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田蚡计上心来,施展忽悠,打了个哈哈,开始敷衍灌夫:我和魏其侯也是老朋友了,这两天正准备陪你到他的府上去作客,奈何你家刚死了人,有孝在身,殊为不便,这事儿慢慢再说吧!
田蚡原想就此把灌夫打发回家,然而灌夫是直肠子、一根筋,给点颜色就敢开染坊,他当即向田蚡表态:自己有孝在身实在是不算个啥,只要田丞相愿意,明天一早就陪您到魏其侯窦婴的府上作客。这下,田蚡弄巧成拙,把自己套住,无话可说,只有应承。
灌夫从田府出来,兴冲冲跑到窦婴家里,通知窦婴准备宴席,次日招待田蚡。
对接待田蚡,窦婴十分慎重,虽说田蚡原来常到自己府上打杂帮闲装孙子,但时过境迁,现在田蚡身居宰相高位,能来看自己已是天大的面子,于是全府总动员,打扫卫生,烹牛宰羊,忙得不亦乐乎。
次日一早,灌夫早早来到窦婴家里,恭候田蚡,结果从早上等到中午,大家只等得口干舌燥、饥肠辘辘,田蚡的影子都没看到。
大家看着灌夫:事儿是你张罗的,现在如何收场。
等到灌夫急冲冲赶到田蚡的府上,田蚡还在床上睡懒觉,所谓昨天对灌夫的约定,不过是田蚡的一句玩笑,对灌夫和窦婴,田蚡全没放在心上。
然而灌夫已逼到门口,田蚡也无法抵赖推托,只有勉强起床赴宴,他让灌夫先走一步,自己随后就到。
“随后”的时间颇为不短,田蚡又磨磨蹭蹭了许多时间才赶到窦婴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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