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攥紧她的头发,把这个常常藐视他的小女人给弄醒,目光落在她紧闭的双眼、颊边染上的异样潮红、略有些灰白的双唇,原本想下狠力的手凝在她的头顶,片刻后她的长发一丝丝一缕缕地从他的指间洒落。
他的手掌滑下来,握住她藏在他腋下的手掌。
这小女人想来还真是可笑,竟然会摸到他的这个部位来取暖,如果是其他侍奴……转念一想,无论是侍奴还是贵族小姐,除了她,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他身旁熟睡过,反之他也是如此,在和女人**交欢后,不是他让女人离开睡榻,就是他自己离开,他几乎从来不会逗留片刻,又如何比较女人熟睡后纠缠身旁的男人有何不同。
将她的手拉出腋下放好,又把她的腿轻轻挪开,他调高室内的温度,起来走到房间一侧,打开一个隐密拉柜,里面法提早已整齐地摆上一瓶瓶备用的药剂,他拿起一只镶金翡石(一种名贵石料)杯,调制了一杯能够解除流感症状的药水,端到睡褥旁坐下。
转过头,却见那小女人已整个人卷进毯子,只露出一缕黑亮的长发洒在雪蚕丝枕上。
他想了想,手掌拍在毯子上,唤道:
“燃燃,起来――”
“疼!”裹在毯子中的人儿蜷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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