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碎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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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151-175 151

    第二天中午我正看着一张dvd接到袁晓晨从公司打来的电话她语气十分不自然:“你给那个mm回电话了吗?”

    “回了是一记者。”

    “哟你打开电视现在那记者正主持节目呢。”

    我看一眼表正是王芸主持节目的时间心中一惊只好顺嘴说道:“你无不无聊啊好好上班。”

    “你才无聊呢趁我不备偷鸡摸狗是不是这一段儿灵感没了跑人家棉裤里找去了?”

    “你才穿棉裤呢。”

    “你是真不挑啊!上身儿穿‘遐步士’的甩货你也找啊一看就是赞助的还玩小资呢!土鳖!”

    我刚要再说什么袁晓晨却变了声调用一种再也无法掩饰的愤怒声调脱口而出:“就你们那点破英文还跟我玩缩写呢!有病啊!是不是想见面啊?见啊见啊怎么不m&s啊那是巧克力豆儿!又甜又香——要不来点洋范儿s/m试过没有?没试过我出国帮你买几根马鞭回来是不是找抽呢——”

    这边电话袁晓晨在打着那边的手机就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王芸。

    袁晓晨大概是听见了在电话里说:“哎去接她电话吧串串供别到时候说的不一样我告诉你我刚刚已经跟她说完了她说她叫王芸我说错你叫骚逼不信你问问她!”说罢“卡”地一声挂了电话震得我耳朵直嗡嗡。

    我接了王芸的电话王芸问我:“67876是你媳妇的手机吗?”

    我说:“是。”

    王芸叹了口气:“你媳妇儿够泼的南城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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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不到五点门铃响起我打开门袁晓晨站在门外比平常时间早得多。

    “该不会是请病假偷着跑回来的吧?”

    “我真病了”她进了门冷冷地说在鞋柜边上“咣咣咣”地跺跺脚把鞋子脱掉“叫你给气的。”

    我回到电脑边继续写东西袁晓晨去厨房泡了一杯红茶端在手上用一把纯钢小勺搅拌着走到我身边把杯子放在面前然后自己拉把椅子坐下。

    我伸手拿过红茶喝了一口她不顾水烫硬是从我手里抢了过来:“不许你喝我的茶!”

    “那我就不用说谢谢了。”我说着继续往电脑里敲着一篇报社约好的书评。

    袁晓晨坐了半天突然一把按住我的手;“不许打字!”

    我停下手看着她。

    她晃动着二郎腿笑眯眯地盯着我:“到现在了也别藏着掖着的了说来听听吧。”

    “说什么呀?”

    “你和那骚逼主持人的事儿。”

    “我和骚逼没什么事儿。”

    “讲讲呗你这么一大作家风流才子就恨绯闻不能传得路人皆知的是不是?操不着张柏芝就操她奶奶太离谱儿了吧来赏赏脸这一次也让我们小民女提前知道知道。”

    “你还是去大街上问吧我自己说不好。”

    “哟还羞答答呢跟一朵小野花儿似的”她突然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提高声调:“说!怎么回事儿?何时?何地?还有谁?为什么?英语缩写是四个别欺负我们老百姓没文化!我告诉你对这事儿我有知情权!”

    “噢知道了”我继续写不理她我知道下面一番大战在所难免见她揪我耳朵越揪越疼只好加一句“我有权保持沉默有什么事去找我的律师打听吧。”

    “混蛋!我就是你的律师!”她尖声叫起来“说!你们干了吗?”

    我没理她她贴近我在我耳边小声说:“告诉我用什么姿势干的?要是哑巴了就在我身上用动作再重复一遍听见没有?”

    我仍然没理她她松了手喘了口气端起茶杯喝了两口茶清了清嗓子然后做出一副笑模样儿:“跟我说说吧我真的想听这事儿是你办了她咱们家也不吃亏是不是?其实我就是想知道你把她办成什么样子这件事儿那个骚逼在电视里是一句也没说我一想赶紧吧回家听听你说——谁在上面?啊?”

    我仍不理她她劈手打了我肩膀一下站起来去了趟洗手间我听到冲水声响起接着她又回到我身边。

    “给她花钱了吗?”她问。

    “没花。”我答了一句。

    “这还差不多像我们家的人——出去野去没关系但不许花钱——我问你你给她花过多少钱?一分也算。”

    “一分都没花。”

    “送没送人家回家?”

    “送过。”

    她劈手又打了我一巴掌:“笨蛋!你怎么没花汽油钱不是钱啊!还有啊你一作家当什么出租司机啊抢人家饭碗合适吗?”

    我没说话。

    “哎我问你小礼物送没送过?五块的头夹子也算。”

    “没送过。”

    “内衣内裤呢?”

    “没有。”

    “我倒是有一套穿剩下的明天你装塑料袋里给人家送去吧这么小气不好。”停了停她又问“香水呢香水送没送过?”

    “没有。”

    “安全套呢?”

