在我的身子上。
虬结的肌肉,铜黄色的肌肤,线条分外好看,这种好看与傅雁竹唯美的流水线条的不同。
“夫君,您来了。”也许是睡得迷迷糊糊了,我居然没有表现出对他深更半夜出现在我房间里的惊讶。
沈如冶的眉毛挑了挑,眯著眼睛看著我。
这时我才意识到“糟糕”了,怎麽能以如此从容的态度对待一个深更半夜闯入房间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是我的“夫君”。
……
沈如冶一句话也没说,只扯下他的腰带绑住看我的一条腿绑在床柱上。
“夫君?您这是要做什麽啊?”本性难改,一时间我还是没能如心里所想所愿的那般表露出惊惧的表情,语调平常的如同在与沈如冶说家常。
唉,脑袋怎麽可以这样迟钝呢?真真是睡迷糊了……
沈如冶根本就不回我的话,右手插进我的衣襟里,抓起我xiōng前的两只rǔ房,用力的揉捏了起来。
“夫君,嗯,夫君。”我细细浅吟,把xiōng前的rǔ房更深地挺进他的手掌心里头,屁股在铺著厚厚毯子的床榻上轻轻蹭了好几下。他用手揉搓我的xiōng部,我没有那麽舒服,我用屁股摩擦床榻不是因为我很舒服难耐激情,而是我本能的想要自己舒服起来。
女人和男人欢爱,女人如果没有感觉,做起来非但女人自己不舒服,连同插入的男人也会很不舒服。所以讨好男人的第一要素是要让自己舒服。
沈如冶俯首咬住我粉粉嫩嫩的rǔ尖儿,我的身子轻轻颤了颤,小口里轻轻吐出了一个“啊”字。
沈如冶见之,眸色一暗,沙哑道,“真敏感,你很想被男人cāo?”
“夫君……”我做出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大有你再侮辱我,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沈如冶没把衣服脱尽,他褪了外袍,褪了裤头到膝盖上,把硬硬的性器撞进我的体内来。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