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燃抬眼才发现他薄唇微翘,饶有兴趣地注视着她红得几乎要燃烧起来的脸。
“是不是很想跟我――”他故意拖了个长音,笑意更浓,抱着她走进寝房。
“谁想跟你那个,”她有一种被人戳穿心事的羞恼,“你身上有血腥气,我才不要跟只野兽……”
她猛地咬住唇,“野兽”一词却已经脱口而出,想收回早来不及。最近她在他面前越来越肆无忌惮,“野兽”这可是个新词,她第一次用在他身上,而且量词用的是“只”,损他的用词又登上了一个新的台阶,不知道会不会引起他高度重视?心中一阵慌乱,挺直俏丽的鼻尖上已沁出晶亮的细汗。
他的蓝眸拂过莫测的异光,唇边的笑却变得魅惑迷人,他并没有生气。
“我要是只野兽,曾经说很想很想我的,怕是只小母兽吧?”
“我才不是小母兽。”她小小的粉拳又捶了过去。“你昨晚用了手段迫我说‘想你’,就像以前妍姐的婚宴上你让我猜酒,其实两杯都是白酒,只是你对评判的摄像师耍了花样。”
“小母兽变得聪明了嘛。”
他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毛皮床垫上,却用手臂压住她想起来的身体,垂头欣赏着她那闪亮澄澈的眼眸,瞳孔深处凝聚着他曾经狠狠压制过的灵动,但此时他乐意让它得到相应的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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