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似花的秀甜姑娘
如玉似花的秀甜姑娘
㊣(1)106.如玉似花的秀甜姑娘
岛图靳斯群寨是好几个寨子连接成名,主寨勐满多,山峦叠嶂逶迤险峻。位肋胡为长期盘踞,修建栈道,木梁搭进洞内,横插中层孔内,梁的前端撑以木柱,上铺木板顶覆雨篷,保持通畅。一有战事,进可攻退可守,还可承重运兵。位肋胡修筑的工事,很有战略思想,怪不得受到坤沙的重用。
躺在竹床上,嘎波档外出了,也不晓得去哪里?去多久,啥时回来等。许东一出境就碰上他,这人从崔彪那里神秘兮兮的,投靠了位肋胡,还是依然如故,不可不防他。许东想,嘎波档为什么救他?仅仅是在崔彪那里合伙过吗?
嘎波档从外回来了,手中提了一壶老包谷酒,进屋就喊:“东,起……来,喝酒……喝……”很显然,许东感觉嘎波档今晚不是喝头一道酒了。
“那……婊……子……要……要……来……看……你……”嘎波档说得许东丈二和尚不着头脑。
“谁?”许东越加糊涂。嘎波档则不答话,咕咕咕地自己灌酒。
看在许东的面子,嘎波档向位肋胡作保,温尽力从监禁室里放出来了,还是干老本行,为匪徒们治伤医病。
担保,又是许东的关系,更让温尽力费解,“老兄,你的本领不比一般呀,情报队长都买你的账……㊣(2)你家伙是乌龟肚子有货。”
“现在不谈这个,我还在曼婚拍拉寨祝贺你哩,回到祖国,回到勐海故乡了,怎么被捉了呢?”
“唉,命不好,走错了道,钻进了岛图靳斯群寨的山上,被匪徒发现,来了个瓮底捉鳖……”
那天温尽力借故上山采草药,他窜入一条幽谷,两岸峭壁悬崖,高有数百米,山道垂直,鬼斧神工,抬头一望,山泉股股如白练,悬崖高挂。他把身上的草药背篼一抛,往西边猛跑,脱离xx人民军的机会终于盼来了。天上下起了大雨,雨声在密林中乱吼,好像群狼在嚎,这吓不倒他。身后的凹地,夹道间草丛,温尽力听到有人说话,他不敢走了,原地蹲下。那几人直直地过来,他一惊,飞起了双脚,那几人必是匪徒了,他们打出几梭子弹,子弹在他脚跟前像一群地拨鼠似的,叫得可欢了,他骇得瘫痪。
他使出吃奶的力气飞跑,枪声疏远了,他暗自庆幸,躲过大难,必有大福。凶跌了一大跤,爬起来时,猛听到一声似兽非兽的吼叫,令他把手枪的子弹推上膛,以防野兽的袭击。那吼叫声又起,他撅着盲目地乱射,打了一梭子,不见动静,温尽力撒腿甩脱吼声,跑到一个蚂蚁包前,扯了几片芭蕉叶遮雨,似兽非兽的吼叫从蚂蚁包后突然响动,温尽力彻底吓昏了,㊣(3)一个人扼住了他的颈子……
这人就是嘎波档。
温尽力为匪徒们医病,住在一间独立的草房。有一天晚上,狂风大作,暴雨倾盆,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此时不跑,更待何时”?他在草房内找到一根竹竿,往房顶一捅,捅了个大洞,抓住房子的过梁,掀开了草排。暴雨裹着飞禽的悲鸣,他用力一撑,身子探出了房外。梭下了草房,一头钻进了密林。
天蒙蒙亮了,他藏在地方自北向南呈弧形,西倚丛山,东悬崖。山嶂雾气腾腾,紫雾飘绕,山在缥缈处,人在虚无间。他朝南走了一阵,来到一座缅寺,十几个善男信女在那里点烛化纸,他上前问一老者,得知这里是岛图堑斯群寨的南端。他爬上山峰,峰顶有一块草坪,他想起在缅寺柱子上刻下的记载:“此山兀立,一亭翼然,晓雾承日,灵岩叠翠;雾已散尽,独立草坪。”
一声似兽非兽的吼叫,他汗毛竖立。
“嗖”,一把匕首飞到他的面前,栽在草中。
“过来,想跑,还没长出胡须的包谷,哈哈哈……”又是嘎波档。
位肋胡怀疑他是xx人民军的探子,命令嘎波档严加审问,温尽力被毒打了几次,他一口咬定想回x国,逃跑出于无奈。嘎波档仔细搜查了他的衣服,没发现地形图和火力点的草案,也㊣(4)不能放他,嘎波档把他关进了禁闭室。
“婊子是哪个?”许东趁嘎波档在屋里灌了几大碗酒,装作不在意地问。
“忘记了你,房子的在遮荫镇,神仙一回当了的你,死在崔彪的枪下差点?”
嘎波档的汉语,似乎永远颠三倒四。
是。许东想起来了,她怎么到了这里。许东试探着问:“那是何方人氏?嘎哥为什么如此垂青?”
“她……是鸦……口……寨……”
鸦口寨,许东浑身一抖。要是那个老大爷一枪把他打准了,哪还有今天。出境第一天,小命差点被解决,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嘎波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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