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沈如冶那里跑回来後,我把所做的事情跟佳琦粗略地说了一下。
佳琦的身子重重一颤,脸色苍白道,“你给他下春药?还没给他解决掉欲火就跑回来了?天哪。你知道你这麽做会引发多麽恐怖的後果吗?”
“我看到他对我有那麽点意思了,我才动手的。”我要对沈如冶下春药的这个计划,有跟佳琦说过,佳琦当时是赞同的,她说等到沈如冶对我有那麽一点意思的时候再动手。
“你从哪里看出来啊?”
我抿嘴一笑,“我喂他东西,他竟然肯吃,而且我还用我嘴里含过的汤勺喂他吃。”正因为有了这种“柔情的铺垫”,我才敢大胆去实行计划里的策略。
“你就因为这个就提早实行计划?”佳琦把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我搓了搓鼻子,说道,“我认为这个时机刚刚好嘛。”
佳琦扶额蹙眉,一副头痛不已的样子道,“真是败给你了!就凭他和你同用一把汤勺这一点,你就认为时机到了?要是你猜错了他的意思怎麽办?有时候你做事情实在太过鲁莽急燥了,”
我吁了口气,垂下头去,手指对手指,“事情做都做了,现在才来後悔已经来不及了,我只能硬著头皮走下去了。”顿了顿,我又道,“并非我鲁莽急燥,只是有些时候,有一些时机,用来实行某一些个计划刚刚好,我若犹豫,反而会失去最佳的时机,让事态停滞在一个点上前进不了了。──要玩游戏,那麽适当的冒险精神是绝对少不了的。”机会是稍纵即逝的,一没抓牢就没有了。呃,这个话题已经是“老生常谈”了。
“笨蛋木槿!!你这次玩的是‘火’,不是‘游戏’!你等著瞧好了,沈如冶绝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你最好有被他暴打的心里准备。”
我的身子一僵,不会这麽恐怖吧?
☆☆
未时,大约是沈如冶那春药药劲儿过去的时候,“砰!”的一声,我的房门被沈如冶粗暴的踹开了。
我猛的抬眼,见到沈如冶正yīn著一张能滴水的脸向我奔过来了。
他揪住我的头发,重重甩了我一个耳光子,“好大的狗胆!居然给我下春药?”脑袋被甩得“嗡嗡”作响,耳朵也轰鸣了好一会子。
随後他又抓起我的两只脚,粗暴地剥掉了我的裤子,“今儿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你不离开这个屋里,让我把你个给活活打死。第二个选择是你往外跑, 或许你还有活命的机会。”
yīn冷的声音配合上他恐怖的表情,我毫不犹豫的就信了他的话……
这时候我很害怕。老天啊,难道这次注定要九死一生了?
“你、你、你难道想草菅人命不成?”害怕使得我的语句很是混乱。
“啪!”的一声鞭响,我痛呼一声,手臂被他的鞭子火辣辣的抽了一鞭,我疼得连呼吸都哆嗦了。沈如冶妖孽一笑,道,“对,我就是要‘草菅人命’,你又能如何?。”
“你、你……,谋杀杀正室的事情要是让他人知道了,不但会让你们沈家声名扫地,还会拖累在宫中的皇後娘娘。”
沈如冶冷笑道,“又不是没谋杀过‘正室’,一个是杀,两个也是杀,多杀你一个我也无所谓。……再说,现在沈家的名声太好了,好到让皇帝很忌惮,我杀了你不但不会拖累皇後娘娘,还会得到沈家人的一致支持。”
虽然一直猜测谢氏是被沈如冶给杀死的,但是亲耳听到沈如冶自己说出来,我还是震惊了。我瞪圆了眼睛,结巴道,“你、你、你……谢氏是被你给、给杀死的?”
“哼,他人的事情你少管。现在你就顾好你自己不要被我杀死就好。”说著,他举起鞭子,再度向我抽过来。
“啊──”我手中用来抵挡鞭子的椅子竟然被他一鞭给抽飞了出去。一瞬里我躲无可躲,
一抽再抽,最後他都抽上隐了。
“啊、啊、锕、啊、啊──”被鞭子抽到的肌肤火辣辣的痛了起来。
“跑呀。往外面跑。如果你不跑到外面,我就打死你!”
