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过去了的事

首页
字体:
上 页 目 录 下 章
第三十一章 重新复习文化课、激情迎接高考(2/2)

    于是离高考还有三天时间,我跑到县里招生办,提出要求改准考证,将已报考的大学改为中专,招生办的人说为什么,现在时间来不及了,不给办,硬生生的话给顶了过来。我好说歹说,他问,怎么改啊,反正改不改也考不上,我说改个中专吧,他倒很痛快的给改了个中专,于是我拿了个中专的准考证,把大学的准考证给了他们,就这样我只能考中专,大学给取消了。那一年的高考报中专就是考中专,报本科就是考本科,不能越级考,国家以后才改正过来。我拿着考中专的准考证,一颗心才算安静下来了,这样考不上也不会太丢人,但是,那次高考初考的题目在初试时是中专和大学一张卷,这是我万万没想到,当我拿着改成中专了的准考证给了陆基林看的时候,他大吃一惊,感到我太不可思议,你觉得自己不行,但不是白白准备了这么长时间吗?他又鼓励我,一定要相信自己的能力,只要正常发挥,完全能考上一所学校的。其实,恐怕他连自己能不能考上也难说,但陆基林的水平我知道,他的数学相当好,仅证明一个公式的数学验算就能写几页纸,而且脑子很够用,根本没有慌乱的时候,晚间他为了休息好,经常用一条白毛巾放在头上用来镇静脑子,而且学习起来也是不要命。我感到他一定能考上,他若考不上恐怕中国就无人能考上了。

    总算考完了,十一月中旬考试,整个考试中,一切顺利,在县的第一小学教室里进行的,秩序良好,大家很守规矩,老老实实,只顾埋头做试题,直到铃声响起,有些考生还手忙脚乱的在做试题,我只知道语文政治实在简单,比如政治题,简单到连“四人帮”名字是谁要全写上也要给一分。这次考试令我大吃一惊的是中专和大学的初试竟然是统一卷,就是说它们的难度几乎是一样的,这次我失算了,大概也预示着我今后经常失算吧。考试完后,全县人们议论纷纷,大家都在谈试题,好像人人会做考试题,说考试题是多么多么简单,答案应该怎样怎样,仿佛人人考试都能及格。凡是认识我的人见了我都会谈及考试,但几乎没人认为我能考上,那时能上个大学可就是神秘了。。

    我一年前提交了入党申请书,最近党组织让我填写了“入党积极分子考察表”,一般来说,只要填上这个表再考验几年就可以入党了,但是手续也非常繁琐,“入党积极分子考察表”一年也要填写几次。杨吉杰(他已经入党)是我的考察人之一,这些天来,天天都在讨论职工调整工资的问题,一个个的排队对比,但是对这些事情我已经不热心了。粮食系统要组织练扭秧歌,要求青年人都要参加,科里的秘书王海找我去商量此事,因为要我动员人员参加,扭秧歌的队伍很好笑,前面马春琴领头,她的个儿矮,约有一米五多点儿。而我则是穿个短大衣,在后面忽闪忽闪的扭,在粮食大院里,很多人排成一队形成一个大圈,结果领头的跑到了我的身后面,我这个子最高(一米八六)的和个子最矮(一米五六)的则在一起,扭啊扭的,也令人忍俊不禁。后来我和姚巍等四人吹唢呐,倒发现效果好一些,吹唢呐就要求一个调,四个人练了一会儿就可以通过,给他们扭秧歌的吹唢呐也不是好玩的,吹唢呐时间长太冻手指了,一会儿就要暖和暖和。

    曹军虽是个女孩子,来后分在面粉车间看箩,天天也弄个灰头土脸的疲惫不堪,因是在粮食住宿也愿意和我们在一起,我们打个羽毛球啦、打个乒乓球啦她也一起玩,这些男的在一起喝酒她也去混个局儿,久而久之,我们也把她看成一伙儿的了,倒也有了一些感情。一次她把她妹妹领来了,她妹妹在黑河,据说参加了体操队,小妹妹小巧玲珑,活泼可爱,我让她来个体操表演翻个跟头,小姑娘摇摇头说不行没有垫子,我才知道她这是专业用语,没有体操用的专用垫子是不行的。

    曹瑞钟是上海知青,七六年从县里的“红石磖子”(可能是在后来县有名的游览胜地茅兰沟)水电站入工厂的,虽是上海人但很能喝酒,为人豪爽大方,性格有些像东北人,他的爱人也是上海知青我们管她叫小刘。陆基林说过他第一次与未来的老丈人丈母娘见面的故事。说曹瑞钟首次登门拜访,见面也不客套,与对象家人喝酒时,边喝酒边吹牛,竟不知不觉喝多了,可能老丈人也陪这未来的女婿喝了一些。曹瑞钟稀里糊涂要解小便,大概酒多尿急,他竟然站起身来对着烧蜂窝煤的火炉便浇下去。事后就醉的不省人事大睡了一觉,这是出了个大洋相。以后却也没妨碍大事,二零零零年在上海,我去了他的家与俩口子喝了酒,我们一起回忆过去,不禁感慨万千。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
上 页 目 录 下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