    “没有。”

    “你混蛋!”她又打了一下这一下比前头的都狠把我的胳膊打出一道红印她自己也疼得抬起手来扇看来是用力过猛“不是说好了吗?出去胡搞要带套儿把性病弄回家来怎么办?知不知道交叉感染啊!”说完她停了停一股无名火又突然爆出来“你们俩交叉没有感染没有?真恶心滚!”

    我估计她是根据语言联想到了形象所以才那么大的火儿片刻她站起来狠踢了我一脚走出书房把门“咣”地一声关上震得我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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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袁晓晨一晚上没说话她样子非常烦躁看dvd大声听音乐又顶风冒雪地出去逛了一圈商场买回一大堆用不着的东西接着她开始大吃特吃把冰箱里可吃的东西吃掉了大半包巧克力的锡纸扔得哪儿哪儿都是十点钟她洗起了衣服把洗衣机开得“隆隆”作响十一点她折腾累了一头扎到卧室里睡去被子也不盖我过去给她盖上她一脚踢飞眼睛瞪着我泪水就哗哗往下流。

    我接到朋友打来的电话约出去玩我穿好衣服在门口穿鞋的工夫被**飞奔过来的袁晓晨堵住了:“不许去!是不是想一个人通风报信儿去呀?还是想商量对策?那儿不是有电话吗?要省电话费用我的手机我们公司报销。”

    就这样我饭也没吃一直跟她耗到夜里两点我倒在厅里的沙里想睡刚关了灯袁晓晨冲过来二话不说拉起我就往卧室走。

    我躺到床上她看着我:“放着这么大一床不睡窝沙里黑灯瞎火的怎么着?是不是想躲着我一个人意淫啊!”

    我闭上眼睛她为我盖上被子自己却不盖我给盖上她仍是一脚踢飞:“冻死我算了反正我在这儿碍手碍脚的让你不自由。”

    被她这么一闹我整晚上处于紧张状态却是因此躺下不久便睡着了忽然黑暗中我觉得腹部有动静迷迷糊糊间现袁晓晨钻在下面正喘着粗气用力脱我的牛仔裤。

    “你干嘛呢?”我问。

    她停下了接着灯“啪”地一下亮了只见她披头散两只眼睛充着血身上一丝不挂正气呼呼地跪在床上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充满了仇恨一言不。

    我翻了一下身用后背对着她接着睡她一把把我扳过来。

    “什么事儿?”

    “我来**了想打*炮就这事儿!”

    我再次转过身又被她恶声恶气地扳了回来:“我告诉你混蛋今儿晚上你甭想踏实你怎么弄的那个骚逼就得怎么伺候我她几次我几次她几下我几下少一点也不成!要不没完!”

    “我写了一天又累又困——”

    话音未落袁晓晨一脚踹在我腿上:“你混蛋!怎么到我这儿就又困又累了把劲儿都使哪儿去了?”她深更半夜尖叫起来“少废话把裤子脱了!”

    我闭上眼睛仍不理她她停了一会儿掐了我一下接着又一下。

    我脱掉裤子她又扑上来脱我的上衣把领口都撕开了。

    我伸手抱她却被她甩开了她仍跪在床上膝盖顶着我的肋骨像是处于极度的矛盾之中爱恨交加郁闷不堪咬牙切齿劲儿却不知朝哪里使。

    我平躺着伸手盖上被子却被她一下掀开。我看出来只要我做一样动作她就偏要让我做出相反的动作所以我就不再动作然后就是长时间的僵持。我看一看床头表已经深夜三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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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爬起来去洗手间她默默地跟在后面直到我回来重新躺在床上我又爬起来从衣柜里翻出一床被子抱到客厅的沙上她跟去就坐在我旁边不时用手揪一揪我让我回去神经质地哭哭啼啼我只好回到卧室她仍坐在身边愣。

    我说:“今儿别闹了等明天你下班回来情绪好点了咱们再说。”

    “我好不了你这么混蛋我永远也好不了!”她用手抓我把我胳膊上抓出两条红道道。

    “那你想怎么样?”

    “打*炮!”

    “你这样怎么打?”

    我这么一说她更来气了:“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我一没气氛二没情调三不丰满哪儿比得上人家播音员啊胸前就跟长俩西瓜似的屁股就跟让人踢肿了一样多性感!不就是图便宜南韩做的吗?双眼皮做得跟百页窗儿似的谁不会?我多花点钱去北美做看你喜欢不喜欢!”

    “没法跟你说话。”

    “哟怎么到我这儿就没话了播音员边儿上你这酸不溜溜的话匣子怎么就不关上呀枕边小风吹得人家浑身酥痒手麻脚软的吧?怎么不跟我耳朵边上多吹吹呀我又不是聋子啊?来来来说说说说说说缩写我也听得懂英语、中文、意大利语、广东话我们小白领都听得懂你这个混蛋!”看来她是只要开了头就会越说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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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索性一言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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