变态、变态!我的裤子被他扒掉了,我怎麽有脸往外面跑啊?──如果我跑出去,那不是成了“裸奔”吗?
“呼呼呼”的几声鞭响,我脑袋吓得发麻了。
往外跑就往外跑吧,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裸奔”根本就算不了什麽。
☆☆
该死的天,这个时候居然下起了大雨来。
如针的雨线刺在脸上,感觉好冷……
我在抄手游廊上没命的奔跑著,一路上,撞倒丫鬟无数……
风很大,吹得裙摆簌簌作响,两条大腿凉飕飕的,我不知道自己的裙摆有没有被风刮起,自己的屁股有没有因此走光?
啊啊啊啊啊!不敢往下想,会疯掉的。
跑到抄手游廊的尽头,我选择了其中的一条小径继续往前跑去。
……
风和雨穿过我的裙子,刺进了我的xiāo穴里,又凉又冰,两片花唇儿因为奔跑相互磨蹭了起来,中间还夹了满满的雨水,一种难堪的情绪笼罩著我。
我咬紧牙关,不让泪水流喷出来。
沈如冶,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爱上我,如果你有爱上我的一天,我一定要你血债血还、生不如死!
沈如冶在後面不停的追,我在前面不停的跑。
我跑啊跑,跑了很久,不知道跑到了什麽地方去了,只觉得周围的草和树越来越多,越来越青,就像走进了一幅画里一样。
我惊愕了,这里是哪里啊?四周都是草和树,没有房子和凉亭。
“你真不走运啊,居然好死不死地跑到这个地方来。”身後传来了沈如冶yīn冷的声音。
“啊!”我吓了一大跳,本能得又要往前跑去,可由於情绪太激动和紧张了,一个趔趄,我摔倒在地,一瞬间,我全身痛的再也站不起身来了。
沈如冶缓缓在我的面前蹲下身来,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给抓了起来:“这里了无人烟,是个杀人的好地方,看来今儿你不死都不行了。”
他说话的口气让我觉得下一刻里他真的要杀掉我了。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猛的抱住了他的大腿,哭到浑身抽搐,“夫君不要,不要,我不要死,您不要让我死。呜呜,我不是有意对您下春药,我也不是有意诋毁你被那些女人玩,我只是太过嫉妒他们了!……呜呜,有道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您是我的夫君,我不能忍受要与别人分享一个您,今儿我被嫉妒蒙蔽了心智,所以在对你做下此般错事。呜呜,我知错了,夫君原谅我,原谅我,原谅我这一次吧~~~”
什麽叫死皮赖脸?这就是了。
“原谅你一次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乖乖地听话。”
呃?沈如冶这麽这样好说话了?
我没时间多想,忙不迭的点头,乖地没尊严了,“只要夫君不杀我,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他在我耳边低低说道,“我想在这里cāo你。”
我惊恐摇头,“不要,不要!这、这里是外面,要是有人来看见了,我照样也活不了。”
沈如冶yīn森道,“哼,活不了,那就去死。”说著,沈如冶大手在我的身上胡乱的扯了起来,很快得他就扒掉了我身上所有的衣服,接下来他又开开扒他自己的衣服。三五下後,他也全身光溜溜的呈现在我的面前。
“夫君,我冷。”我连续打了好几个哆嗦。
沈如冶鄙视道,“你就这麽迫不及待的想让我插你?”
“不是~~呜呜,我是真得冷。”
“哼,冷不死你就成了。”
呜呜,虽然冷不死,可是我会生病的呀。
沈如冶把我的身子摆弄成“大”字,他自己则“|”著身子,压到我的身上来,合成一个“木”字。
“啊!”他好重,我的心肝肺都快被他压出来了。
他一边用手揪著我的rǔ房像揉面团一样胡乱揉搓,一边把嘴巴贴到我的rǔ房上像狗舔人一样疯狂乱舔。
我的呼吸在他舔我的一瞬间变得更加急促了(长跑後,呼吸本来就急促。),觉得呼吸好困难。
“你的nǎi子软软滑滑的,既好玩又好吃。”
我又不是玩具。
我很辛苦地扯出了一个笑脸,“夫君,您喜欢吃就好。”
“全身光溜溜的躺在草地上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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