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夫人拿着羽拍面目阴森地跟在背后,直到宴姬被带到庭院正中的石柱,在行刑武士的操纵下,一条条带有尖刺的金属花枝从石柱的各个部位爬出来,向宴姬的腕部、臂部、胸腹、大腿、脚踝缠来,女人吓得凄声哭叫:
“殿下……开恩……宴姬再也不敢了……殿下……殿下……”
任凭她喊破嗓子,还是眼睁睁地看着锋利的尖刺刺入肌肤,包括两根从她耳侧钻出来的同样带有尖刺的花枝封住她嚎哭的嘴,随即花枝上的一颗颗嫩黄色的花蕾迅速绽放,一朵朵栩栩如生、晶莹美丽的香夕花遮住了伤口处微微渗出的血丝。
远远看去,锁在石柱上的女人就像是一座体态窈窕、缠绕着花枝的精致雕像,也许只能走近才能注意到那一双会眨动的带泪蓝眸。
雪燃只觉有一种毛骨悚然的诡异,趴在雕栏上的身体缩回坐榻,紧紧抱住一个雪狮猁兽毛皮制成的靠枕依旧消除不了从心底透出的寒凉。
前天只是两条花枝向她的手腕缠来,已把她吓得花容失色,而宴姬密密麻麻地被上下锁了十多条带刺的花枝,恐怕从石柱上放下来,浑身上下、包括那张娇美如花的脸都是一个个血窟窿。
当息蒂将热气腾腾的一盆药水放在坐榻旁,示意她将扭伤的右脚放到一把皮质软凳上,她才如梦初醒般重重喘了口气,用舌尖湿了湿发干的唇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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