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占有她后,并没有像他在汤泉宫的那群女人,在新鲜劲过去后随手丢入女奴居住区,当然如果是在飞船中就是奴仆居住的底舱。
她是他唯一安置在自己寝房中的女人,并且让息蒂把她最好的衣裙饰物拿出来,借给她穿着打扮;他发信息给使臣驿馆,让紫艾驻兰德大使柯金伯爵准备多套精致的首饰、衣裙以供她替换;在抵达茵特王城后,又带她参加宫廷午宴、观看节日巡游、购买她喜欢的珠宝首饰、吃茵特民间最好吃的美味……他以为这一晚起码可以让她暂时忘掉地球,就算是做梦,梦到的也是这一整天所见到、吃到的美妙一切。
除了前天那顿鞭子,他自认为对她已经超过他以往对女人的底线。
――可结果,怀里这个小女人竟然梦到的仍旧是地球、是鹤鸣镇、是她的外婆,还有……他在明州、在海城怎么也吃不惯的“咸呛蟹”!
他竟然不及一只“咸呛蟹”能留在她的梦里!
不过他并不承认这是他对她思想控制的失败,他相信时间会让她渐渐抹去对以往的记忆,让她明白她再也回不去,地球不过是她的前世,而他才是她的今生、她的未来,她要做的是身为女奴的她尽可能地迎合他,延长他对她的兴趣……
“冷……”贴在他胸前的她似乎这一个凌晨特别爱折腾,此时将她一条修长光洁的腿也缠了过来。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她的身体倒是早已异常倾向于他。
脑中刚转过这个念头,她的冰凉小手竟然水蛇般地钻进他的腋下,尽管他不怕痒,但被她这只冰块般的手刺激得深吸了口气,停止了所有正在思考或正欲思考的问题。
怎么他这样抱着她,她的手还这样冷?身体似乎也没有多少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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