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权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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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权令智昏(4)
    第7章 权令智昏(4)

    冯保看到这个场景,一定也被吓了一跳,直到张居正哭着说“家父……”,才明白过来。当然,接下来,免不得一番劝慰,连忙把小老弟扶起让座。

    我估计,他们的对话,除了寒暄性质的,诸如节哀顺变啦等等,实质性的,会有这样的几句。

    “按制,居正要丁忧……”张居正说。

    “这个……”冯保猛一听,还没有什么主意。

    “公公,您老人家看,居正该怎样?”张居正用请示的语气追问,这个追问,其实就传达出他不想丁忧的意思了。否则,根本不需要问该怎样的。而且,很明显,张居正也不能直截了当说,我不想丁忧。毕竟,这样的话说出口,在一般人的心目中,差不多就等于说“我不是人”了!

    “相公的意思呢?”冯保一定会反问,兹事体大,他不能说话太武断吧,况且毕竟是在堂堂的顾命大臣、当朝首相面前。

    “公公,居正唯公公之命是从。”张居正的态度很谦恭。因丧父而“悲伤”中的人嘛,说话一般是会谦恭的,甚至是凄凄哀哀的。他这句话的意思,是想让冯保说,不能丁忧。

    “居正查得,遇到这样的事体,有三条路可走,”张居正满腹诗书,得表现出来,先说方案,再请冯保拍板,所以他不等冯保说话,就主动说,“丁忧或者,夺情!”——估计张居正说“丁忧”是一带而过,而特意把“夺情”说得很郑重,所以我使用这样的句读。

    “喔……这不是只有两个法子吗?”冯保边思考边问,“相公不说三条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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