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姬,她……做了什么错事惹恼殿下?”
“殿下传宴姬侍寝,宴姬迟到可又狡辩说枫夫人通知到她,她就急忙过来。殿下叫来枫夫人对质,枫夫人说她在半小时前就已经通知宴姬侍寝,是宴姬磨磨蹭蹭不当回事。宴姬大骂枫夫人陷害她,死不肯承认是自己的错,结果……惹恼了殿下。”
息蒂向阳台外瞥了一眼,心有余悸地快速收回目光,垂下头拧干浸泡在药水中的软巾敷在雪燃右脚脚踝上。
她立刻明白安棣言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宴姬也尝到被人诬陷后有口难辩的绝望,只是这个惩罚真让人不寒而栗,她做梦也没想到他会用这么一种残忍的“艺术”来惩罚一个撒谎的女人,这――就是他的“狠狠给她们以颜色”?
那么,还有两个数次欺负她的女人呢?尽管庭院中的“活人雕柱”让她触目惊心,但她还是探过头去在庭院中、回廊内搜寻两名索夏斯舞姬。
温泉中已没有泡浴的侍奴,所有女人都远离庭院中心的石柱,或无精打采、或战战兢兢地数人聚在一起,却没有互相交流说话的人。
找遍所有长着银白色长发的女人,没有发现两名喜欢穿艳丽短衣的索夏斯舞姬,也许昨晚被安棣言摔伤,两人在房间里养伤未曾出来;也许已被带到什么地方去折磨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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