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皮带飞去,带着凌厉的风声呼啸而来,白玫瑰一扭头,正要躲闪的时候,突然从旁边有一个瘦小身影冲过来,她突然扑了过来,一把将白玫瑰抱在怀里,用自己瘦小的身子紧紧护住了白玫瑰。
“啪!”地一声,皮带重重地抽在了那人的身上。
随着那娇小身影的一阵剧烈颤栗之后,白玫瑰定睛一看,不由地失声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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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挡在我面前干什么?”当白玫瑰看去替她挡住皮鞭的人是她的哑巴妈妈的时候,她震惊了,连忙拉过母亲,一把掀开她的衣服,只见被二癞子抽中的地方是一条红红的痕迹。
“你你你这个畜生,连娘你也敢打嘛?”白玫瑰愤恨交织,双眸圆睁,冲着二癞子大吼,心疼地将哑巴母亲一把搂入怀了。
“娘,你过来干嘛?”二癞子也愣住了,举起了皮鞭愣愣地看着母亲,“娘,你怎么跑过来了,我不是要故意打你的。”他解释着。回头看了一眼厨房,纳闷地问:“娘,你刚才不是在厨房嘛?我可不是故意要打你。”二癞子看着自己的皮带打在了母亲的身上,心中顿觉不忍,一转身,走到了厨房的墙脚边蹲来,望着母亲和妹妹开始沉默不语。
哑巴妈妈仰头看着女儿,颤颤地伸出了双手,抚摸着女儿漂亮的脸蛋,见她没有受伤,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娘,你怎么这么傻呀,你护我干嘛,我年轻轻的,他也打不死我!”白玫瑰说着,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她低头仔细地看着母亲的脸,想看看母亲到底疼不疼。可哑巴妈妈看着她却开心地笑了起来,母亲一笑,白玫瑰的泪水“刷”地一下就滚落了下来,她知道母亲是因为这一皮带没有打在女儿身上而露出的欣慰之笑。
看着她们两个,二癞子蹲在墙角不说话,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父亲,只见父亲正蹲在墙角抽着烟,一双狭长的眸子斜着眼睛盯着哑巴和女儿看。
“娘,你不要总护着她,小玫不听话,都是你惯的。”二癞子终于忍不住的对着对母亲嘟囔了一句。
哑巴母亲转过脸来,给了他一个理解的笑容,然后她开始冲着二癞子做手势,嘴里“咿咿呀呀”说个不停,并不停的用手笔画着,那意思是告诉二癞子不要打妹妹。
二癞子明白母亲的意思,他转身看着父亲说:“俺大,你倒是说句话呀。”
孬子一直在旁边抽着烟,他蹲在茅草房的墙角处,抬眼看了看女儿说:“小玫,今天你就不要去了,你哥和人贩子们约定,这几天就要换钱?今天人贩子会找上门来,你就当帮你哥哥一个忙吧,谁让你是曹家的女儿呢?”
“对不起,我无权帮他!”白玫瑰声音冰冷。
“没权,什么是没权,这是你的义务,生为曹家的女儿,你必须要为曹家的男人牺牲!”孬子厉声的喝道,“不要说了,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下了,待会我去给媒婆回话。”
父亲的声音无情而冰冷,白玫瑰静静地站着,她双手扶着母亲,抬头看着天空,久久不语。
“好,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二癞子把皮带重新系在腰上。
“不行,这婚事我不同意。”白玫瑰低下了头,看着手腕上闪着银光的镯子,决然地说。她的态度是那样决然,如此冷傲,让一旁的母亲不由为她担心起来,母亲看看儿子又看了看女儿,一双眸子中瞬间充满了着急与忧伤。
手指轻轻触动着手腕上的银镯,白玫瑰又看了母亲一眼,终于,她沉声说:“既然你们一定要我出嫁,那好吧,你们继续给我找对象,但是这个男人我是不会同意的。”
“为什么,说说理由。”
“他是个残废人,他的右手只有四根手指头,想我白玫瑰长相也不差,我为什么要嫁给一个四指人。”
“四指人?什么意思?”二癞子与孬子盯着她。
“什么意思?那你们就只有去问媒婆了,她介绍的这个小龚,只有四根手指,这样的人,难道你们也要让我嫁么?”
