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风骚的女人
是个的女人
㊣(1)215.是个的女人
入夜之后,林树江兴冲冲来到了张家庄,不过,他没开车来,便是代步的自行车也藏在白天早已看好的地方。他躲在一个既隐蔽又适合于观察的地方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在这段时间里,他只觉心如火燎,偏偏又有蚊虫不断侵扰,但那种即将一亲芳泽的激动足以使他忍受一切。好不容易盼到那个窗口的灯熄灭了,他急不可待地走过去,打开门,看见张玉凤伏在桌边瞌睡,迟疑了一下,轻轻走了过去。及待断定了她确实是在昏睡,禁不自禁欢呼了声,坚定地把她拖起来。
这一刻,他感觉到怀里的身体柔软、温馨,散发着浓郁的、诱入的芳香,禁不住一阵阵心神荡漾,作贼似地俯下头去,在她唇上轻轻碰了一下。真没想到那种不起眼的药粉竟如此奇妙,当他把那柔软、温馨的娇躯摁在怀里,恣意地拥,吻、抚摸的时候,她非但没被弄醒,反而竟像常人一样温柔地配合。
他尽情地亲热了一阵,又把她放倒在床上,贪婪使林树江更进一步,爬到床上,两手轻轻地替张玉凤解脱着衣服,嘴一寸一寸地往下吻去。当他吻遍了她的全身的时候,就再也忍不住了。
是啊,已经有十几天没碰过女人了,竞有两次作梦都险些遗精,如今身临其境,而且拥着的又是多日来的梦㊣(2)中情人,他又怎么能不激动?他迅速脱了下衣,趴到她身上。
佳人的那声痛叫把他惊呆了。是啊,他虽然已经和许多不同年龄的女人上过床,却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然而,只一瞬,他便真切地意识到她还是个c女!这个发现激发了他的疯狂,激烈配合着狂热,身下娇娃的奋力挣扎更加刺激着他的男性占有欲。
张玉凤终于从他怀里脱身出去,腾出手来,上去就是左右开弓几个耳光。
这一来,林树江真切地领略到了蒙受侮辱后的愤怒,他也十分清楚,愤怒中的女人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何况,他所希求的并不是仅仅一次的占有。于是,他“咕咚”跪在地上,迟迟说:“张姑娘,对不起,我、我……”在这个问题上,“对不起,”显然是极无力的。
然而,张玉凤只打了几下,竟自己“呜呜”哭了起来,林树江只顾在那儿傻跪着,迭声地说“对不起”。
张玉凤或许是哭得累了,哽咽着说:“我,我还是个姑娘,你,你对不起有有什么用。你走吧,咱们法院见!”
张姑娘,别,别这样,”林树江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早就偷偷地、深深地爱着你。只要你不嫌弃,我愿意和你即刻结婚,我们一定能组成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我一辈子对你好。”
㊣(3)他见她的哭声渐渐轻了,转为抽泣,就靠近她、揽着她的肩头,然后,又温柔地拥住她,接着说,声音宛如徐徐春风:“玉凤,答应我吧,我是真心地爱着你,只爱你。”他的声音消失了,因为他的嘴已经贴吻在她的脸上,见她再也没有反感的表示,就即刻进了一步,在她的脸上轻轻吮了起来。
凡是可怜的、遭难的女子,她的心就等于一块极需要爱情的海绵,只消一点感情的滋润,就会立即膨胀。世界上的事儿就是这么怪,若是在这之前,林树江,哪怕是比林树江再强百倍的人向张玉凤说上一大筐美丽动人的甜言蜜语,恐怕她连考虑也不考虑,就会大摇其头。
但是现在,她却不能不认真地考虑,而且要即刻表态了。她犹豫的时间并不大,眼里还含着泪花,却已表态了,但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突地扑上去,两只小手攥得紧紧的,拳头雨点几般地落在林树江的胸上。林树江只稍一愣,便即展开双臂把她拥了过来。
张玉凤刚来得及骂出了“不要”两个字,那个“脸”字还在舌头下面,两唇已被他用嘴堵住了。
林树江彻底胜利了。张玉凤在无可奈何之下同意和他结婚,只是由于她的强烈要求,他们没有大张旗鼓地举行婚礼,仅约了些他单位里的同事和多年的邻居们,摆了几桌了事。㊣(4)
没有真正爱情的婚姻,是一个家庭破裂的起点,如果像张玉凤和林树江这样的结合能够延续久远的话,那才是咄咄怪事。然而,就像任何人也不会想到张玉凤会嫁给林树江一样,谁也没有想到他们的分开竞这么快。
张玉凤搬到市里来了。他放弃了那份代课教师工作,等待着当大伯哥的林树源给她托人调来户口,以便在水泥厂里安排一个合适的工作。此刻的张玉凤已只能听从命运的安排,林树江的无可挑剔的温顺,体贴总算使她在蒙受羞辱之后得到了一点可怜的补偿。她已经暗暗打定主意就这么和他过下去了。
然而,就在他们所谓的新婚密月还没结束的时候竞发生了一件令她痛心的事。
这天下午,张玉凤把饭做完之后,靠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一本不知是什么时候的杂志,忽听一阵轻轻敲门声,她走过去开门,心里想着:“他身上带着钥匙,会是谁来串门?”
门外站了个二十三四岁的女人,身边有一大一小两个提包。她长得眉清目秀,脸颊白嫩,穿了件西服外套,里面是翠绿衬衣,颈间系了条艳红领带,下身是西服裙,肉红色的高筒袜裹着两条修长,笔直的,隐隐一股紫罗兰香水味儿飘来,是个的女人。年轻的女主人们仿佛有个通病——都不欢迎自己不熟悉㊣(5)的、漂亮女人来家里作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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