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回xx人民军吗?”
“不……我不可能回去了,他们已派来杀手。”
“跟着我,到坤哥那里谋碗饭吃,前段时间,我还捉了个xx人民军的人,也在那里听差。”
“xx人民军的人?长得啥样?”云关心起来。
嘎波档说:“一张黑㊣(4)脸,23岁好像,招绝,他会治病。”
许东暗暗叫道,温尽力兄弟,我也来了,我们一起在匪巢里,商量回国吧。就是要逃跑,是生是死,我们互相照顾。路上,嘎波档介绍了岛图靳斯群寨的匪首,名叫位肋胡,是坤沙远房的弟弟。此人心黑手毒,年龄32岁。他把群寨的山与山之间挖通,修筑明碉暗堡,在近方圆30公里的地盘上让寨民大面积种植鸦片、他负责收购、加工、生产海洛因等,出售给老挝、泰国等毒贩。由于他的毒品精度高、密度强、口感纯,在国际毒口市场很俏,坤沙大为赞赏,给位肋胡配备了先进的武器、美式装备等,驻扎在群寨的匪徒达1000人之众。
许东暗暗地伸了一下舌头,怪不得攻打岛图靳斯群寨时,坤匪的火力那么强悍,xx人民军从人员、武器装备、又摸不清洞中坤匪的底细、指挥无序、进攻战略的路线不清等,还有不吃亏的……
进入岛图靳斯群寨,许东见石崖沿山,树林荫翳,石刻造依山取势而凿。在一龛窟正中,释迦牟尼造像约有两米身高,发髻高绾,戴莲花冠,身着道衲,脚蹬道履,站莲花台上,肌肤丰腴,腰圆膀厚,袖口宽大,绰绰弹地……在石刻像下,几个酒鬼正按住一匪徒灌酒,被灌之人的四肢,被酒鬼们压住,一个瘦猴子,抱个土酒坛㊣(5)坛,哈哈大笑。
“报告队长,带来个弟兄,收不收?”嘎波档立得笔直。
有气无力的瘦猴,把酒坛放在了竹桌上,醉眼朦胧指着许东问:“从那里来的?是不是在xx人民军?”
几个酒鬼拔出了手枪和匕首,那场面就像革命样板戏《智取威虎山》里座山雕审问杨子荣的情形,虽没有烛光,也不在一个大山洞中,但瘦猴的阴险和匪徒们的凶光使空气凝固。
“是不是在xx人民军?”这句话着实让许东吃惊。他不知道咋个回答,那次侦察排袭击岛图靳斯群寨,难道被他看见。
许东不说话,气氛骤然紧张。
“胡哥,我这个弟兄的胆子小。”嘎波档不紧不慢地说:“他是x国人,越境出来的,原先跟我在崔彪手下干过,有些身手,绑架罗星汉的姘妇,也有他。”嘎波档招出绑架支娜的事,位肋胡吹了一口气:“真的?”众匪徒收敛了匪气,把手枪和匕首了腰间。
“收,就跟着你,出了差错,拿你是问。”位肋胡的鸡爪子一挥,算是作数了。
许东心想,“还好,这里离曼婚拍拉寨很近,找个茬子溜个腿,去会会左玛,不知左玛现在怎么样了,还在芭蕉林苦苦恋着我吗?”
从位肋胡匪部出来,许东问嘎波档:“你捉的那个xx人㊣(6)民军的人呢?”
“关在房子里。”
“为啥子?”许东感到很奇怪。“他逃跑,要不是他有点医术,位肋胡早把他毙了……”
嘎波档说了半天,许东清楚了温尽力被俘的经过。匪徒们受了枪伤,好多都发烧,急得没法,位肋胡令嘎波档到曼几的山寨请大医。在尖嘴山的蚂蚁包,看见一团绿色往里面直钻,便从左边绕了一个弯弯,躲在树木后面,原来那团绿色是个人,待他钻出来,他从他身后逮个正着,温尽力说他是大医,采草药时迷路了。嘎波档不信,带到队部,位肋胡说,看他那身军装就是xx人民军,是不是探子?还是大医?试试看看,说假话就毙了。一试验温尽力,匪徒们发烧果真退了。
“是温尽力。”许东心想,要不是有点医术,小命早就没有了。嘎波档把许东领进了一间草房,房内一贫如洗,一张床,床单下面是谷草,墙壁上挂着一个大葫芦,散发着一股包谷酒味道。
这是嘎波档的屋。
嘎波档从屋角拿出一把刀:“去,起睡,我享受享受副队长的待遇。”
砍点竹子,搭个床,砍竹子搭床,对许东是轻车熟路。他脱下xx人民军的军装,换上嘎波档给他的一套衣服,朝一座山上走去。山峰如龙爪拿云,虬枝盘错、黄葛翠盖、剑峰插天。㊣(7)时值黄昏,炊烟四起,耕牛归家,气象万千,一派和平的景象。但在山上、路旁,三三两两的匪徒,歪戴帽子斜穿衣,一杆步枪横在身后,还有一个匪徒,枪刺上挑了两只鸭子,哼着小调……xx的土匪跟x国的匪徒,好像是孪生弟兄,那副刁相和x国解放前的“丘八”是一个妈生的。山道上,一个姑娘背了一捆木柴,从弯弯曲曲的山路下山。一个土匪说:“雾里看花,花更鲜,艳如星……”另外几个土匪,像日本鬼子侵略x国的模样,丢下枪械,向姑娘扑过来。姑娘想喊但还未喊出,把木柴一摔,人已经飞起来,不是向上,而是下坠,像一团雾,飘进了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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