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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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第二十(1)(2/2)
    1901年,罗振玉在刘鹗家第一次见到甲骨这种古物,欣喜异常。他惊叹之余,自许道:“汉以来小学家若张、杜、扬、许诸儒所不得见也。今山川效灵,三千年而一泄其密,且适我之生,所以谋流传而悠远之,我之责也。”

    五大臣出国考察遇刺,绍英受伤较重,端方急欲起程时他仍在养伤。有人讥讽绍英,说他借口养伤,其实是不准备去了。绍英听到这些话,愤然道:“如果我死了,而宪法确立,则死而荣生;死我何惜,各国立宪,莫不流血,然后才有和平。”

    陈独秀说:“若夫博学而不能致用,漠视实际上生活上之冷血动物,乃中国旧式之书生,非20世纪新青年也。”

    1915年,孙中山与宋庆龄在日本相爱。孙中山反对纳妾,认为需征求卢夫人意见,是否同意离婚才好办。于是,孙写信给卢,申明离婚的理由。卢夫人在信上写了一个“可”字,同意离婚。卢对人说,对孙先生,“我确实帮不了手,我常识不够,更不识英文。我又缠脚,行走也不方便,我怎样可以帮先生呢?”

    陈独秀曾有“万恶孝为首”之说,社会上一度宣传说他组织了“讨父团”。1921年,陈炯明问他有关“讨父团”的事情,陈独秀回答说:“我的儿子有资格组织这个团体,我连参加的资格都没有。”

    王国维说他自己:“余之性质,欲为哲学家则感情苦多而知为苦寡,欲为诗人则又苦感情寡而理性多。”“哲学上说,大都可爱者不可信,可信者不可爱,余知真理,而余又爱其谬误。”

    鲁迅终生的工作是要揭示国民性,他曾说:“要画出这样沉默的国民的魂灵来,在中国实在算一件难事,因为,已经说过,我们究竟是未经革新的古国的人民,所以也还是各不相通,并且连自己的手也几乎不懂自己的足。”他有名言:“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他有诗说自己:“灵台无计逃神矢,我以我血荐轩辕。”

    孙中山到北京后病势加重,无法讨论统一计划。北京协和医院的医师均告束手,张静江、胡适之向他推荐中医,但他不愿服中药。孙中山说,他本身是医生,他知道现代医药束手时,中医的确有时也能治好疑难病症。他说:“一只没有装罗盘的船也可能到达目的地,而一只装了罗盘的船有时反而不能到达。但是我宁愿利用科学仪器来航行。”朋友们仍然一再劝他服中药,他不忍过于拂逆朋友的好意,最后终于同意了。但是这只没装罗盘的船却始终没有到达彼岸。

    郁达夫敏感。在北伐胜利的欢呼声中,他就怀疑革命投机者,引发左右的攻击。国共分裂后,他又直率地对美国记者和好友徐志摩说:“我不是战士,只是作家。”这使他遭受更猛烈的攻击,革命同志鄙薄他乃至反目,左联除了他的名,他长时间被扣上“革命意志消衰”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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