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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丑事儿
    那些丑事儿

    那些丑事儿

    ㊣(1)258.那些丑事儿

    “好、好,我不再和你讨论这个问题了,总而言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等将来让事实和你说话吧。”靳怀德真的转换了话题,迟疑了一下,接着说:“小凤,我们都关心你,却也只是知道你离婚了。但你究竟为什么,这对我们还是个谜,你能不能告诉我?”

    张玉凤的脸色忽地沉了下来,愤愤说:“还能为什么,他,他和他们一家都是畜生。你或许也知道了,他的那个当厂长的大哥,就是前天化灰的那条狗,他的那些丑事儿不是已经家喻户晓了吗?”

    “可是,我所了解到的情况却不然:普遍反映,当然也包括几位公安局的同志,那个林厂长一向还是不错的。这件事的出现确实出乎人们的意料之外。”

    “胡说八道!”张玉凤脸一红,撒了撇嘴,说:“表哥,我这可不是说你。我说的是把那些屁话说给你的人,可以预料这些人都是官面儿上的。他们一方面是官官相护,换句好听的话是维护死者的生前名誉,另一方面,也不排除其中有和那死狗的一丘之貉。林树源,好干部,哼,就连这么评价他的人,包括那些在追悼会上念悼词的——虽然我还不知道他们究竟都是谁,但从他肯于出卖自己的灵魂,给人家留须拍马,唱颂歌这一点上就可以肯定,这些人没有一个好㊣(2)东西。”

    “小凤,你这可真称得上是爱憎分明啊。”靳怀德微微笑着说:“对已经被划为嫌疑犯的许东百般袒护,却又对一厂之长的林某人深恶痛绝。这可有点不正常啊。”

    “怎么不正常?一个人对周围的人、事、物的确应该有个公平的态度,然而,他的一切恩恩怨怨又只能出于他本人的身领心会。在这方面,即使在某个问题上有所偏激,也是应当理解的,同样也是极正常的。”她迟疑了一下,在这迟疑的瞬间又羞红了脸,却仍侃侃说:“比如说安哥,好,就依着你叫他许东。我也不怕你笑话,有两回,我,我真忍不住要扑进他的怀里。肯定地说,他不会没注意到我的情绪,如果他……可是,说出来你准不相信,他竞像个害羞的大姑娘似的逃跑了。这样的人,你能说人家道德败坏行吗?哦,对了,还有你说过的那个任秀君,当然了,我是听你说的才知道,或许他们真的有了那重关系。然而,我却丝毫不为之感到奇怪,我只能佩服她的勇敢——现在想起来,秀君投入他的怀抱可以说是必然的。你甭撇嘴,我把事情说完以后,你再发表高见。”张玉凤把她所听来的,许安和任秀君在歌舞厅里的那段事以及嗣后他们的关系发展情况详细详细说了一遍,随后问:“表哥,你凭良心说,一个姑娘碰上了这种事㊣(3)儿,且把安哥长得怎么样放在一边,仅仅是为了报恩,她又有什么可指责之处?”

    靳怀德只能瞠目结舌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副市长会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逼到那种地步,更没想到许东会在公众场合勇敢地站出来维护女性的尊严。而正如张玉凤所说,在这种特殊情况下,他(她)们之间迅速地产生爱情,甚至于干了那事,确乎是难以避免的。

    又听张玉凤接着说:“至于林家的那几条狗,就不提自己是怎么被逼无奈嫁给他的了,无论如何,我都忍了。可是,他竟然在外地同时干着类似的勾当。”她把自己离婚前的那件事简单说了一遍,接着说:“我又怎么能和这样的流氓过下去?还有,他那个彘狗不如的大哥,就在那天晚上,我伏在床上呜呜哭了一会儿,终于又困又乏,便躺在床上睡着了,辗转反侧,好不容易进入了梦乡。真没想到我还做了个梦。就在我朦朦胧胧的时候,忽地感到喘不过气来,即刻就憋醒了。我睁开眼,屋里漆黑,同时清楚地意识到嘴里堵着东西,一股浓浓的酒气熏得我想呕。我两条胳膊连身体被一个人紧紧箍着。最令人不能容忍的是我的睡裤和裤头不知道怎么全裂开了。”

    “当时,我还以为是那个畜生,却也禁不住怒火中饶。可是在我挣扎的时候,竟发现那人是他大哥㊣(4),那一刻,我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劲儿,猛地把头扭到一边,腾出一只手把嘴里的东西抽了出去,大声喊:‘来人哪!’声音刚刚发出,嘴已被他一只手捂住了。我晃着头,突地张嘴、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小拇指。他‘嗷’地叫了声,硬生生把手指从我嘴里抽了出去。我怕再出什么想不到的事,就连夜住到旅馆去了。表哥,你所了解到的好干部就是这种人,又让我怎么能相信你所掌握的安哥的材料?”

    靳怀德的脸憋得通红,沉吟了一会儿,迟迟说:“小凤,不管你怎么说,也不管你信不信,我是在尽我当表哥的义务,希望你在这个问题上慎重点儿。如果将来事实证明我是错的,我一定给他,也包括你——道歉。”

    靳怀德坐进张玉凤的车里之后,禁不住浮想联翩:“是啊,许多事确实应该重新理顺一下了。”

    靳怀德缓缓走进旅馆去了,他的身影随着旅馆厅门的开合转眼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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