二癞子与父亲对望一眼,问:“小玫,你没有说慌。”
“呵呵,我没有必要和你们说话。”白玫瑰冷笑一声,“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问梦涵,她昨天也看到了。”
“呃”二癞子挠了挠头,“那我要去问问,可是,即便是四根手指,也不算毛病。”关键是只要能拿到四千块,管他几根手指,妹妹的死活他才不愿意管。
白玫瑰冷冷的看着哥哥,唇角撇过一抹揶揄的笑,“哥,俺大,我已经做了让步,如果你们认为我还是你们的闺女,还是你的妹妹的话,那么,你们也让步吧,我现在同意了你们给我介绍对象了,同意用自己给你换四千块,但是,你们也要给我找个像样子的人吧。”
白玫瑰扬了扬眉头,看着哥哥和父亲,居然他们如此苦苦相逼,那现在也也只有用这个办法延缓时间了,用足够的时间给付春生赢得筹钱的时间。
“好,我同意。”二癞子看了父亲一眼,说:“俺大,你今天去问问媒婆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不行,让她继续给小玫介绍对象。”
“嗯,好。”孬子站起了身子,对女儿说:“行了,你去桃花镇吧,有什么事回来再说。”说着,他转身,头一低,进入了那件破旧的茅草房。
“二癞子,二癞子你放开我呀!’堂屋里,冯美云在床上疯狂挣扎着。
铁链在她的挣扎下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声音,白皙的胳膊上被勒出了道道血痕,门外的争吵声终于停息了下来,可是,冯美云感觉她要憋不住了。
这个清晨,当她想起床去厕所的时候,才警觉她一直被链子给拴在了床上。
现在那如此急,已经到了不不行的时候,她第一次才被人困住的滋味是多么难受!
这是多么可悲的事情!
“二癞子,二癞子,你你不能你不能这样对待我呀”冯美云大声喊叫,一边紧紧地夹住了裤腿,以防止液流出。
突然,门“吱呀”一声开了,二癞子推门而入。
“喊什么喊?叫魂似得,不这样对待你,你要让我如何对待你,难到要让我放你走么?”说话间,他已走到了她的身边,望着她道,“你挣扎什么呀?这可是铁链子,如果能挣脱,那我用铁链子有个屁用?”
“快快放了我,放了我”冯美云的声音机会变成了哀求,双腿紧紧的夹住。
“放你,为什么要放你?放你让你逃跑?”
“我我我要我要上厕所我要上厕所呀”冯美云喘息着,她真的要憋不住了,她感觉就要流了出来。
“哈哈哈。”二癞子看着她着急的样子,纵声大笑了起来。
他在床头坐下,他极为悠闲地看着她,似乎是很享受她的这样表情。
“放我,快,放了我”
“好。”看着她乞求的眼神,二癞子慢腾腾地说,“你先等着我,我去给你拿罐子来,你蹲在床上就好。”说着,人走了出去,沿着堂屋墙角一路走到房后的厕所旁边,在厕所旁边放着一个红色的塑料桶。二癞子伸手提起来,很快就折了回来。
“起来。”他把桶放在了床上,冲冯美云喊,“起来吧,坐在这上面。”
“什么?”让她在这上面。看来二癞子真是要死死捆住她呀!
冯美云惊呆了!
她看见这个红色的桶很是肮脏,下方全是污泥,一层层痕,可二癞子就这样把一个你桶放在了床上。
“我我”冯美云张了张嘴巴,抬眼又看了一下手被拉长铐住的双手,就这样平躺在床上被紧紧拉长了拷着,即便是个你桶在床上,她也无法动弹,她咬住了牙齿,一着急大叫道:“二癞子,快放了我呀,我坐不起来!”
“什么,坐不起来?”二癞子伸长了脖子瞧。
可是,此刻的冯美云再也憋不住了,就在二癞子脖子身来的时候,一股暖流快速地从冯美云的**一倾而出!
“哗啦”一声,一股液顺着冯美云的双腿流出,快速打湿了身下的席子,因为席子是一张破旧的竹席,上面只放着一个被单,那液渗透过被单边缘,顺着竹席的缝隙“滴答滴答”地流淌到了床下
冯美云痛苦的双眸一闭,只听那“滴答滴答”声音继续向下滴着,仿佛是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
“呀,你居然了?”二癞子很是惊奇,瞪大了眼睛看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立刻爆发了一阵开心的大笑声,“媳妇呀,媳妇,你是孩子么?居然会床,啊哈哈哈”二癞子感觉真是可笑呀!
“怎么了?怎么了?”听到二癞子的笑声,哑巴妈妈和父亲二癞子也走了进来。
“她,她床了,啊哈哈哈!”二癞子手指着冯美云笑得东倒西歪!
“什么?床?”孬子听了,很是诧异,瞪大眼睛向儿媳妇望过去,果然,除了听到“滴答滴答”的小水之音之外,他们同时看到冯美云身下一片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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