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汪洋主动邀请许东到她家做客,许东没有拒绝,许东很乐意去她家看看,以加快他对她的了解。另外对女人的渴望使许东只能有遵命的顺从没有拒绝的意思,不管怎样她到底是一个女人。他们大约走了两站地就到了六铺炕,她带许东走进一个居民小区,进了第一个门栋上二楼左手门就是她家。她的家是一个单间房子,房间里比较简单,一张双人床,一台彩电,一个柜子,一套双人沙发。
“看看㊣(4)吧,是不是很简单?”
许东环顾四周,的确很简单。
“这只是个睡觉的地方,我的所有东西都在公司呢。”
“能有这样的地方住就挺好了。”对许东这样一个不敢在公众场合露面而长期居住工棚住地下室的流浪汉来说这样的条件当然挺好了。
她给许东倒了一杯水放在小桌上,又拿出橘子给他吃。他们坐在沙发上说了一会儿话,她还是大谈特谈她的父母和她父母给她遗留下来的汽车贸易公司。她的表情和说话的声音带着一点矫情。许东喝了一杯水又不客气地吃了一个橘子,她又把第二个橘子递给许东,他说不吃了。
她把橘子皮剥下来再次让许东吃的时候就靠近他。许东明显地感到她嘴里呼出的热气吹在他的脸上,痒痒的。她目光幽柔地像钻进了许东的心里,许东有点不知所措。待了一会儿,许东说要去卫生间,于是她帮许东打开卫生间里的电灯,他进到卫生间里。方便之后,在厨房洗了手,水池的墙上有一个小镜子,许东对着镜子照照自己,用带水的手整理一下头发。镜子里的他又黑又瘦,完全不像他从前的样子了。
当许东再次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却发现屋里的灯光已经变成了幽黄的颜色。床头灯点亮了,蒙蒙胧胧,房间里飘满了醉人的气息。
汪㊣(5)洋把自己脱个精光,像一条泥鳅鱼钻进毛巾被里。她从毛巾被里伸出一只手,“来吧。”许东有点慌张,瞬间他全身像通了电流一般麻酥酥的。许东已被她撩拨的心旌荡漾,许东不愿意错过女人给他创造的这么好的机会。
3年多来许东没有碰到过一个女人,就连女人的胭脂味道都没有闻到过。这就叫艳遇吗?当一个女人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一个渴望的男人面前的时候,有谁还能固守扭捏姿态不去动心呢!霎时间许东已激昂起来,哪还有什么抑制力!不由分说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她顺势把许东拽到她的身上,许东和她在床上滚作一团……狂热了一会儿,她说:“脱了吧。”
许东站起身迅速脱掉上衣,在他脱掉裤子的同时,她掀开罩在腹上的毛巾被把自己躺成一个大字。她身体上的全部肌肤暴露无遗,在幽柔灯光的照射下仍显雪白,像阳光下铺满白雪的山岗:山峰、峻岭、平原、密林、沟壑、小溪、流水。一个大字把江河湖海山川平原都写尽了,全都容纳了。干柴遇烈火,许东周身热血都在燃烧,直烧得天摇地动,他丢下衣裤扑向大字。
当男人面对一个你不以为然的女人时,甚是没有压力。当男人面对一个的女人时,就一定比的女人更为,便极为放松极为放肆。一捆干柴瞬间㊣(6)就达到疯狂燃烧的程度,充满的眼神都快把他烧成了灰烬……
当一切都平息下来的时候,她说:“你真棒!”
“以后会更棒。”
又过了一天她对许东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没有必要跟你客气了。因为眼下急需订购一批汽车总成,我的二十多万已经汇给广州了,现在还差两万块钱,如果不及时把钱汇过去就要耽误生意了。你帮个忙吧,先借我两万块钱,等货一到我们转手就能净赚二十万,到时候这二十万我俩一人一半。”
许东说:“不瞒你说,现在我手里只有3000元钱,你要用就都拿去吧。”
许东把他惟一的3000元钱都借给了汪洋。当许东再次来找她的时候,这个单间房子已经是人去屋空换了主人。房主人换成了一个中年男人,男人说他是刚刚租来的房子,什么单身女人他一概不知。许东傻了眼,顿时就冒出一身冷汗,半张着嘴巴好长时间说不出话来。他的钱没了,立马觉得这个世界空荡荡的。下了楼梯走出楼门,许东竞不知道他是怎样走出这个住宅小区的,恍恍惚惚不知道往哪里去。
每一个人都有家。夜幕四合,白天里活跃在大街上和写字间里的那些身影都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家,而许东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往哪里去。现在许东的兜里可能㊣(7)就剩下仅有的100多块钱了,连乘公交车他都舍不得了,只好步行。许东糊里糊涂地沿路向西走去,走到了德胜门许东竞想不起来这是什么地方,继续往西走到了新街口他彻底走蒙了。
“这是哪儿呀?”
其实越往前走离亚运村的方向就越远。夜深了,万家灯火已灭,路上静悄悄的,街灯发出的光也是凄惨的,一排排电柱宛若为哀伤而整齐地排列。那一晚,星斗满天,冷月当空。许东几乎走了一夜才算按照头顶上空的北极星指明的方向向北找到了那个暂时安身而不应该称之为家的工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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