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年时代,曾对旧式学校的教育与社会实际相脱离、学子们只是闭门在读死书的状况十分不满。
他主张学子们不但要读“有字之书”,还要读“无字之书”,“从天下万物而学之”。在湖南省立第一师范学习期间,除读“有字之书”外,还经常到农村、工厂进行社会调查,利用一切机遇对工农劳动群众进行了解和接触,对社会实际问题进行仔细的观察和研究。
通过阅读“有字之书”,你可以学习前人积累的知识、前人学以致用的经验,并从中取得借鉴,避免走岔道、走弯路;通过读“无字之书”,你可以了解现实,认识世界,并从“创造历史”的人那里学到书本上没有的知识。
你要想更好地、更快地读懂、读通“有字之书”,并取得其精华,去其糟粕,把“死书”读成活书,就要善于读“无字之书”。
用自己的眼睛去读世间这一部活书,倘只看书,便变成书橱,即使自己觉得有趣,而那趣味其实是已在逐渐硬化,逐渐死去了。
齐白石平生所推崇的就是重视“无字之书”,其画之所以会不断开拓,创造出独特不群的书画风貌,是他努力在现实生活中开拓艺术生涯的必然结果。
当人们翻开他的画册时,所展现出的是一幅幅栩栩如生的鱼虫,欣欣向荣的草木,刻意求工处恰如雕镂,粗犷豪放更是神态各异,活灵活现,令人情不自禁地赞绝。但又有谁会知道纸上的画有多少画外音呢?
就水墨画虾来说,由于齐白石对各种虾很早就感兴趣,所以不知观察了多少遍。他在学画时,为了达到出神入化的境地,光是虾就画了几十年,他在70岁时才觉得自己已赶上了古人画虾的水平。
作家老舍在某年春节时,选了苏曼殊的四句诗请白石老人作画。诗中有一句“芭蕉叶卷抢秋花”,齐白石因对“芭蕉叶卷”的实际状况不熟悉,当时又正好是北国的严冬,无实物可进行考证,他为了弄清楚芭蕉的卷叶到底是从左到右的,还是从右到左的,逢人便问,但是,很多人都没有对其进行过细心观察,说不出准确的答案。
最后白石老人就没有作“芭蕉叶卷”画。人们虽然觉得遗憾,但他却认为这样做是正确的,之所以“不能大胆敢为也”,是因为“未曾见过”。
徐悲鸿画马也是如此。他在一生之中画了上千匹马,出自于他笔下的奔马令人赞叹不绝。
他的奔马而不臃肿,刚劲而不弱瘠,稳而不坠,奔而不飘。特别是那幅四蹄腾空、马尾舒长、长鬃飘拂,充分表现出了挺拔奔放、自由不羁精神的《奔马图》。
他为了把马画好,在留学法国时,就整天在巴黎博物馆里进行素描练习,并常以两块面包充饥,这一切都是为了准确把握马的造型。无论在哪里,他只要见了马,就会细心地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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