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东得知,是鸦口寨刀波的幺女,名叫娜花。刀波劈死了崔彪手下的一个匪徒,那是崔彪袭击鸦口寨时,春可化窜进刀波家里,16岁的娜花像美人蕉。他赶走了娜花的两个哥哥和父亲母亲,把竹门一关,娜花在房角直打抖,春可化迫不及待脱下了衣服,想行那事。娜花跪在地上,哀求着,眼里灌满了泪水,说许给了人家。
春可化操起枪托,砸在娜花的脸上。娜花血流如注,倒在地上。春可化扑上去扯掉了她的统裙,竹门“砰”地一声被撞开,刀波提了一把鬼头刀,手起刀飞,刀飞人辱。春可化急忙取枪,枪不在了,春可化躲过两刀,两拳㊣(5)砸在刀波的额头,刀波怒火万丈,刀中有人,人中有刀,刀人合一,滴水不漏,刀刀直取春可化的性命。接了几招的春可化,拔腿外溜,神一走魂,刀波一马赶至,人到刀旋,春可化躲闪不及,一刀劈在脑袋,春可化大叫,刀波更来劲了,几刀劈下,春可化的头颅像个西瓜,骨碌碌在地上打滚。
春可化的惨叫,惊动了匪徒训作创,他跑来刀波家,春可化的头颅,正好滚到他的脚下。刀波的刀,在空中飞舞,他来不及开枪,吓得屁滚尿流。
崔彪下令烧刀波的房子。
嘎波档在行那事。身下压着一个如玉似花的秀甜姑娘,他口里着:“美人儿,想死我了,我想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来个痛快的。”
“嗖……嗖……”
“啊……啊……”他背上中了两箭,竹门外,两个老人手搭着弓,还在从身上取箭,他“妈呀”一声从秀甜身上爬起,提起裤子跑得飞快。
搭箭射中嘎波档的,是娜花的爷爷和婆婆,一个叫刀波,一个叫姆襁。
崔彪手一指,训作创拿来了火把,刀波“哇”地大叫,许多寨民纷纷求情。崔彪说:“我的弟兄的命,不能白白丢了,一命抵一命,天经地义。”
刀波为保住全寨子的草房,忍痛让娜花被崔彪带走。
嘎波档㊣(6)对娜花的爷爷和婆婆,怀恨在心。
那是两枝毒箭,射在他的腰部。毒液如果在身上扩散,他活不到两天。他用藤条扎紧下身,跑到羊圈喝羊尿,臊得他吐出了胆汁。三天三夜不能进食,背上还挖走了两坨肉。
他大病了一场,幸运的是,箭毒控制住了。
嘎波档千方百计奸污娜花,发泄所有的。
事后的三个月,一天晚上,刀波家的竹房突然起火,火仗风势,风助火威。鸦口寨处在一片火海之中,训作创和几个匪徒,在寨子的山头,得意地笑了。火光中,崔彪咬牙切齿地说,打伤我的兄弟,要付出血的代价。
娜花的哥哥,一个叫神珠部,一个叫称力生,要草坝收包谷,神不知鬼不晓地不知被谁收了命。
崔彪赏给训作创玩娜花一个星期。
岸板绑票有功,娜花那几夜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娜花是匪徒泄欲的工具、是天生的,抑或是悲伤、哀愁、痛苦的化身?
许东听了嘎波档介绍了娜花的情况,他一扫以前对娜花的坏印象,“原来,娜花不是,她是强迫作笑的,以前我错怪了她。”
许东简要地给嘎波档画了一张曼婚拍拉寨子xx人民军驻扎的地方、兵力部署和武器装备,嘎波档大喜,位肋胡也手舞足蹈,要许东㊣(7)有机会再进一趟寨子,具体摸清xx人民军312团主力的人数。
许东领命。他想见一见左玛,作一次最后的道别。
xx人民军想占领岛图靳斯群寨,扩大地盘。位肋胡想吞并曼婚拍拉寨,把势力范围进一步巩固。双方各自如意算盘,觑视时机,寻找下手的空隙。
一日下午,许东站在草房外,看青松参差,起伏连片,簇拥着崎岖的山峦。他想念左玛,那片芭蕉林是他幸福的圣地,他走了,左玛还去吗?嘎波档不知到哪里去了,两天没回来。
位肋胡不准他活动,一切行动听嘎波档的指挥。温尽力利用特殊身份,打听逃出岛图靳斯群寨的路线、躲避匪徒的哨位、选择最便捷的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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