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真理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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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也不是完人
    教师也不是完人

    在中国,教师被看成是知识的载体,是字典,是电脑,是无所不能的“圣人”。因此,如果老师碰到一些实在不能回答的问题,也会用或者不得不用八面玲珑的外交辞令巧妙地搪塞过去。孩子如果问老师一个问题,老师不知道答案,那将是很丢脸的一件事情,这种信条,固然是敬业负责的一种表现,但是也把老师提高到了一种超出常人的高度。

    但在美国,却经常可以听到老师、教授甚至著名科学家们坦然地说:“这个我不会,这方面我不了解。”

    杰克是在中国长大的年轻人,后来去了美国留学。在国内的时候,毕业后曾做过半年老师,他的导师曾这样教导他:作为一个老师,永远不要对学生说:“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答案……”而且导师对备课讲义当中的错别字深恶痛绝:过去是学生可以有错别字,当了老师就不允许了!特别是板书在黑板上的,一定要谨慎!

    而到了美国之后,杰克却发现很多教授对他的提问,让人难以置信地回答道:“我不知道!”“我无法回答你!”

    一开始,杰克还以为是教授们可能是因为过于忙碌或者因为谦虚而故意推搪,有一次,他对一个问题穷追不舍,一位杰克十分敬重,而且知识非常渊博的教授稍有愠色地抬起眼睛对视着他,说:“我已经告诉你啦,我不懂!”

    而杰克的一位博士生导师则更明确地说:“我一向对哲学感到头痛,你今天对‘我’和‘自我’,‘无意识行为’与‘有意识行为’这两组概念的纵横交叉坐标的哲理论述,还有‘概念’和‘观念’的异同分析,让我又一次感到自己的哲理思维成问题……”

    过了一段时间,杰克逐渐习惯了美国教授们的这种教育方式,但是他还是不是很理解,终于,他找了个机会向一位教授请教这一问题。

    教授微笑着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上帝是完美的,只有一个。作为你的老师,我们的任务就是让你们去发现问题,并努力自己解决,没有人可以掌握全部的知识,甚至是全部知识的一小部分。既然这是一个事实,为什么我们不能大大方方地说‘我不懂’呢?”

    佛罗里达州一所小学的美术老师拥有美术硕士学位,但是很多男孩子都不大喜欢她,因为她的绘画课总有许多条条框框:

    不能画武器及一切可能与犯罪有关的东西,甚至不能画那种带滚轮的滑板,因为容易让人联想到街上那些不太“规矩”的男孩;每一幅画的内容必须触及到纸的四边;色彩需要浓重;创造的范围被规定为:不可能的与现实的相结合,诸如会飞的鱼,能开车的乌龟,能搭载人的老鼠,以及“画蛇添足”,等等;画的东西必须是快乐的,有一张愉快的笑脸。

    对于她的种种烦琐规定,男孩子们特别反感,他们用各种各样的形式进行反抗,其中包括反驳她的美术观点。

    有一次,在课堂上当她谈到“任何艺术都是由线条和色彩组成的……”时,路易了当即进行反驳:“空白也可以是一种艺术!中国画中就有‘飞白’的说法。”

    “一张空白的纸总不会是艺术吧?”

    “有人也会认为是艺术。可能在我们中间就有这样的人。”

    班上有几个调皮的男孩也跟着起哄:

    “对,对。我在华盛顿的国家艺术馆里就看见过一张上面什么都没画的画。”

    “艺术是没有标准的,有人欣赏它,它就是艺术!”

    “古埃及的人把造纸当成艺术!今天的人把造更高质量的纸,看作一种艺术。”

    老师生气了,说:“如果你们想教美术课,等拿了美术的学位,才来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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