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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1)121.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许东和左玛被软禁了,这主意不知是陇端还是讷木雕出的。

    讷木雕随即把许东带走,带往寨口。临出房门,左玛执意要送,陇端挥挥手,算是同意。在路上,许东见寨民都没入睡,家家点着的煤油灯像鬼火般的飘摇。“唉,命运总是捉弄我,看到离中国边境很近了,还是被关起来。出境容易回国难”左玛把房内的湿稻草扯走,整理出一些干稻草,好在草堆上坐、躺、睡等。刀伤还在痛,整理出一些干稻草,好在草堆上坐,牛圈只有半节墙壁,冷风像火筒似的,一股股地进来。冷得许东把着稻草打哆嗦,他往东躲,冷风就往东。他往西藏冷风就往西。许东叫道:“我咋个抗得住。”“用一万把刀子把我杀了吧,这冷起咋个抗得住”绝望中,有人影走来。“谁!?”习惯性动作的许东,把稻草一放,手往背后摸冲锋枪,一摸才想起,冲锋枪在山上被陇端缴了,裤管上还有一把匕首,他,捏在手上。

    来人在门口一站,许东好高兴,是左玛。她手头抱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她轻声喊:“东,我来了,给你送床被子。”许东从黑暗中走出说,知我心者,莫过于左玛也。他一把抱住左玛,想商量今后怎么办?

    又有人影走近,是陇端。他不知跟在左玛身后㊣(2)多久了,见左玛进了屋,就出现。他说,把东西送来了,左玛该回去了吧?很显然,不放心他俩。

    左玛在许东额头吻了一下,起身出了房门。

    有了一床薄薄的铺盖,许东盖半边垫半边,暖和多了。他心想,不管怎么说,陇端老人好通融。要是没有左玛与老人交谈,今晚,他不冷死,冷个重感冒,不在话下。好险,他把铺盖裹了一裹。

    娜花,只有你才能把我的冤屈洗清?温尽力,我的好兄弟,你在哪里?嘎沙山啊,离鸦口寨远吗?我和左玛在那里等他们呀?

    帕波为什么要致我死命?他怎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折可信为得到左玛,对我狠下毒手?讷木雕捉摸不定的眼光?

    许东得出一个结论,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他迷迷糊糊地睡了,脑海里被一连串的问号胀得生痛。屋内的老鼠因他的占领地盘,大为光火。鼠长发了脾气,鼠爸鼠妈们急得上窜下跳,“吱……吱……吱…”的叫声,长短不一。叫得许东心烦,他用脚发出了响声,鼠们安静了。

    他合上了眼睛。他奇怪了,起码一个排的儿鼠凰女,被他发出的几声脚响便放弃了领土?他盱起眼睛,以胜利者的姿态。

    “怎么门口有人影?墙壁上还有人在窜?”许东把铺盖一掀,拔出了刀。

    ㊣(3)与此同时,门口的黑影一扑进来,一刀戳出。从墙壁上翻到屋里的影子,速度更快,寒刀疾弹而出,厉啸乍起。

    他们不用枪打,怕惊动了寨民,是想暗算我。镇静了的许东,心想,一对二得小心。这两人相当熟悉夜战,他们配合默契,刀刀直逼许东的藏身处。十几个平方的草房,到哪里躲嘛。

    他吼了一声:“跟你们拼了。”话一落地,抽刀杀出,他滚、翻、扑、跌、跃、转等,人刀一体、带刀护身,刀光在牛圈中狂野。分开、聚合、刀到人倒、人倒刀劈、刀劈人起。他一进一退,刀风如涛,避实击虚,把两个黑影逼到了死角。

    两人黑影突地举刀反扑,刀身合一地向两边分开。一个暗影把刀舞来,阴风乍起,寒劲如潮。另一个暗影钉牢许东的左身,如附骨之蛆。许东身形如何转动,他都不离身左,使许东中了一刀。

    情急之中,他斜剌里与腕一弯。把刀捅到一个暗影的身上,“啊……”一个暗影慌张向门口滚去,“你莫走。”他一闪即至,但那一个暗影从右膝侧方一刀杀来,他躲闪不及。他怒吼一声,凭借脚功,一脚将暗影踹倒。

    片刻间,他摆平了两个暗影。

    正待他举刀要杀,一个暗影呼啸跃起,还有一个连滚带爬,两个影子跑出了牛圈。回头望了望,还不㊣(4)服气,返身折回,许东迎着他们冲了出去。

    两个暗影一看,飞快地跑进了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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